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海歸博士看得是大爲搖頭,他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病人。
“命是我自己的,我願意,你管不着。”
病人擡頭不屑道。
“……”
海歸博士語塞,只能冷哼一聲,坐在那裏祈禱葛詩雨不要成功。
然而,最終事與願違,經過葛詩雨的一番治療,病人當即就好了。
“不可能,病人生病了,怎麼可能用幾根針扎一紮,不吃藥就好了?”
海歸博士大呼不可能。
畢竟前面葛詩雨治好的那個病人,也是服用了藥物之後,病情才減輕一點。
現在這個人,藥都沒用,就紮了兩針,居然全好了。
“哼,這又如何?還不是治標不治本!”
海歸博士完全不能理解這種事情,只能極力抵抗。
“是不是治標不治本,你檢查一下不就好了?”
葛詩雨心情大好,難得和對方打口水仗,而是得意地看着對方。
海歸博士當即將病人叫過去檢查,而病人也很配合。
然而,無論他怎麼檢查,都檢查不出半點毛病。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海歸博士頹然坐下,臉色慘白,口中不停唸叨着。
“你要是不服氣,我們可以再繼續比,比到你服氣爲止。”
葛詩雨大笑道。
“你……”
海歸博士很不服氣地看着葛詩雨,良久卻是冷哼一聲,帶着人和東西走了。
“喂,你還沒有道歉認輸,就這麼走了嗎?”
葛詩雨大喊道。
“哼,今天算你運氣好,總有一天,我會拆穿你們!”
海歸博士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
“籲……”
衆人噓聲一片。
“姐夫,我表現怎麼樣?”
葛詩雨來到凌封身邊,炫耀着自己勝利。
“不錯,不錯!”
凌封點頭笑道。
“是嗎,那你要怎麼獎勵我?”
葛詩雨笑看着凌封。
“以後我不在醫館的時候,你可以幫我看着醫館了。”
凌封說道。
“啊,你這哪裏是獎勵,分明就是剝削勞動力啊?”
凌詩雨哭喪着臉說道。
“怎麼,你不願意?”
凌封笑道。
“願意,當然願意了。”
詩雨嫣然笑道。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也開個診臺,有拿不準的就問我。”
凌封說道。
“好耶,我終於可以出師了。”
凌詩雨很高興地笑道。
從此,醫生醫館就有了兩張診臺,凌封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不少。
凌詩雨也在不斷的幫人看病和向凌封的教導下,醫術突飛猛進,對古醫的理解也越來越深。
這天下午,凌封收到了讓他去參加市十大傑出青年頒獎的通知。
這事,前段時間孟軍就提及過。
這一次的主辦方就是他們這個區,舉辦地點,也是在區裏的一個高檔酒店之內,距離很近。
第二天,凌封帶着鄭妙伊和岳父岳母三人來到酒店。
至於凌詩雨,本來也想來,不過卻被凌封敢出了醫館坐診。
三人在旁邊等候,凌封上前排隊遞交邀請函。
“喲,美女,想進去嗎?我帶你進去啊?”
就這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打扮的很精緻的青年男子走到鄭妙伊身邊,很是紳士地伸出手來。
鄭妙伊退後一步,她看出對方的輕佻味道,並沒有伸手與之握手。
“不用我帶,那你怎麼進去?”.七
西裝青年跟進一步,繼續說道。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
這時候,凌封已經遞交了邀請函,走回來要帶鄭妙伊三人進場。
“不用我管,那用誰管,你嗎?”
西裝青年看了一眼凌封,見對方穿着寒酸,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不錯,就是我。”
凌封淡淡笑道。
“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這種級別的美女,是你能癡心妄想的嗎?”
西裝青年輕蔑地嘲笑道。
“不好意思,這句話應給我對你說纔對。”
凌封哈哈一笑,轉頭拉起鄭妙伊的手,說道:“老婆,我們走吧。”
“嗯!”
鄭妙伊順勢挽起凌封的手臂,直接無視西裝青年。
隨後,一家人走進了會場。
“哼,你們等着。”
西裝青年看着凌封和鄭妙伊的背影,臉色陰沉。
只見他走向門口迎賓,問道:“剛纔進去的那個男的,叫什麼?”
迎賓看了一眼西裝青年,說道:“他叫凌封。”
“凌封,很好!”
西裝青年冷冷一笑,走進會場。
“在過去的一年之中,我市涌現出了許許多多的優秀青年。
“爲了表示對青年優秀青年的鼓勵,也爲了樹立青年榜樣,展現青年力量。
“所以我們評選出‘十大傑出青年’。”
“他們分別是……”
臺上各種領導發言之後,主持人終於開始公佈十大傑出青年名單。
主持人每念出一個人的名字,就有一個青年人站起來,滿臉笑容得走上臺。
當唸完前面九個名字的時候,鄭妙伊和岳父岳母都紛紛看向凌封。
因爲他們早就得到了消息,凌封也被評爲了這次的十大傑出青年之一。
否則不會無緣無故通知凌封前來參加會議。
“最後一個是……凌封!”
凌封的名字一念出來,鄭妙伊就給了凌封一個擁抱。
岳父岳母也是滿臉興奮。
這次,凌封可是給他們大大的長臉了。
十大傑出青年,看以後誰還敢說他們家的女婿沒有用。
然而,就在凌封的名字念出來之後,主持人卻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對不起,我看錯字了,不是凌封,是劉峯!”
其他人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繼續在鼓掌,沒有當成一回事。
然而,凌封卻是一臉疑惑。
“怎麼回事?”
鄭妙伊的身體,明顯一僵,滿臉不解地鬆開凌封。
岳父岳母,也是一臉懵。
隨着主持人宣佈完,只見身後一個西裝青年滿臉歡笑地站起來。
原來,這個劉峯不是別人,正是在門口遇到的那個西裝青年。
“你能進來又怎麼樣,還不是隻能眼巴巴看煮熟的鴨子從手中飛走?”
西裝青年劉峯看着凌封,得意地嘲諷道。
“太不公平了,居然搞這種內幕。”
岳母看到西裝青年,頓時大罵。
“公平?”
西裝青年劉峯冷笑。
“你們這種沒有靠山的小人物,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公平?”
劉峯的話意思很明顯。
他有靠山,有後臺,所以能夠將凌封的名字變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