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寒站在他的房間門口,白洛匆忙地在包裏翻找着房卡。
“晚安!”
蘇辭月朝着他揮了揮手,低頭從包裏拿門卡。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開門,男人的手臂就伸了過來,直接將她拉進了隔壁的房間裏。
“砰!”地一聲,房門關上。
還在翻找門卡的白洛嚇了一跳,再擡頭,眼前已經沒了老闆和老闆娘的身影,只有一扇緊閉着的房門。
白洛弱弱地擡起手敲了敲門,“先生,您……”
門裏面傳來男人暗啞的聲音,“滾。”
白洛呆了一瞬,忽然明白了什麼,“好的!”
“那就祝先生和太太夜晚愉快!”
說完,他甚至還十分貼心地拿出便籤紙寫了一張紙條,塞到了福千千房間裏面。
而此刻,房間裏面。
蘇辭月整個人被抵在門上。
身後是冷冰冰的門板,面前是炙熱的秦墨寒。
男人扣住她的下頜,那雙帶着深不見底的眸子帶着魅惑,“蘇辭月。”
她心跳加快,臉色發紅,整個人都開始不受控制。
她聽到自己輕微顫抖的聲音在說:“怎麼了……”
“今晚那個小女孩可愛麼?”
他吻着她的耳垂,聲音低沉魅惑地飄在她的耳際。
男人低沉醇厚的聲音伴着他呼吸的熱氣噴灑下來,蘇辭月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她抿脣,口乾舌燥,“可愛。”
“我們也生一個吧。”
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纖腰,聲音循循善誘,“星雲和星辰想要妹妹。”
蘇辭月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跟不上秦墨寒的動作了。
她像是在岸上的魚,瀕臨乾涸,卻又沉湎淺灘無法自拔。
在他將她抵在牀上的時候,她抓住了他的手,“秦墨寒。”
她那雙水漾的眸子怯怯地看着他,“我……有點怕。”
他們在新婚之夜那天已經有過關係了。
但那次她終究還是迷醉的,腦子不清楚。
可現在的她,是清醒的。
腦海中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出現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對她做的一切……
當年的疼,還刻在她的骨頭裏。
“別怕。”
他低沉的聲音帶着隱忍,“你可以的。”
蘇辭月的臉燒得一塌糊塗,她咬脣,“可……”
“你不是也答應過了星雲和星辰?”
他扣住她的下頜,那雙墨眸帶着讓人沉淪的魅惑,“不能做失信的大人。”
他的聲音帶着毒。
蘇辭月相信,她是中毒了。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嗯。”
得到她肯定的迴應,男人輕笑一聲,低頭吻上她的脣,“寶貝,你真甜。”
…………
一夜的荒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蘇辭月感覺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
一整夜的折磨,她身上哪哪都疼,哪哪都累。
她閉上眼睛暗罵一聲,“簡直是禽獸……”
“是麼?”
她剛說完,房間裏就響起了男人低沉淡漠的聲音。
蘇辭月瞬間渾身僵硬。
她愣愣地睜開眼睛,循聲看去。
此刻,他正優雅雙腿交疊地坐在椅子上,眸裏帶着笑意地看着她。
清晨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有種慵懶孤傲的意味。
男人看着她,薄脣輕啓,“秦太太,我自認已經很剋制了。”
說完,他起身,走到牀邊,那雙墨眸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躺在牀上的小女人,“有興趣感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
他俯下身,湊近她的耳畔,“禽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