2018年10月31日19:00

    以東急百貨店,東急東橫店爲中心,出現了半徑約400m的‘帳’。

    而總監部高層的決定,是由五條悟一人解決此處的騷亂。

    “萬行寺究竟去了哪裏?”

    這不僅僅是虎杖悠仁一人的困惑。

    從那天萬行寺見長獨自出去祓除咒靈後,他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五條悟動用自己的力量去調查,卻只知道萬行寺見長被稱爲‘魔人’的費奧多爾迷暈,然後帶走了。

    去了哪裏,既沒有殘穢,周圍的攝像頭也沒能拍到,即使是五條悟也查不到萬行寺見長被帶給了誰。

    於是五條悟只能去求助對費奧多爾更加熟悉的武裝偵探社。

    “萬行寺見長被費奧多爾抓走了,生死不明?!”

    中島敦驚呼出聲,然後第一反應便是回頭去看太宰先生。

    太宰治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臉色變的非常難看。

    織田作之助更是握緊了雙拳。

    而在這種糟糕的時刻,澀谷出事,更是像一塊未知重量的石頭壓在了大家的心中。

    五條悟當然擔心自己學生的安危,可他不能爲了找到萬行寺見長就將澀谷普通人的安危棄之不顧。

    10月31日是什麼日子,是萬聖節。

    在盛大的節日當天,出現了範圍如此巨大的帳,將成千上萬的非術師包圍在其中,敵人想做的事情比五條悟想象的還要棘手。

    撥開雲霧,見到的會是什麼?

    “夏油君,這是我們查到的信息,…我想,您需要一些準備。”

    當五條悟已經進入了澀谷的‘帳’中,在‘帳’外的夏油傑終於代替五條悟等到了武裝偵探社的回覆。

    ——

    太宰治覺得自己離真相只有薄薄的一層迷霧,可想要跨過這層看不清的迷霧,還需要什麼。

    爲什麼費奧多爾要找上萬行寺見長,萬行寺見長實力或許比不上他的叔叔和哥哥,但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費奧多爾是怎麼將他抓走的呢?

    這時的武裝偵探社也已經有些自顧不暇了。

    社長福澤諭吉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被暗殺者襲擊,被下了名爲‘共噬’的毒。

    “這是某個罪犯擁有的病毒型的異能,極其微小的異能生物會4時內成長,並同時吞噬掉兩位宿主,但在被吞噬掉之前,如果其中一位宿主死亡,異能就會停止。”

    太宰治站在了費奧多爾的面前,即使知道會有危險,他也必須來。

    “所以說,如果想要救社長,就必須殺掉另一位宿主,森先生嗎?”

    最重要的是,太宰治的必須直接接觸異能力,也就是潛藏在身體裏的病毒,才能夠使其無效化,但那樣的行爲只會加劇社長的死亡。

    “人不僅罪孽深重,還愚蠢至極,明知中了他人的奸計,卻還是無法停止紛爭,必須有人站出來淨化這些罪孽,所以我纔想要得到書,”

    費奧多爾將自己擺在了救世主的位置。

    “那麼,這又和見長君有什麼關係呢?”

    一時提到了萬行寺見長,費奧多爾也輕微的挑了挑眉。

    是啊,如果是想要得到‘書’,爲了消滅所有的異能者,和萬行寺見長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的哥哥的確是異能者,可他的哥哥早就已經離世,現在的萬行寺見長只是一個咒術師。

    爲什麼呢。

    太宰治問自己。

    提前埋伏在巷子之上的狙擊手在費奧多爾的信號下開搶,子彈從太宰治的身後穿過。

    “我避開了要害,你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回去通知即將與港口黑手黨開戰。”

    答非所問,就顯得有些突兀,彷彿是爲了隱瞞什麼。

    “你剛纔說,我們是同類吧,我們確實是同類,但有一點卻不同。”太宰治艱難的咳嗽了幾聲,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就是我們思考的方式不一樣啊,確實,人不僅罪孽深重,還愚蠢至極,所以這樣纔好啊…”

    “你早就知道這裏有狙擊手埋伏,可爲了得到情報還是來了。”費奧多爾說。

    “書的真面目,就是一本,是能將寫在上面的內容變成事實的空白文學書。”

    複雜的目的與複雜的思想交織在一起,太宰治卻在逐漸撥開着複雜的一切。

    “是的,我想利用那本書,創造出一個沒有異能者的世界。”

    利用那本書。

    太宰治瞳孔微縮,“萬行寺…他竟然是…”

    “原來你才知道嗎,可惜了。”費奧多爾攤了攤手。

    毫無波瀾的雙眸終於起了一絲愉悅,“世界上最後一位萬行寺,將回到他親人的懷抱中。”

