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月被男人抱在懷裏,三雙童真的眼睛一起看着她的方向。

    她羞得連忙將臉埋進了秦墨寒的胸膛,“孩子們都在呢,你幹嘛啊。”

    趴在他懷裏,女人低聲抱怨。

    “我的兩個兒子,還有一個整天惦記你的小丫頭。”

    “在他們面前,有什麼可害羞的?”

    說着,他壓低了聲音,“還是說,你怕那個小丫頭看到了跟紀南風告狀?”

    “你喜歡紀南風?”

    蘇辭月:“……”

    這都什麼歪理啊?

    她咬脣,故意賭氣,“紀南風可是萬千少女的夢,喜歡他很正常啊,福千千也喜歡他呢!”

    “她可以喜歡,你不可以。”

    男人一腳將臥室的房門踹開。

    下一秒,蘇辭月被扔進了柔軟的大牀上。

    男人堅硬的身軀壓了上來,“以後,你的心裏,眼裏,只能有我。”

    這霸道的宣告,讓蘇辭月有些不舒服,她咬脣,不服輸地和秦墨寒對視,“我可以眼裏心裏只有你。”

    “那你呢?”

    “你的眼裏,心裏,是不是隻有我?”

    她狡黠的反問,讓秦墨寒的脣角涌上了一絲笑意來。

    這小傻子,居然學會反擊了。

    他擡手扣住她的下頜,逼迫她和他對視。

    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像是要將蘇辭月整個兒地吸進去一般,“你覺得呢?”

    下一秒,男人一手扣扣住她的後腦,直接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霸道地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大手停在她的纖腰上,“蘇辭月。”

    她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腦袋像是一團漿糊。

    聽到他在喊她的名字,她只能柔柔地應了一聲,“嗯?”

    這一聲溫柔似水,讓秦墨寒腦中的弦徹底崩斷。

    他咬住她的耳垂,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比蜂蜜還甜。”

    這話說完,迎接蘇辭月的,就是一番天翻地覆。

    折磨與享受並存。

    情到濃時,她抱住他的脖頸,聲音微微發顫,“爲什麼,你總說我是甜的?”

    隱約中,她記得有人也曾經這麼說過她。

    “因爲。”

    他親吻着她的鎖骨,“甜的東西,會讓人記憶深刻。”

    秦墨寒這輩子,在牀上只接觸過兩個女人。

    一個是五年前的那個。

    那天他喝了被人下了藥的酒,誤打誤撞地進了她的房間,於是乾柴烈火一夜纏綿。

    她爲他留下兩個兒子便撒手人寰。

    另一個,就是五年後,他身下的蘇辭月。

    兩個女人,雖然沒有關聯,但是帶給他的感受,是一樣的。

    甜美,溫柔,讓人流連忘返。

    因爲前一天晚上被秦墨寒折騰地狠了,第二天蘇辭月是上午十點多才醒的。

    醒來後,她本能地撈過手機看了一眼,裏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和很多未讀的消息。

    最後一條消息是韓雲發過來的。

    他發了一張蘇沫穿着條紋病號服呆滯地站在病房裏的照片,“搞定。”

    蘇辭月怔了怔,半晌,終於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蘇沫居然去精神病院住院了?

    她連忙點開其他的消息。

    十幾個未接來電,有兩個是韓雲的,一個是林導的,剩下的都是蘇錦城的!

    未讀消息裏面,給她發消息最多的人,也是蘇錦城。

    微信裏面的蘇錦城歇斯底里,“好啊,連一向不和人親近的韓雲專家都能請得動,你真是爲了讓沫沫坐牢下了血本了!”

    “蘇辭月,我警告你,我給你的那塊玉佩是假的,真的玉佩還在我手裏,你想要玉佩的話,就趕快讓韓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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