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撂下這句狠話,當即掛斷電話。

    要是夏媛還是認不清現實,那他們也只好放棄她。

    果然,夏媛一聽整個經過都慌了,連忙向病牀上的秦雪卉求助。

    要說秦雪卉也是個狠人,爲了陷害蘇辭月,昨晚硬生生洗了個冷水澡,然後在空調下面吹了一夜,把自己弄成了高燒。

    又因爲減肥昨天一直沒喫什麼東西,體力透支,今天才能把戲演得那麼像,任誰都找不出她的破綻。

    就連醫生看到秦雪卉的狀態,也要暗罵一聲作孽,到底是什麼樣的遭遇,才能讓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孩子變成這麼憔悴,這得是受過多不公平的對待。

    秦雪卉此刻正掛着點滴,藥水裏或許有安眠藥的成分,導致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十分不濟,要不是憑着對蘇辭月的一腔恨意支撐,她現在早就陷入昏睡。

    本來她是想暈倒在蘇辭月身上的,如果對方推開她,那她就能再順勢算計蘇辭月一把。如果蘇辭月不推開,自己也能噁心噁心她。

    卻沒想到,蘇辭月直接閃躲開,竟讓她直接撞在了牀杆上,額頭上起了個大包,差點沒讓她破相!

    秦雪卉死死咬住乾涸的下脣,冷笑着說:“我教你個好辦法。”

    夏媛趕到節目組的時候,已經是一小時之後。

    看到秦墨寒也在,夏媛心裏打了個激靈,同時也在心裏長長舒了口氣。

    還好她聽秦雪卉的,提前做過準備,不然這次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導演,您找我回來有什麼事,雪卉那邊還需要人照顧呢。”

    趁着大家都沒開口,夏媛倒是先埋怨上了,秦雪卉說過這叫先發制人。

    導演卻吹鬍子瞪眼,罵道:“你說我找你幹啥,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有數!”

    “導演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我做了什麼啊?”

    夏媛眼睛瞥了一眼秦墨寒,冷笑三聲:“難道是因爲早上那一點意外?竟連秦總都驚動了,蘇辭月可真是夠嬌氣,一點小事就跟家裏人告狀。”

    “對了,我記得節目組有說過,進了莊園就不許用手機,更不許和外面人聯繫。怎麼秦三爺每次都跑得這麼勤,這消息傳遞的可真夠及時啊,是不是偷藏了手機?”

    張口就是一頂大帽子,說蘇辭月能私聯外人,違反了節目組規定。

    導演原本想找她算賬,卻沒想到被她反將一軍。

    “你……你少胡說八道!秦三爺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途徑瞭解這些,而且你不要胡攪蠻纏,現在我們要說的是你的事!”

    “我胡攪蠻纏?真是天大的笑話,我還記得楊清幽出事時,秦總也是特別及時地出現在大屏幕上,還和蘇辭月配合着揭發了楊清幽,現場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應該不是我在胡說八道吧?”

    夏媛眉眼間皆是戾氣,因爲她的氣勢太盛,居然把導演的詰問給噎回去了。

    導演無奈地看向秦墨寒。

    秦墨寒心中冷笑,明白應該是有人給夏媛支過招,否則憑她自己的腦袋,必然想不到以進攻作爲防守這一招。

    “作爲節目最大的投資商,我應該有資格關注錄製進度吧?”

    秦墨寒慢條斯理地反問,眼底都是寒意。

    “再說,你們把秦雪卉住院的通稿發得全網都是,我想不注意到都難。你說是嗎,夏小姐?”

    被說中真相,夏媛心裏一慌,避開視線不敢和秦墨寒對視。

    “得知節目組有選手住院,我便趕來了解事件經過,還以爲秦雪卉真的遭遇了霸凌事件,卻沒想到最後被霸凌的人居然是我自己的太太。”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