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裏,白洛看着自家先生殷勤地跟在江漓身後的樣子,忍不住地擰起了眉頭,“太太,先生都這樣了,您不喫醋嗎?”

    “這江漓小姐,肯定不懷好意,剛剛她看向先生的眼神……就是想和先生髮生什麼。”

    “剛剛先生爲她說話的時候,她眼睛都直了!”

    蘇辭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車子的座椅上,“她給我下過很多封戰書了。”

    白洛瞪大了眼睛,“那您還允許先生和她來往?”

    “爲什麼不呢?”

    蘇辭月勾脣笑了起來,“能夠被這麼簡單地伎倆勾走的男人,留着有用嗎?”

    女人的話,讓白洛張了張嘴,瞬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太太的這個理論……

    不得不說,還是蠻有道理的。

    但是……

    白洛擰眉,“我剛剛看到先生進門的時候,對着咱們說了句話。”

    “我沒看清他說了什麼。”

    說完,他認真地回頭看了蘇辭月一眼,“您看清楚他說了什麼了嗎?”

    想到剛剛秦墨寒用口型說的哪句話,蘇辭月的臉忍不住地就紅了。

    她擰眉別過臉去不和白洛對視,“你別猜了,他是對我說的,不是對你說的。”

    白洛怔了怔,“真的嗎?”

    爲什麼他總覺得先生是在和他說話?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左右還是不放心,於是大着膽子回頭看向蘇辭月,“太太,您既然看清楚了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先生剛剛說了什麼?”

    “我還是不太放心……如果先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我沒做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

    蘇辭月擰眉,十分無語地看了白洛一眼,“我都說了,不是在對你說的,是在對我說的。”

    白洛卻不依不饒,“太太,不如您告訴我,先生說了什麼吧?”

    “我怕他其實是對我說的,您理解錯了意思,會造成誤會……”

    “不如您告訴我,咱們一起分析一下?”

    蘇辭月的眉頭緊緊地擰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覺得,白洛的刨根問底,其實很煩。

    原本蘇辭月是不會告訴白洛這種事情的,可是白洛實在是追的太緊了。

    最後,蘇辭月深呼了一口氣,擡眼冷漠地掃了他一眼,“我都說了,是在跟我說的,不是跟你說的。”

    “你一定要知道他說了什麼,是嗎?”

    白洛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對勁了。

    但他還是大着膽子,“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知道。”

    蘇辭月白了他一眼。

    “剛剛秦墨寒用嘴型說的是——”

    “要我去找個醫生看一下,開個藥膏塗一下昨天被他弄傷的地方,聽懂了?”

    說完,女人直接打開車門進了醫院。

    白洛坐在駕駛座,整個人還是迷茫的。

    昨天先生弄傷太太了?

    昨天先生和太太不是在家裏十分逍遙嗎?

    還是說……

    猛地,白洛瞪大了眼睛。

    他明白了。

    ……他家先生,這麼勇猛的嗎?

    ……

    醫院裏面。

    給江漓拍片子看病的醫生和江漓認識。

    所以,他在拿到片子之後,忍不住地多看了秦墨寒幾眼,最後到底還是沒拆穿江漓的謊言:

    “她這個腿傷得還挺重,短時間內好好修養吧。”

    秦墨寒勾脣,眼底浮上了一絲的冷,但臉上還是溫柔又關切地詢問,“那將小姐的這個腿,要多久才能好起來?”

    醫生掃了江漓一眼。

    等到江漓的眼色之後,醫生伸出了兩根手指,“兩週吧。”

    “這兩週的時間,需要有人細心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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