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錢後,雷哥就到了榕城,因爲人還算講義氣,一來榕城就認識了個做大生意的兄弟,兩人關係還處的不錯。

    也因爲這個,雷哥也跟着撈了不少油水。

    錢多了,地位就高了。

    但說實在的,雷哥根本沒見識過什麼真正的豪門,對秦墨寒這個名字只是略有耳聞,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可怕。

    他現在剛得手,對吳思月自然是哄着的,幾乎要月亮不給星星的地步。

    聽吳思月訴完苦,臉色當即一變!

    “這個叫秦墨寒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這麼欺負你!媽了個巴子的,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雷哥突然暴起,一巴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水杯都顫了幾下。

    吳思月也跟着一抖。

    她以前從沒接觸過雷哥這樣的粗人,一巴掌下來好像就能把人打死,嘴裏時不時吐出幾句罵人的話,也是粗鄙的不行。

    吳思月心裏嫌棄,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依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雷哥,快別這樣說,秦墨寒有權有勢,你肯定惹不起的。”

    說着,就要掀開被子下牀。

    雷哥立馬上前:“你剛那個……身子還沒好,就躺牀上養着,下來幹什麼?”

    他知道自己,動作有點粗魯,吳思月又保養得好,身上白白軟軟的,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剛纔有點兇,吳思月身上到處都是傷。

    雷哥有點大男子主義,做完後就開始心疼自己的女人,更是緊張得不行。

    吳思月全身痠軟,疼得直咬牙。

    心裏把這個土老帽罵了個遍,臉上卻依然一副無辜小鹿的可憐模樣。

    “雷哥,秦墨寒太有手段,我擔心牽連你。”

    “這次來找你,也是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過來報答你。”

    “既然事情結束了,那我該走了。免得等以後,秦墨寒要報復我,也把你也連累進去!”

    說着,咬着牙要走。

    雷哥剛把人弄過一回,正是喜歡的時候,怎麼可能把人放走。

    當即拉過吳思月,臉色嚴肅地說:“瞧你這說的!你對雷哥情深義重,你雷哥就是那種薄情寡義的小人?”

    “既然你把自己給了我,以後就有我罩着你!”

    “那姓秦的小子,別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兄弟多着呢!要給他一個教訓不是小意思?還有他那婆娘,也不能放過!”

    聽到雷哥這麼說,吳思月的心放了一半。

    她的目的基本達成,心裏快意的不行。

    自己下半輩子算是毀了,但蘇辭月和秦墨寒也別想好過!

    吳思月眼底閃爍着瘋狂的光芒,表面卻被感動到不行,喊着“雷哥”的名字,投入了對方的懷抱。

    雷哥把美人抱緊,心裏得意地不行。

    兩人又是一番溫存,等吳思月在牀上睡着了,雷哥纔出門找了幾個手下,把人叫過來好好商量。

    蘇辭月對這些事一無可知。

    因爲第二天還要拍戲,秦墨寒沒把人欺負得太狠。

    只要了兩次就結束了,後來兩人又靠在一起說了很多話,把心事都聊開,僅有的那一點隔閡也消失乾淨。

    翌日,蘇辭月急着去劇組拍戲,秦墨寒則去找路景沉,問對方要昨天那件事的真相以及處理結果。

    昨晚和蘇辭月商量了,秦墨寒打算再給路景沉最後一個機會。

    若是他執迷不悟不肯清醒,那秦墨寒就當沒有這個人,以後也不會再繼續來往。

    他對紀萬晟尚且沒有太深的感情,更別提路景沉這個半路冒出來的哥哥。

    如果路景沉不能消除對蘇辭月的偏見,他也不樂意哄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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