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鄭妙伊也特意請了假,來幫凌封捧場。
一家人開開心心,將醫館牌匾掛上去,然後掛上紅綢帶,就算開業了。
不過對比對面的德華醫館,他們這邊,就顯得很是冷清了。
對方也是同一天開業,不僅大搞活動,還敲鑼打鼓,各路前來賀喜的人馬,花籃都放不下了。
還邀請了媒體造勢,攝像機,照相機,記者採訪,好不熱鬧。
雖然凌封這邊一點都不熱鬧,但是岳父卻很滿意。
還說凌封現在成熟了,開醫館看的是醫術,又不是宣傳。
凌封就是怕麻煩,所以誰都沒有通知。
“怎麼,你們今天不是開業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搞得想要關門了一樣。”
一家人正在醫館內部,聊着天,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你說什麼?你家纔要倒閉了呢?”
葛詩雨頓時跳起來罵道。
“美女,你火氣太大,這樣不好。”
“會影響你體內激素的分泌,容易導致月經不調,皮膚暗黃,上火口臭等等。”
“不如去我們德華醫館,我給你開一副安神散火的房子,幫你調調理?”
來到人正是肖家兄弟中的肖天華。
他是看凌封這邊冷冷清清,故意過來嘲諷凌封的,自然說不出好話來。
葛詩雨被對方說得暴跳如雷。
“詩雨,你要是動怒,就上當了。”
鄭妙伊拉着葛詩雨說道。
“對!”
葛詩雨冷靜下來。
“凌封,我看你還是今早關門吧,你看看我們的德華醫館如此興盛,你怎麼和我們鬥?”
肖天華冷笑道。
凌封面帶微笑,對於肖天華的挑釁,無動於衷。
“哈哈,凌小友,你今天開業都不通知我們,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兩個老傢伙啊?”
就在這時候,李神醫的聲音在醫館外面響起。
凌封急忙帶着人出來迎接,見李神醫帶着他的師兄秦濟安,領着徒弟一起到來。
肖天華看到李神醫和秦濟安,頓時,臉色一變。
他沒有想到,不僅李神醫的徒弟賣凌封面子,就連李神醫都親自來賀喜。
看上去兩人還和熟悉的樣子,竟然平輩論交。
而且還有一個比李神醫還要厲害的秦濟安。
不過就算你有神醫撐場面,卻也不過幾個人,還是不能和他們的話醫館相比。
然後,就在他剛剛這麼想的時候,又是一羣人到來。
卻是鄭妙伊醫院的院長,帶着一衆專家到來。
除了醫學界的名人之外,還有萬洋,玉天生,言大師,周江濤等商界和古玩界的人也來了。
張文盛雖然在外地考察,沒有親自來,卻也派了助理張斌前來送了一份重禮。
隨後,又是一大羣領導。
有副區長羅祥,市衛生局副局長劉春江,市城管局局長趙炳文……
甚至還有一個美女,自稱是省宣傳部長,張民海的女兒,前來賀喜,還帶着張民海的恭賀視頻。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大人物。
不一會兒,凌封這邊前來恭賀的大人物,遠遠超過了肖家兄弟那邊。
終於,凌封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德華醫館那邊的注意。
那些原本前來賀喜的人之中,看到這邊這麼多大人物,紛紛都過來巴結,渾水摸魚。
得知這麼多大佬都是來給凌封賀喜,急忙出去買花籃和禮,希望能夠和凌封拉上關係。
而媒體看到這麼多領導和名人出現,不用請,跑得比誰都快。
本來圍觀的路人,也紛紛跟着過來了。
很快,肖家兄弟的德華醫館那邊,就沒有人了,只留下一地狼藉。
“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你拿什麼和我們鬥?”
“現在你是不是想回去直接關門大吉了?”
葛詩雨看到肖天華難看的臉色,湊上去將先前肖天華說過的話,都還了回去。
“哼,別得意,咱們走着瞧!”
肖天華狠狠瞪了葛詩雨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你火氣太大,這樣不好。”
“會影響你體內激素的分泌,容易導致月經不調,皮膚暗黃,上火口臭等等。”
“對了,我忘記了,你不會月經不調。”
聽着身後不斷傳來葛詩雨的嘲笑,都是他先前說過的話,肖天華氣得差點栽倒在地上。
葛詩雨見狀,更是拍掌大笑。
雖然她有很多人都不認識,但是他卻認識李神醫和秦濟安兩個人。
這兩人是在國際上都很有名的中醫專家。
別看國內各種看不起中醫,但是在國外,中醫卻很受人尊敬。
許多現代醫學的發現,都是從中醫之中發展出來的。
只不過被外國人包裝了一下,就成了他們自己的技術了。
肖天華剛剛走到馬路邊,正想找機會過馬路,卻看到一輛警車開過來,停在了凌封的醫館前面。
車門打開,好幾個警察走了下來。
其中領頭的是一個美女警察,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
他認識這人,正是市警察局的局長孟軍。
“有好戲看了!”
肖天華一喜,急忙又回來。
“這凌封就是個騙子,不然怎麼以前聽都沒有聽過,突然卻來了這麼多大人物給他賀喜。”
肖天華的話一出口,周圍人都沉默了。
“你看,現在警察來抓他了,各位等着看好戲吧。”
肖天華繼續說道。
“這位先生,你似乎知道很多內幕,能仔細說說嗎?”
衆多媒體本來就在最外圍,聽到肖天華的話,急忙過來採訪。
他們作爲媒體,一向消息是最靈通的,可是她們以前也沒有聽說過凌封這個人。
肖天華見狀,頓時得意起來,開始說凌封的壞話。
只是他正說得很高興,卻見孟軍和孫虹帶着幾個警察走到凌封身邊。
雖然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卻很是高興的將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肖天華笑容僵住。
“先生,你還知道些什麼?”
那記者背對着凌封的方向,還在繼續採訪肖天華。
“我什麼都不知道!”
肖天華就是再傻,也知道事情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急忙丟下記者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