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笙頓時不耐煩了。

    直接一拳頭捶向桌子,一張鋼質玻璃桌,便碎了一地。

    經理登時被嚇得一個激靈,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你當我是在跟你商量?我秦南笙雖然比不上小叔有出息,但秦氏集團目前還是歸我管着,要想弄垮一家大企業或許還得費點力氣,但要對付一家毫無根基的破酒店,我想還是能輕易辦到的。”

    “你說呢?”

    酒店經理聽了這話,先是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但片刻後,卻突然硬氣起來。

    “原來是秦氏集團的秦大少,我知道你有本事,但你也不能威脅我出來做假證啊?秦墨寒婚內出軌,被人所不齒,我要出來替他說話,那不是欺騙大衆嗎?”

    “你!”秦南笙被氣了個夠嗆,上前就要打人,被白城一把揪住了胳膊。

    “秦少,你先冷靜一下。這人軟硬不喫,怕是早有底氣,壓根不怕我們找他麻煩。”

    秦南笙眼皮一跳,“你是說,他背後有其他主謀,可以替他擺平一切?”

    白城沒說話,但神情已然默認。

    “好,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要砸了你這酒店,你背後之人還能護你幾時!”白城也是白家福利院出來的,把三爺當成恩人,對秦墨寒的感情不比別人少。

    得知秦墨寒出了意外,他也是着急得不行。

    現下更是幫着秦南笙,對那酒店經理用上百般手段。

    最後終於從那酒店經理的嘴裏,問出了另外那個主謀的一點信息。

    他們也拿到了那晚走廊上的監控,但房間裏的監控,卻是被那個主謀拿走了,經理也沒辦法出來解釋更多。

    秦墨寒帶着人和證據打道回府,說明了一切。

    蘇辭月帶着人看完了監控,眉頭緊緊皺起。

    “這監控不對。”

    秦南笙立刻問:“哪裏不對?”

    “監控只有三爺出入的畫面,卻沒有張雷和別人帶着吳思月先進房間的畫面。”

    這樣子,根本沒辦法證明秦墨寒是無辜的。

    秦南笙聽完,頓時生氣:“那個經理敢糊弄我?我這就找他去!”

    蘇辭月搖頭,“你找他也沒用,能證明三爺清白的監控視頻,肯定被幕後之人拿走了。”

    衆人臉色難看,無端被擺一道,真是說不出來的沮喪。

    洛煙也說:“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

    “算了?”蘇辭月嗤笑一聲,“我可沒這麼說。”

    “小嬸嬸,現在我們還能怎麼做?你說,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萬死不辭!”

    蘇辭月看向秦南笙,眼底有了欣慰。

    “別說的那麼嚇人,只要我們想辦法找到那個幕後設計陷害三爺的真兇,或許能從他那邊拿到不少證據。”

    “能找到嗎?那人藏得那麼深。”洛煙有點擔憂。

    福千千憤憤開口:“還有什麼可找的,我看就是那個路景沉!不是說三爺是被他的短信引去的嗎?如果不是路景沉發的短信,三爺也不會輕易上當!”

    這個路景沉,心裏那麼陰暗,害了三爺不說,居然還敢來找辭月的麻煩,在旁邊落井下石,簡直可惡!

    福千千是恨死了這個爛人!

    蘇辭月搖頭:“這事跟路景沉無關。”

    “辭月,你不用爲這種人說話!”

    蘇辭月看了福千千一眼,“你以爲我是在替他說話?如今三爺生死不明,所有害過他的,有一個算一個,我一定會找他們清算!卻要獨獨放過路景沉一個?”

    “憑什麼,憑他那張臉嗎?”

    衆人都一起沉默。

    蘇辭月又開口,“就算路景沉和三爺長得再像,他也不配和三爺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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