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青年眉頭一皺,急忙變招防守,卻根本來不及,直接就被凌封一指點在胸口。
剎那間,青年身體再也使不出一點力量,只能眼睜睜看着凌封將他提了起來。
房間內歡呼還在迴盪,但青年已經被凌封制服。
“這……”
衆人張開嘴巴,全都愣住,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發不出任何聲音。
青年是他們最強的高手,也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原本看到凌封只能躲避,還以爲勝券在握,卻沒想到只一個瞬間,希望就直接被擊碎。
“現在,你還覺得能夠擊敗我嗎?”
凌封淡淡笑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我剛纔大意了,才被你得手,有本事放開我,我們再打一次。”
青年很不服氣,滿臉傲氣地看着凌封。
“別說再打一次,就是再打十次百次,你也贏不了我。”
凌封淡淡笑道:“別說是你,就算是你師父徐長青今天來了,也不是我對手。”
“哈哈,好大的口氣,有本事你上武當山,找我師父比比看?”
青年聽到凌封的話,更是大笑不止。
“我可沒有那麼無聊,去挑戰一個手下敗將!”
凌封輕飄飄笑道:“從我十歲起,徐長青就只配給我提鞋了。”
衆人聽到凌封不僅識青年的師父,而且青年的師父還是凌封的手下敗將,不由全都愣住。
“你敢辱我師父?”
青年聞言,頓時大怒。“放開我,我今天要和你不死不休!”
“你的太極功法破綻太多,陰是陰,陽是陽,乾坤分明,遠遠沒有達到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相濟,乾坤相合的境界。”
凌封根本不理會對方的咆哮,而是直接指出對方功法的破綻。
對方聽到這一番話,卻是心中一驚。
因爲凌封說的這番話,當初他的師父,也和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就算你能打敗我,但是你也不能侮辱我師父。”
青年依舊怒視凌封。
“你師父的太極功雖然已經達到了陰陽相濟的境界,但是距離太極混元的境界也還差得遠,不是我對手。”
凌封笑着說道,“若非如此,他又何必閉關十多年,不敢下武當山?”
“你……”
青年聞言,眼中的憤怒,轉變成震驚。
“難道當年,就是你……”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臉上的震驚,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十四年前,武當山腳下。
一個老道,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相對而立。
那天之後,老道回山,從此閉關不出。
少年回頭,消失在人潮人海之中。
“我敗了!我居然妄想打敗你,實在是可笑!”
青年慘然一笑,慢慢低下高昂的頭。
凌封解開青年穴道,鬆開了手,將他放下。
“多謝前輩指點!”
青年重獲自由,卻沒有了先前的傲氣,向凌封行晚輩禮。
凌封微笑着點頭,然後看向周洪武。
周洪武臉色十分難看,同時也被凌封看得心裏發毛,恐懼在心中滿眼。
不過好在,凌封沒有真的打算和他們動手,否則以凌封的強大,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周老大,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周洪武目光轉向武當弟子。
“周老大,這位凌封前輩實力高深莫測,就算有十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武當弟子苦澀笑道,“凌前輩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多謝凌先生,這一千萬,你拿走吧。”
周洪武最後的一絲希望徹底破碎,只能低頭接受現實。
“我可不想扛着幾個大箱子在路上走來走去,你派人送到我家裏去吧!”
凌封笑了笑,直接走出包間大門,頭也不回,輕飄飄丟出一句話。
周洪武擡起頭來,只看到凌封瀟灑離去的背影。
看着這個背影,周洪武心情複雜,愣在原地,陷入沉默。
“老大,真的要送嗎?”
過了一陣,見周洪武還沒有動作,刀疤上前問道。
“廢話,自然要送了,要送不送,你來承擔得罪他的責任嗎?”
周洪武回過神來,白了刀疤一眼,氣不打一處來。
凌封直接回家,一看日曆,想起當初師父的約定時間,讓他回去挖墳。
他雖然想不明白師父爲什麼讓他這麼做,但是他知道其中一定有深意。
所以他決定,還是按照師父的交代,準時上山去挖師父的墳。
算算日子,再有一個多月,也就到了。
“什麼時候回去呢?”凌封思索着。
“怎麼了?”
鄭妙伊看凌封眉頭緊皺,心事重重的樣子。
“下個月便是我一個故人的祭日,我想到時候回去祭拜他一下。”
凌封當然不可能告訴鄭妙伊,自己要去挖墳,只能半真半假地說道。
“既然是故人祭日,理應前去祭拜。”
鄭妙伊一聽,也沒有多問。
“還是早點休息吧。”
鄭妙伊說道。
“嗯!”
凌封點頭,將燈關上,開始修煉。
“對了,明天有個去許州學習的機會,我會去,院長說讓你也去?”
黑暗中,鄭妙伊突然說道。
“嗯,你去吧!”
凌封正在修煉之中,根本沒有聽清楚,本能地回答了一句。
鄭妙伊聞言,心中不免失落。
她還以爲凌封會很高興,和自己一起去外地。
第二天一早,鄭妙伊便去了醫院。
凌封醒過來的時候,想起昨天晚上鄭妙伊的話,暗罵自己糊塗。
急忙給葛詩雨交代,讓她看好醫館。
自己則是來到醫院門口,等着一會兒和鄭妙伊一起出發,去外地學習。
“你來了?”
鄭妙伊從醫院出來,看到凌封在醫院門口,驚喜不已。
直接丟下身邊的同事,跑了過去。
“我和你一起去。”
凌封點頭笑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入贅喫軟飯的嗎?”
被鄭妙伊丟下的同事之中,有一個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很是不爽地冷哼。
男子叫郭俊之。
不是第一院的醫生,而是國際醫療組織外派過來學習的精英骨幹。
他雖然過來沒有幾天,卻也聽說過凌封的事情。
知道他是鄭家的贅婿,有一點本事。
不過以他的身份,自然是看不上凌封。
他看上的是鄭妙伊的姿色,否則又怎麼可能知道凌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