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瘋批王爺又犯病了 >第136章 青月樓玉娘
    “證……證據呢?”

    蔣書瑤語帶結巴,但死路還算清晰。

    就算宣王身中劇毒,這是事實,也不能就斷定是她做的,只要沒關係,顏綰書就威脅不到她,她仍舊可以將其置於死地!

    看出了蔣書瑤的心思,顏綰書嗤笑一聲,眉目微轉。

    “你與宣王殿內糾纏衆人皆知,你給他下藥也是不爭的事實。那藥裏摻和了點什麼,自然皆是與你有關。”

    她勾起脣角,看着蔣書瑤慘白的臉色,繼續一字一句道:“你因慕生恨,想要牢牢抓住宣王,劍走偏鋒,險中求勝。”

    顏綰書點到爲止,也不再與蔣書瑤多說些什麼,令大四將她送回原來的地方。

    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事由誰來說,都不如蔣書瑤自己對蔣大人說出口來信任的多,不然她也不必多費這番力氣將蔣書瑤抓來,點明事情。

    ***

    開府司內,顏溫作爲重點監察對象,所受待遇也是特殊的,他雙手被捆於身後的木頭十字架上,身上已多處血痕。

    縱使如此,他依舊是一個字都不肯說,哪怕是多餘的辯解。

    蔣任(蔣書瑤她爹)瞧着他暈過去了,命人潑醒,倒是不再繼續鞭打,起身去前廳見客。

    顏正青來了有一陣,蔣任卻是推脫不肯見,眼見着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顏正青臉色沉了下來,亦不再溫和,直接往後方去。

    守衛攔着,如螳臂當車,與過來的蔣任碰上,守衛告罪,蔣任也沒爲難,揮手令其退下。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本官這開府司可攔不住顏副將。本官知曉顏副將今日是爲顏二公子的事情而來,但本官也是依法辦事,怕是幫不了顏副將什麼忙。”

    蔣任打着哈哈,引人坐下,在顏正青未開口的時候便先提及了,似乎不欲與他交談,想謝客。

    顏正青久經沙場,對血的氣味尤爲熟悉,心中有了些猜想,臉色越發的沉。

    “蔣大人說笑了,你秉公執法,我又豈會說些什麼,天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若我那二弟真做出了此事,我第一個斷了他的骨頭,饒不得他,可若不是……”

    顏正青假意一笑,沒說全,然那目光盯着蔣任,卻是看的蔣任心驚,不敢大意。

    只見他話一轉,提及了顏綰書。

    “我今日來只是替燕王妃帶句話。”

    蔣任臉色變了變,可沒忘記自己女兒在顏綰書那先是被鞭笞又被教訓的事情,他面色不變,甚者還算溫和的看向他。

    “請說。”

    顏正青面不改色的將顏綰書要帶的話一字不漏的說完。

    蔣任的表情有些龜裂,顯然不太好。

    不看顏綰書的那些頭銜,只看年齡,被一個黃毛丫頭給警告,蔣任爲官多年,這也是頭一回新鮮事,不知該說那燕王妃自視甚高,還是該說她愚不可及。

    “本官依法辦案,燕王妃也無權干涉。”

    “這是自然。”顏正青回的快,倒是把蔣任噎着了,更多的話說不出口。

    “我只是帶話,其二是想見見顏溫,勞煩蔣大人帶路。”

    顏正青話一轉,已然不是詢問,而是通知了。

    蔣任:……

    “顏溫乃是此案重點懷疑對象,怕是不便讓顏副將相見。”

    “一無動機、二無作案時間、三無人證、四無餘下贓銀,何來重點懷疑對象一說,開府司辦案真讓我開眼,憑那一錠銀子讓你抓人已是極限,蔣大人可別順着杆子往上爬。”

    不知好歹。

    餘下幾字,顏正青沒說,但誰都明白。

    蔣任臉色黑了黑,可偏是反駁不出來。

    如顏正青所言,的確這些暫時都還沒有,可很快就會有的。

    瞧着顏正青那架勢,蔣任也知不能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一切還在準備當中,如此便先讓顏正青去看了。

    顏溫此刻醒着,身上卻還在流血,鞭痕明顯。

    見到那一瞬間,顏正青便知心中猜想對了,目光如刀般盯着蔣任。

    “蔣大人這刑用的挺不錯。”

    似笑非笑的一句話,卻是讓人毛骨悚然。

    蔣任沒說話,給他們一點時間獨處,揮退手下。

    在此期間,手下人來報蔣書瑤來見,蔣任心生疑惑,卻還是見了,以至於顏正青何時離開都不知。

    顏正青出了開府司,便往燕王府去。

    彼時,顏綰書正聽小一報告着這兩日顏溫的行動軌跡,與往常沒什麼特別的,偶爾去青月樓,待上一陣便回來,偶爾在府中不出門,今早被抓的時候急匆匆的往青月樓去,還未踏進青月樓,便被抓了。

    可惜,只能知曉他去了青月樓,卻不知爲何,更多的細節也不得而知,她讓小一繼續去打探看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剛揮退人,就聽下人來報,顏正青來了。

    她心思一凜,讓人連忙請進來。

    顏正青是來與顏綰書說帶話的事情,同時說點別的。

    “寧安說證據是他的錢袋子。報案人是青月樓的花魁玉娘。”

    原是顏溫在青月樓時,喝的多了,迷糊中將錢袋子給留下了,當時那玉娘在奏曲與他聽,後來亦是這玉娘發現了錢袋子裏的贓銀後迅速報官,而顏溫早上急匆匆的去青月樓,正是發現自己的錢袋子不見了。

    “他一向酒量不錯,況且在外從不多喝,就是薰香一類,他在外都會防備,那玉孃的確有些手段,令他迷糊,以至於被鑽了空子。我方纔去查探一番,那玉娘聲稱身子不適,已是離去。”

    “找不到了?”顏綰書聽出他的語氣,錯愕詢問。

    按理說這花魁乃是青月樓的招牌,怎麼會離開?那青月樓的媽媽也不會同意啊。

    “玉孃的確是青月樓的花魁,因而讓那青月樓的另眼相看,每日只那麼幾日見客,其餘時間是不會管的,與其說是奴契,不如說是合夥。”

    也因此,這玉娘離去,青月樓無權過問。

    若真是那玉娘所爲,怕是隻會等這陣子風頭過了再出現,亦或者再也不出現了。

    “多她少她皆無事,總歸二哥這事還有轉機,不過這人既是有點問題,便讓二哥畫下她的樣子,好好巡查一番,免得日後再被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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