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煙一怔,這纔想起來,現在的蘇辭月,其實是許融。
在她眼裏,他們是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
女人咬脣,尷尬地笑了笑,“我是說……你讓我想起了,我曾經一個叫做辭月的朋友。”
蘇辭月頓了頓,“是嗎?”
“是啊。”
洛煙笑了,“她很幸福的,老公愛她,孩子愛她,還有……”
“只是表面上的而已。”
蘇辭月勾脣,“你看到的都是表象,其實並不是的。”
說完,女人還想說什麼,服務生便進來通報:
“許館長,有學生家長在門外鬧事,說你把他們家的孩子打壞了……”
洛煙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學生家長在外面鬧事,說蘇辭月打傷了他們的孩子?
她擰眉,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蘇辭月打過的同學……也只有那幾個嘲笑她醜的女生裏面爲首的那個。
而且,就算蘇辭月會武功,對那個女孩子也是留了手的。
不但的話,她不會僅僅只是摔倒在墊子上那麼簡單。
就這……
也要說蘇辭月打傷了他們的孩子?
蘇辭月擰眉,也大概想到了那個說她打傷了人的是誰。
女人勾脣笑笑,擡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服務生,“我出去看看。”
言罷,她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擡腿出了門。
洛煙頓了頓,也連忙跟上去。
道館外面。
之前被蘇辭月教訓過的女生陳丹丹正坐在輪椅裏,父親在她左手邊站着,母親在她右手邊跪着。
一家人不停地在控訴許融許館長的惡行:
“我們把孩子送過來,是爲了讓她教授孩子防身本領的!”
“結果呢?她在課上,把我們的孩子當成反面教材打了,還害得孩子受了傷!”
“她武藝高強,卻還對我們的孩子下手,不就是看我們家裏窮,好欺負?”
“她打我們的孩子給有錢人的孩子看,真的太惡毒了!看不起窮人啊!”
……
夫妻兩個一唱一和,再加上那個叫做陳丹丹的女生的眼淚,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頗有想把蘇辭月拉過去對簿公堂的架勢。
洛煙擰了擰眉,這是在搞什麼?
蘇辭月明明沒對他們的孩子做什麼啊……
深呼了一口氣,蘇辭月勾脣,擡腿走過去,“陳丹丹,告訴我,你哪裏受了傷?”
坐在輪椅上,陳丹丹的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我……”
“我內臟傷到了,肩膀也傷到了……”
“還有……”
女孩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在她左邊的父親,“腿也……”
“這樣啊……”
蘇辭月勾脣,直接大步地走上去,直接將陳丹丹從輪椅上拉起來。
女人的手乾淨利落的幾個動作下去。
只聽陳丹丹身上咔咔咔幾聲聲響之後,陳丹丹劇烈地尖叫了起來!
“疼——!”
蘇辭月冷笑一聲,將女孩扔到輪椅上,然後動作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現在可以了。”
“我踢斷了她的腿,掰碎了肩膀的骨頭,內臟……”
女人勾脣笑了笑,“應該也有點傷。”
“我掌握不好力道。”
她這一番操作,讓現場所有人頓時目瞪口呆。
看着衆人震驚的臉,蘇辭月笑了起來,“不是說,我傷了她的內臟,肩膀,還有腿嗎?”
“現在真傷到了。”
說完,她朝着陳丹丹的父母挑眉,“還不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