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寒帶着白遇南火急火燎趕來,卻不想偷聽到了蘇辭月和路景沉的對話。

    秦墨寒都沒想到,他老婆戰鬥力這麼高。

    沒被路景沉的話給帶進溝裏不說,還反過來把路景沉給狠批了一頓。

    希望那些話能讓路景沉徹底清醒過來,否則……

    秦墨寒眸色一寒,他不介意讓對方嚐嚐後悔的滋味。

    秦墨寒到片場的時候,蘇辭月已經重新上場。

    順利地拍完了和攝政王初遇的場景,救了人後便直接離開,半點不矯情。

    攝政王卻十分嚴謹,彷彿有被迫害妄想症一般,追着她的腳步來到的安府門前,然後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安亦舞。

    安父是從四品的內閣侍讀學士,身兼國子監祭酒。

    爲人剛正不阿,卻有一身臭脾氣,向來看不慣我行我素的攝政王,在政見上與其不和。

    發現安亦歌原來是祭酒之女,攝政王還以爲方纔的相遇是場陰謀,便起了將計就計的心思,以女裝身份求到安府,希望安亦歌能再幫他一個忙。

    新戲剛開機,喬鴻達並沒有安排太多戲份,原定有兩場大戲,然後零碎補拍幾個鏡頭。

    卻沒想到,四個主演表現都特別出彩。

    原定要拍一整天的戲份,只用一個上午就拍攝完畢。

    除了羣演不給力或者光線不同等原因,四個主角的戲份基本都是一遍過。

    拋開紀南風和洛煙不談,蘇辭月和宋啓原本都算是拍電影的新人。

    喬鴻達甚至做好了要好好磨的準備,沒想到居然給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喬鴻達激動得臉都紅了,一直跟雲寐誇蘇辭月演的好,面對影帝影后也不怯場,演技更是入木三分,一點都不油膩。

    在喬導激動的喝彩聲中,秦墨寒悄悄地在他旁邊坐下。

    “喬導,心情不錯啊?”

    喬鴻達回頭,看到是秦墨寒,頓時收斂了笑意。

    “路先生,你還想找誰談話?”

    顯然,喬鴻達這是把秦墨寒認成路景沉了。

    秦墨寒微微挑眉,看喬導這態度,剛纔路景沉怕不是得罪過他。

    “我可不姓路。”

    喬鴻達訝異,然後反應過來。

    “秦三爺!”

    “嗯哼。”

    喬鴻達一抖,立刻變了態度:“辭月不是說你在休息,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馬匹受驚,片場差點出事故,我老婆險些受傷。”秦墨寒的語氣冷淡,卻讓喬鴻達的額頭直冒冷汗。“你說我還能安心休息嗎?”

    聽到秦墨寒的話,喬鴻達差點沒給對方跪了。

    “對……對不起,這次是意外。”

    “真是意外嗎?”

    “這……”

    喬鴻達支支吾吾間,秦墨寒的助理已經把事情調查清楚,到了秦墨寒跟前。

    “秦總,都查過了,剛纔那根本不是意外!”

    秦墨寒的臉色轉爲陰沉,一副風雨欲來之勢。

    “是誰。”

    助理把帶來的馬術教練往秦墨寒跟前一推。

    語氣冰冷:“自己交代!”

    馬術教練瑟瑟發抖,眼珠子卻來回轉悠,像是在想辦法狡辯。

    秦墨寒哼笑一聲。

    助理:“勸你最好老實點,敢撒謊,就要做好永遠失業的準備。”

    馬術教練心裏一個“咯噔”,也不給吳思月隱瞞了。

    當即跪下給秦墨寒道歉:“我說!我說,三爺,是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秦墨寒“嘖”了一聲,不耐煩地道:“你再囉嗦。”

    “是吳思月!”馬術教練直接交代:“她給了我五十萬,讓我幫她一個小忙。我以爲她是想整一下那個羣演,不知道她是衝秦太太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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