    太宰治全部都明白了。

    “那你就試試吧,前提是你做得到的話。”

    中了狙擊槍的太宰治被推入了手術室,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給織田作之助打電話。

    武裝偵探社如今的處境非常危險,可如果不將萬行寺見長的去向告訴五條悟,最壞的情況,是整個世界都會被毀滅。

    “織田作,無論你在做什麼,現在都想辦法將這件事告訴五條悟…不,告訴五條悟的朋友夏油傑,恐怕…現在的五條悟,陷入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

    陰謀詭計全部出現在了案桌上,每一個人的每一步棋都危險無比。

    織田作之助信任太宰治,在聽到太宰治的結論後也是一驚。

    不出太宰治的所料,五條悟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織田作之助只能根據太宰治提供的地址去尋找他並不認識的夏油傑。

    ——

    “引起這場騷亂的罪魁禍首是萬行寺老師?!”

    “太宰說,那並不是你們的老師,只是用着他身體的冒牌貨,而帶走見長君的就是他。”

    織田作之助看見夏油傑陷入了一種極端的憤怒,令人膽顫的殺意即使是曾經爲殺手和黑手黨的織田作之助也爲之一驚。

    “然後,便是冒牌貨的第一目的,便是封印五條悟。”

    太宰治的每一個猜測都精準的命中,夏油傑的臉色越來越差,五條悟現在正在澀谷‘帳’中,如果他被封印,後果不堪設想。

    織田作之助繼續說。

    “在橫濱,傳說有一本‘書’,可以將寫在上面的內容變爲現實,見長君擁有可以和‘書’溝通的能力,佔據了萬行寺君身體的人就可以繼續佔據見長君的身體。”

    將五條悟封印,佔據萬行寺見長的身體,最後通過‘書’的力量達成敵人的目的,這個世界會徹底的陷入混亂。

    “該死。”夏油傑知道時間一刻也不能耽擱了,“謝謝你,織田君,我現在必須離開了。”

    一旦五條悟被封印,萬行寺見長就危險了,而危險的根本不止萬行寺見長,而是整個世界。

    ——

    被所有人關注的萬行寺見長在哪裏呢?

    他被自己的皮套坑了。

    要說的話,萬行寺見長自己都不太清楚即身佛那副身體到底有多少奇奇怪怪的術式。

    吞噬了千千萬萬的咒靈,總有些奇奇怪怪的術式。

    萬行寺見長自身的時間彷彿停滯了。

    “見長,我是你的叔叔。”

    長相相似的男人張開了雙臂,想要迎接自己的孩子。

    但萬行寺見長卻皺起了眉頭。

    “差不多得了,不人不鬼的沙比東西。”暴躁的萬行寺見長絲毫不給面子的開罵,“偷走了別人的身體,還要別人的親人認親,有點臉?”

    ‘萬行寺’臉上的笑容一凝,隨後露出一個堪稱掉san的扭曲表情。

    “奶奶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具身體,即使是五條悟用六眼來看,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只能從情感上否定,萬行寺見長是怎麼知道的。

    萬行寺一族獨特的感應力嗎?

    “當我的叔叔?不如叫我聲爺爺來的現實。”

    萬行寺見長呼喚着風,誓要將眼前偷走自己身體的傻逼玩意兒給弄死。

    但馬上就是10月31日了,在此之前不能出任何差錯,兩人如果打起來,一定會引來‘窗’的注意,要是被五條悟看見殘穢,便前功盡棄了。

    既然親情牌不好打,那羂索就直接動手了。

    於是萬行寺見長的時間被凝滯了。

    他的‘時間’被停滯在了呼喚風的這一刻。

    在別人(彈幕)的眼中,萬行寺見長就像被‘砸瓦魯多’(dio的時停)了一樣動彈不得。

    萬行寺見長的思維依舊活躍,知道外界發生的一切,卻無法做出反應。

    “睡一覺吧,萬行寺見長。”羂索將萬行寺見長‘收’進了自己的漩渦之中,“等你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就像一個真正關心後輩的長輩,只有背後不爲人知的目的令人作嘔。

    雖然但是,萬行寺見長有外掛啊。

    “世界意識世界意識世界意識世界意識!!”

    “在在在在,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

    萬行寺見長的呼喚立刻得到了世界意識的迴應。

    “快快幫我,我要把我的皮套搞回來!!!”

    “什麼皮套?”

    聽到萬行寺見長的解釋,世界意識才去看了看發生了什麼,然後直呼好傢伙。

    “我世界的人原來這麼野嗎?”

    “”

    如果原來萬行寺見長只是單純的想要暴打羂索的話,現在就是想方設法的要送他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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