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

    蘇辭月扁了扁脣,“我沒有。”

    她不過就是敷面膜聽娛樂新聞而已。

    程軒和向晚晴是今年金牛獎的大熱演員,會有很多關於他們的新聞也是正常的。

    雖然聽着不太舒服,但她對程軒已經沒什麼感情了,她也只當成陌生人的八卦來聽。

    秦墨寒墨色的眉微微地擰了起來,“就這麼放不下?”

    蘇辭月頓了頓,“什麼放不……”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直接大步地走過來,一把扯過蘇辭月的手腕,拉着她就下了樓。

    “你幹嘛?”

    眼看着秦墨寒把自己拉着出了門,蘇辭月忍不住地掙扎了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她身上還穿着她的兔子睡衣,臉上還敷着面膜呢!

    男人不由分說地把她扔到了車上。

    車子啓動。

    蘇辭月坐在副駕駛上,看着車窗上倒影出來的,敷着面膜的自己,欲哭無淚。

    她將面膜拆下來,發現車裏並沒有垃圾桶,已經發乾的面膜無處可放,她只好將它攥在手心裏,“你要幹嘛啊?”

    男人目光淡漠地看着前方,踩了油門。

    車子在榕城的某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

    “下車。”

    秦墨寒握着方向盤,臉色很冷。

    蘇辭月:“……”

    這麼晚了,他把穿着睡衣的她帶出來……是來開房?

    下意識地,她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口,“秦三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男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天天睡在我牀上,我想動你,不必這麼大費周章。”

    蘇辭月:“……”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但,既然不是爲了這件事,他大半夜地帶她到這裏做什麼?

    “下車。”

    男人再次冷聲開口。

    蘇辭月抿脣,只能乖乖地聽話,下了車。

    剛下車,她就再次被男人拉着手臂,一路飛快地上了樓。

    秦墨寒帶她來到了一間套房。

    進門後,男人動作優雅地在沙發上坐下,拿去遙控器打開了牆壁上的顯示屏。

    顯示屏上面是一份實時監控。

    監控裏面,程軒和向晚晴正小心翼翼地坐沙發上,低眉順眼地聽着一個男人在訓誡他們。

    從他們所在的房間擺設看來,他們所在的,應該也在這間酒店的某個房間裏。

    穿着兔子睡衣的女人站在原地,看着監控裏面程軒和向晚晴,“這……”

    “他們就在隔壁。”

    秦墨寒煩躁地擡手揉着發痛的眉心,“既然你這麼放不下程軒,我給你機會。”

    “你可以現在過去,把他打一頓,罵一頓,讓他把欠你的都還給你。”

    蘇辭月怔住了。

    他這麼晚把她帶出來,就是爲了這個?

    女人抿了抿脣,擺手,“算啦,我不想這麼做。”

    不想這麼做?

    秦墨寒微微地眯眸,“你是想和那個男人重歸於好?”

    周圍的空氣驟然一冷。

    男人眼裏的光芒冷漠又危險,“勸你死了這條心。”

    蘇辭月一臉懵比。

    她哪句話說要和程軒重歸於好了?

    自從知道程軒和向晚晴揹着她已經在一起五年了,她每次見到程軒,都像是吃了蒼蠅那麼噁心!

    女人撇了撇嘴,“你放心吧,就算是程軒跪下來求我,我都不會和他重新在一起的。”

    秦墨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半晌,男人脣角勾了勾,“這纔像話。”

    蘇辭月:“……”

    女人打了個哈欠,在沙發邊緣坐下。

    好睏。

    “秦三爺,你這麼晚把穿着睡衣的我拉出來,就是因爲這件事?”

    男人顰眉,“星雲說你不開心。”

    “因爲星雲說我不開心,所以你就帶我過來找程軒算賬?”

    秦墨寒頓了頓,“他讓我哄你。”

    蘇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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