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嘆了口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脫身?”
想來,他離開之後,那個萍姐應該還會繼續查陸紅緹的身份。
“不用擔心,我已經讓同事幫我做假身份了,很快就能完成。”
“你確定?”
“當然,請不要質疑一位警察的專業能力。”
“我非常質疑,你剛剛喊的都不對。”
“喂,還提是不是?”
“總之你有解決辦法就好。”林秋起身,“在這種地方做臥底,非常難,保護好自己。”
說着,林秋把掛在燈上的衣服摘了下來。
監控前也早已經沒了人。
“喂。”
眼瞅着林秋要出門,陸紅緹喊了他一聲。
“怎麼?”
“你洗個澡,感覺可信度更高。”
“有經驗啊。”林秋笑笑,走進洗澡間,他脫下衣服。
熱氣朦朧,蓬頭裏面噴出溫熱的水。
聽着水聲,陸紅緹想要去打開燈,之前房間裏一直開着盞昏暗的粉燈,爲的就是讓對方看不清。
現在這種燈光太過曖昧,牀頭旁邊就有開關,陸紅緹隨便摁了幾個。
接下來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原本磨砂面的浴室玻璃竟然一下子變得透明,赤着身子正在沖水的林秋此刻在陸紅緹面前畢露無遺。
“......”
陸紅緹的臉色瞬間紅了,她急忙扭過頭去,把開關關掉。
她臉色發燙,不停用手給自己扇着。
“怎麼?難道在浴室裏面看不到?”
想到這裏,陸紅緹也不知自己怎麼搞的,竟然又一次摁下開關。
果不其然,林秋看不見外面,她低着頭,但是眼神卻一直在看林秋的身體。
那結實的胸肌,還有線條分明的腹肌,林秋的身材真的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不像那些健美教練般顯得塊頭很大,很是油膩。
“他,他......”
最關鍵是,另外一個不太好描述的地方。
看到那裏,陸紅緹不由張大嘴巴。
先前她一直在叫,撩撥着林秋心中雜亂的情緒。
雖然林秋不是那種喜歡亂搞的人,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陸紅緹長得很美,別說是他,只要是歌正常男人都會有反應。
“那麼大,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很污很污的想法開始充斥在陸紅緹的腦海中,她不想看,但是又控制不住,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看到一位成熟男性的身體。
“怎麼會這麼大呢?”
“天吶,竟然還可以變小,真的好可愛。”
正說着,林秋已經擦乾淨身體,穿上衣服。
她急忙把那個奇怪的開關關掉。
“我先走了。”
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林秋打了個招呼。
陸紅緹不敢直視林秋,小聲哦了句。
“臉怎麼變得那麼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是大夫,可以幫你看看。”林秋問道。
陸紅緹的臉紅到難以想象,跟燒紅的烙鐵沒什麼區別。
怎麼看都有點怪。
“沒,沒,沒事,不用,不用你看。”
眼瞅着林秋走過來,陸紅緹急忙往後退,話都說不完整。
“我,我真的沒事兒,你,你快點走吧!”
“行吧。”
林秋覺得有點古怪,他也沒多想,索性轉身離開。
樓下。
周立正和一些人在喝酒,舞池中各色女子搖晃着身體。
“林少!”
他衝着林秋打了個招呼:“這麼快已經結束了?”
“快?”林秋的語氣充滿不高興。
“哈哈,我說怎麼沒多玩會兒?是那個女人不懂事兒嗎?我讓人過去教訓她。”
“不用。”
林秋擺擺手:“很合適,周總,這個女人以後就留給我吧,少讓一些不乾不淨的男人碰。”
“放心,放心,我懂得。”
說着周立讓人給林秋讓出一個座位:“林少,過來坐,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哦。”
林秋走了過去,正巧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雖然那張臉已經變老,但是林秋還是記得。
十年前,那張臉的主人做了一件讓林秋無比惱火的事情。
“趙興年!”
林秋認出眼前人的身份,十年前的仇敵!
“你認識?”周立笑道。
“堂堂趙總,我估計江城應該沒人不知道吧。”林秋直接坐下。
“哈哈哈,這位就是林秋林少吧!”
趙興年面帶溫和的笑容,拍了拍林秋的肩膀。
“嗯。”
“最近我可是沒少從周少口中聽到你的大名,能讓周少如此稱讚,可見林少實力。”趙興年笑着豎起大拇指。
沒等林秋說話,趙興年又接着問道:“不知道林少是哪兒的人?江城本地人嗎?”
“不是。”林秋直接搖頭否定。
“哦。”趙興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林少有這種本領,想來令尊令堂應該也不是一般人?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做營生?”
“濟江。”
在之前見白鹿的時候,她給了林秋一份身份信息。
“濟江,那可是大城市,不知怎麼稱呼?”
“不是什麼名人,就在濟江經營着一家超市。”
“哦,原來如此。”趙興年點點頭,“看來林少果然天賦過人。”
林秋意識到什麼,這個老東西竟然在打聽自己的來歷。
看來劉家和周家的覆滅,已經引起了當年很多人的關注。
既然如此,下一個就選定爲趙家。
這算是他自找的,不能怪別人!
“周少,這位是?”
林秋望向周立身邊一人,那人鬍子拉碴,眼神迷離,此刻像是處於一種和衆人不在同一頻道的狀態。
他嗅了幾口,從濃重的煙味、酒味以及化妝品的味道中捕捉到了一絲怪異的味道。
“這哥們喝多了,現在叫不醒,等下次來我介紹給你認識。”
“哦,少喝點。”
林秋掃了眼,桌子上沒下去幾瓶酒。
不用問,這傢伙應該是吸了點什麼東西。
看來陸紅緹選擇在這裏是有原因的。
正說着,遠處一人提着酒瓶衝了過來。
“林秋,我他媽弄死你!”
來者正是紅着眼的白景辰。
“想死?”
林秋一腳踹了過去,白景辰直接倒飛出去十米遠,砸在人羣中。
扶着胸口,白景辰爬了起來,他臉上滿是怒火。
現在打嗝都是尿騷味。
喝馬尿,林秋竟然這樣對他!
但他現在根本不敢動彈,因爲林秋是真的動了殺心,他能感覺到,如果自己在亂動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死。
“周少,多謝今天宴請,我先走了。”
林秋有事,先一步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