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學會開到如今這個局面,再繼續下去也沒有了必要。
衆人紛紛道別,然後一起向外面走去。
班長三人見狀,也只能跟着走出了轟趴館大門。
“三位,現在展現你們實力的時候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凌封,突然回頭看着最後的班長三人笑道。
衆人正感到奇怪,就看到先前被凌封打倒趕走的那羣人並沒有走。
“他們還沒有走,怎麼辦?”
衆人見狀,立刻皺起眉頭,心中發慌。
“各位,不要緊,他們這次不是衝着我們來的。”
凌封一臉淡定地笑道。
“可是他們朝着我們過來了。”
看到那羣人搖搖晃晃的朝着衆人走來,有人害怕道。
“你們怎麼還沒走?”
凌封笑着問對方的老大。
“大哥,我們還有些事情,要找他們算一下。”
“大哥,先前就是他們三個,找我們來演壞人,嚇唬這些女孩子,讓他們好英雄救美。”
對方老大指着正想退回轟趴館的班長三人。
“原來是這樣。”
衆人恍然,原來這一切,都是班長三人安排,故意找人來演戲。
他們剛纔還在奇怪,轟趴館又不是酒吧,怎麼就有不相干的人闖了進來。
“是嗎,那你們隨便吧。”
凌封笑着往旁邊退開。
衆人見狀,紛紛退箱梁邊,讓出一條路來。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可是收了我的錢……”
班長三人擠在一起,不斷後退。
“錢老子可以不要,但是今天這口氣不能不出。”
那老大揮了揮手。
十多個醉醺醺的小混混將班長三人圍起來,直接拖回了轟趴館。
跟着,轟趴館內就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
凌封聽得很清楚,這次是真的慘叫,與先前班長被揍時那種裝出來的慘叫截然不同。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慘叫聲漸漸微弱了下去。
“各位,今天對不起了。”
老大帶着人走出來,向衆人道歉,然後一羣人離開。
“沒聲音了,不會出人命了吧?”
衆人伸長脖子,向轟趴館內看去。
這時候,三個跌跌撞撞的人影相扶着走了出來。
臉上鼻青臉腫,衣物也都被撕成一條條的碎片。
正是班長趙泰三人。
看到門口這麼多人看着他們,班長咳嗽了一聲,立刻整理了一下已經爛的不像樣的衣服。
那滑稽的模樣,頓時引起一陣鬨笑。
“別笑了,都別笑了。”
老二老三紛紛呵斥衆人。
“算了,讓他們笑吧,一羣底層螻蟻罷了,除了能笑一下,還能有什麼出息?”
班長趙泰輕蔑地說道。
“你說什麼?”
衆人大怒。
“說什麼了?我不過是說了一個事實罷了。”
班長冷笑一聲,隨後從口袋中拿出一把車鑰匙,穿在手指上甩來甩去。
“我不過是被幾個小混混打了一頓,可是我還是我。”
“我隨便一輛車,你們辛苦一輩子都賺不到。”
“你們不是底層螻蟻,誰是螻蟻?”
班長高傲地仰着頭,目光俯視着衆人嘲諷道。
衆人一聽,卻是紛紛低下頭。
“你們誰是趙泰?”
就在此刻,一個冷峻的聲音響起。
衆人聞聲看去,卻見一個西裝男子帶着兩個警察,來到衆人面前。
“我就是趙泰,警官!”
趙泰看到西裝男子不由臉色一變,不過還是硬着頭皮回答道。
“是他嗎?”
警官看見趙泰三人一身的傷,很是詫異,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西裝男。
“是他!”
西裝男認真打量了趙泰一陣,才終於確認。
“趙泰,你涉嫌非法侵佔他人財產,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警察看着趙泰說道。
“警官,搞錯了吧,我只是租個車而已?”
趙泰有些尷尬地笑道。
原來趙泰的豪車,是租來的,現在逾期不還,而且電話也聯繫不到。
租車公司報了警,通過車上的定位器找到了這裏。
衆人這才明白,原來趙泰的有錢人身份,也是裝出來的。
他的家底,早就被他給敗光了。
趙泰三人被警察帶走。
衆人不由唏噓不已。
凌封也和鄭妙伊回了家。
“凌封,明天下午我表妹畢業回國,你去機場接她一下。”
晚上的時候,鄭妙伊和凌封說道。
“什麼表妹,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凌封奇怪道。
他和鄭妙伊結婚三年了,卻從來不知道鄭妙伊還有表妹在國外讀書。
鄭妙伊隨後解釋了一下,凌封才弄明白。
原來鄭妙伊的這個表妹只比鄭妙伊小半歲不到,高中畢業就出國了,也是學醫的。
出國七八年,不僅學完成了大學學業,還拿到了研究生畢業證書,是個真正的學霸。
“我表妹可是個大美女,你可要保護好她。”
鄭妙伊強調道。
“既然是美女,你就不擔心我見色起意嗎?”
凌封嘿嘿笑道。
“切!我用得着擔心嗎?”
鄭妙伊伸出中指,鄙視凌封有色心沒色膽。
第二天上午,凌封去醫館驗收裝修,一切都很合心意。
既然裝修已經弄好,接下來便是要開始進藥材了。
凌封隨後來到張氏藥材,準備找張文盛談一下合作的事情。
張氏集團的前臺,凌封表明來意。
前臺正在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聊天,被凌封打斷,很是不耐煩地斜視了凌封一眼。
“有預約嗎?”
見凌封衣着全是廉價貨,頓時冰冷僵硬地問道。
“沒有預約。”
凌封老實回答道。
“我們董事長很忙的,沒有預約,我通知不了。”
前臺從鼻孔裏冒出來一句話。
“我不需要預約,你和張董說一下,就說凌封來了就行。”
雖然前臺的態度讓凌封不爽,不過凌封還是儘量和氣地說道。
“呵,你以爲你是誰?預約都沒有,口氣倒是不小。”
前臺不屑地冷笑道。
“就是,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還我不需要預約?”
“我就沒有聽說過,誰不預約就能見張董。”
“我一個月前都和就預約好了,現在還在這裏等着排隊呢。”
和前臺聊天的那個西裝男子,也陰陽怪氣地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