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位陳丹丹跳樓,應該並不是求死。

    而是……求財。

    “怎麼了?”

    見身邊的男人不說話了,一直盯着手機看,蘇辭月擰了擰眉,將腦袋湊上去。

    一眼,就看到了陳丹丹倒在血泊中的畫面。

    女人瞬間臉色慘白。

    “什麼時候的事兒?”

    “剛剛。”

    白洛抿脣,“我也是剛剛接到消息。”

    “現在融道館門口水泄不通,人已經送到醫院了。”

    “但是道館裏的人出不來了,房屋已經徹底被圍觀羣衆堵住了。

    說完,白洛嘆了口氣,擡眸看了蘇辭月一眼,“道館裏還有幾個人?”

    “要我送點喫的進去嗎?”

    蘇辭月擰眉,還在繼續認真地看着新聞。

    見她似乎沒聽到,白洛重複了一句,然後順便補充:

    “早上我看道館裏有兩個服務生,一個清潔工……一共是三個人是吧?”

    “五個人。”

    秦墨寒冷漠地打斷了白洛的話,“準備五人份的東西送進去吧。”

    白洛怔了怔。

    道館裏什麼時候多出兩個人了?

    他怎麼沒發現?

    男人的話,讓蘇辭月頓了頓,心裏微微地有些暖。

    道館裏其實平時外人看到的,除了她之外,的確只有三個人了。

    簡明鍾和簡城雖然一直住在道館裏,但是爲了幫她引人耳目,這兩位平時都不會出門的。

    白洛不知道也很正常。

    但是秦墨寒雖然沒看到過他們,但是卻知道他們在裏面,還讓白洛幫忙準備食物……

    這男人到底還有什麼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好,五份。”

    見秦墨寒不再說話,白洛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秦墨寒再次將新聞看了一遍,確認陳丹丹和她父母都在中心醫院之後,直接拉着蘇辭月上了車。

    將女人放在車後座之後,秦墨寒直接繞到駕駛座,打開了車門。

    白洛震驚地看着自家老闆,“我開車就好……”

    “下來。”

    男人擰眉,聲音冰冷,“我帶她去中心醫院。”

    “你自己打車去給融道館的那些人準備喫的。”

    白洛:“……”

    “先生,可是……”

    “可是什麼?”

    男人瞪了他一眼。

    白洛乖巧地閉了嘴。

    他不應該打擾自家老闆和太太的二人世界。

    “那……您和許館長,一路順風。”

    秦墨寒的車子開的的很快,從電影院到醫院,原本要四十多分鐘的路程,祁墨寒只用了十分鐘,就行駛到了一半。

    坐在車後座,蘇辭月一直在盯着手機,看着網上的各色消息。

    關於陳丹丹跳樓的原因,衆說紛紜。

    有人說她是失戀了,有人說她是生活不如意。

    最終,有人將昨天陳丹丹一家和蘇辭月之間發生衝突的視頻傳到了網上。

    一時間,網上炸開了鍋。

    衆人都開始瘋狂地聲討蘇辭月這個“長得醜心也黑”的女子道館館長。

    甚至有人直接開始帶着大名辱罵:

    “許融滾出榕城!”

    “許融不配爲人,拜高踩低,開什麼女子道館!”

    “本以爲只是長得醜,但是沒想到內心和臉一樣地醜!”

    看着這些網友們的口號,蘇辭月忍不住地揉了揉眉心,默默地嘆了口氣。

    他們什麼都不懂,僅憑着一段小小的視頻,就彷彿認識她很久了一樣。

    網上聲討黎月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多,甚至有人開始在網上爆料,說是許融小時候的鄰居,說她從小就這麼醜,從小就嫉妒別人長得好看。

    還說她開女子道館就是爲了欺負那些長得漂亮的女孩子,畢竟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才需要學習防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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