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瘋批王爺又犯病了 >第394章 接二連三出亂子
    徐嫺恍神間,胥河已是將她傷勢看了個遍,撒了藥粉,裹上一圈紗布。

    她的長相本身就是嬌小的那種,現下眼睛因爲方纔的疼痛而溼潤些許,又帶着這一圈紗布,頗有些可憐兮兮,引人垂憐之姿。

    胥河給她包紮好,就收拾地上的東西來了,倒是沒瞧見,但扶着徐嫺的人,鬆開她,與之四目對視,瞧了個分明。

    徐嫺亦是愣神,覺得他這人格外的不對勁。

    明明氣息不是這般溫和的,但長相的確是溫和,就是眼神有些不對。

    她抓了抓手心,想來是她猜錯了。

    人家還出手相助了呢,怎麼就不對勁了。

    “多謝公子相助,徐嫺在此謝過。”徐嫺起身,擺正姿態,向他行了禮。

    男人額首示意,沉默的沒再說話,轉身便欲走。

    不確定的聲音在這嘈雜之中響起,“景信?”

    轉身走的男人腳步停頓了下,繼而轉過身來,看着來人,恭敬行了禮。

    “燕王妃。”

    顏綰書:???遂回了神,“是景年啊,離得遠沒看清,還以爲是景信呢。”

    她今日/本不想出府,只是在府中無事,惦念着中醫館,還是過來看看,誰料聽聞徐嫺這出事了。

    還未走進,瞧見那瘦的跟骨頭的身影以爲是景信,結果是景年。

    他倆年紀差了幾歲,但這身量現在倒是差不多,都是一樣的瘦和白,樣貌也有五六分相似,若不仔細,她還真分辨不出來。

    “的確有人說我與六王爺相像,聽聞燕王妃有孕,只我身子不好,未能前去賀喜,抱歉。”

    說着,景信便輕咳兩聲,面上有些慘白。

    徐嫺有些納悶的看着他,轉瞬覺得不太好,又將目光收回。心裏卻記着他的名字了,想了許久才把眼前人將傳言中病榻纏身的景年世子聯繫上。

    顏綰書笑着搖頭,見到他也纔想起景暖暖,本想再問問,但奈何此刻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且徐嫺頭上包着頭紗,格外明顯。

    她與之寒暄兩句,便看向徐嫺,眉頭輕皺。

    “怎麼傷的如此重?”

    人是在她醫館門前傷的,她難辭其咎,更遑論徐嫺是因爲她纔有了行醫救人的想法,若是有什麼,她連向徐家交代都無顏。

    百姓突然的傷人是沒有人能預料到的,徐嫺身後的守衛也是一臉菜色,保護不力,回去了少不得一頓罰,看向那婦人,多有怨恨。

    那婦人本來伶牙俐齒,被百姓圍着,面露恐懼,話都說不出來。

    此處人員聚集,徐嫺惦念着顏綰書的身孕,可不敢大意,扶着人便要進醫館。

    “沒什麼大礙,胥河大夫已爲我看過了,先進去吧。”

    顏綰書點點頭,但今日義診已開,是不能停的,那婦人由奴僕送去衙門,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探查了才知。

    不遠處,一輛馬車裏,有人掀開簾子看了這邊一眼,隨即從車後走出個身形狼狽,髮絲遮住面頰的姑娘,腳步匆匆的往這來。

    胥河繼續義診,順便接過徐嫺那一部分的,門前現在還是有些混亂,索性就去了東門處,原本也該是在那的,只是中醫館剛開,怕百姓找不着地方,纔想着在門前,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

    衆人往東門那移動,徐嫺扶着顏綰書往醫館裏去,景信本來要離去的,因爲顏綰書的突然出現,便又留了下來。

    正當時,那位披頭散髮的姑娘到了末尾,沙啞着聲音的對着徐嫺的方向。

    “小仙女,救命。”

    聲音沙啞如砂紙上磨過,格外有些怪異。顏綰書眉頭輕動,心頭染起一分怪異。

    聽到聲音,徐嫺停住腳步回身。

    也就是這短暫的功夫,那姑娘卻是猛地衝上前來,早就準備好的匕首直直的揚起,在光下泛着寒光。

    對着的方向卻是顏綰書!

    景信臉色驟變,但他站在徐嫺身側,鞭長莫及,徐嫺倒是反應極快的擋在顏綰書身前,那匕首擦着她的肩膀而過,同時,她人被景信拉過,又落入他懷中。

    和芷也隻身上前,落了一步,在徐嫺後頭。

    烏才更是反應快的閃現,一腳踹開那人,那人如物件一樣飛的極遠,而砰的一聲落地,帶起一陣灰塵,頭側一點血跡。

    匕首直堪堪擦過衣服,帶出劃痕,沒有受傷,徐嫺擋在顏綰書身前,她一動,顏綰書亦被迫跟着動,往旁邊躲。

    腳步絆到身後門檻,身子失空的往後面倒去,縱使她反應快緊緊的握住門的邊緣,指甲劈裂,滲出血絲,也架不住她由半空臀部落地。

    只覺腹部一顫,痛感幾乎是立刻傳來,疼的她臉色發白。

    “王妃!”和芷驚慌,連忙去扶她。

    “書書!”聞聲,徐嫺回首時,便見這場景,臉色比她的還要白,驚慌失措,手腳都不知往哪裏好。

    景信頓時鬆開徐嫺,當機立斷的上前將顏綰書打橫抱起,進了屋內。

    “皇嫂,失禮了。”

    徐嫺跟着進去,連忙讓大夫過來瞧。

    好在這就在中醫館內,大夫多的是,幾人都圍了過來。

    胥河正在安排百姓義診,在東門,壓根就看不見這處的動靜,還是和芷慘白着臉色,手足無措的過來尋他,才知曉的。

    前頭已有大夫看了,卻因爲其王妃身份,而不敢胡亂用藥。他們與胥河熟識,一見胥河來了,頓時心裏放鬆了些,將藥方給他看。

    胥河先行給顏綰書再把脈,神色凝重,瞥了眼藥方,當即讓人按照這上面的抓藥,他親自去煎。

    “王妃身子本就有點虛,前三月都是大忌,現下不穩,雖未小產,但隱有徵兆,需時刻注意。”

    這話一出,徐嫺臉色更白了,表情滿是愧疚與自責。

    那人是衝着她來的,若不是她,不會有這事。

    胥河瞧見了她的神色,不忍,還是寬慰了兩句。

    “這只是最壞的結果,情況尚好,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只見她點頭,聽沒聽進去卻是不知,藥抓來了,胥河檢查一遍,去煎藥。

    和芷守在顏綰書身側,半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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