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站起來,介紹凌封說道。
“不錯,不錯,年輕有爲,華夏中醫後繼有人,我們這些老骨頭就放心了。”
付春江很是滿意地誇獎道。
“年輕人路還很長,要沉下心,不要好高騖遠,還需一步一個腳印纔是。”
最後,付春江有補充了一句,用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
顯然,在他看來,凌封還太年輕,多半是吹噓出來的,名不副實。
院長等人聽到,都是臉上尷尬,心中有些生氣。
凌封卻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師父,那個叫做凌封的小子,真的很厲害?”
宴會結束後,一個年輕人來到付春江身邊,很不服氣地小聲問道。
“一個毛頭小子罷了,不足爲慮。”
付春江輕輕擺了擺手。
“那他的醫術怎麼樣?”
年輕人追問道。
“應該還是有點水準,不過具體如何,他剛纔沒有接話,卻不是很清楚。”
付春江搖了搖頭。
“哼,這麼年輕,就算有點水準,又能有多大能耐?”
年輕人冷哼,眼中燃燒着熊熊的嫉妒之火。
“不可大意!”
付春江訓斥道。
“是,師父!”
年輕人急忙點頭,隨即說道:“我先過去探探他的底!”
只見他裝模作樣地到江城醫院這邊來結交衆人。
他是付春江的弟子,大家都給他面子。
但是面對他伸出來的手,凌封和鄭妙伊卻是無動於衷。
“對不起,我們沒有和人握手的習慣!”
凌封淡淡說道。
“既然沒有這個習慣,那就算了吧!”
年輕人面上毫不在意地笑道。
不過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陰冷,與衆人告別,便就離開。
“怎麼樣,試探出什麼來了嗎?”
付春江問道。
“哼,男的故弄玄虛,女的故作清高。”
“明天的學習研討會上,我一定要他們好看,到時候讓他們現出原形,丟個大臉。”
年輕人忿忿不平道。
“那個叫做付春江的,看你的眼神似乎怪怪的?”
回到酒店房間,鄭妙伊提醒道。
“不用理會!”
凌封當然看得出來,不過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對了,你今天晚上睡哪兒?”
凌封問道。
“我那邊房間肯定睡不了了。”
想起白天的事情,鄭妙伊只覺得噁心,同時有些臉紅。
“那就一起睡吧!”
凌封哈哈一笑,撲上去抱起鄭妙伊。
“啊,你幹什麼?”
鄭妙伊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壞了,掙扎反抗,伸出手拍打凌封手臂。
然而,凌封卻只是將她抱上牀,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你睡吧,我出去一下!”
原來,凌封的舉動,只是爲了嚇唬她。
“你幹什麼去?”
鄭妙伊紅着臉,有些愧疚地問道。
“我出去夜跑,你早點睡吧!”
凌封說完,就走了。
鄭妙伊洗完澡,躺在牀上,卻不見凌封回來,不免有點失落。
難道是我的魅力不夠嗎?
還是我先前的反應太激烈了,傷了他的心?
糾結着,鄭妙伊久久難以入睡。
凌封從房間出來,一邊走,一邊思索,郭俊之究竟是在爲誰做事?
與此同時,在華夏北方的一處莊園內。
一箇中年人接了一個電話,匆匆來到一個黑暗的房間內。
“計劃失敗了!”
中年人對着房間內的黑暗,恭恭敬敬地行禮,然後才彙報道。
“我知道了!”
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隨後,中年人退出了房間,關門離開。
凌封想了許久,沒有結果,便轉身準備回家。
就在這時候,他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有意思!”
凌封故意走到一段幽暗地段,然後身形一動,找了個角落隱藏起來。
“人呢?”
跟蹤的人發現凌封不見了,還以爲是跑了,急忙往前追去。
在跟蹤者經過的時候,凌封突然出手。
“說,跟着我幹什麼?”
凌封沉聲問道。
對方被凌封點了穴道,只覺得心中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來爬去,心癢難耐。
“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
根本扛不住,很快就求饒。
“好,你說!”
凌封解開穴道,讓對方交代清楚。
原來,他是白天那夥人,光頭老大的手下。
光頭回去之後,發了個協查通報,要他們時刻留意凌封的行蹤。
他剛纔發現凌封,想領功勞,便一路跟着。
“你知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凌封看着對放雙眼,冷冷發笑。
“我……知道!”
對方被凌封的氣勢嚇得渾身發抖,話都說不清楚。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能收拾他第一次,就能收拾他第二次。”
凌封淡淡說道:“我只是不想麻煩,讓他好自爲之。”
說罷,凌封鬆開跟蹤者,回到了酒店。
“怎麼還沒睡?”
凌封回到房間,發現鄭妙伊坐在牀上,還沒有入睡。
“我睡不着!”
鄭妙伊嘆息,張開嘴,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麼了?”
見鄭妙伊欲言又止,凌封忍不住問道。
“我覺得你有事情瞞着我。”
鄭妙伊深吸一口氣,然後才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立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本來她一開始,還沒有想這麼多。
但是她睡不着,便胡思亂想,就想到白天的事情。
覺得凌封這麼厲害,但是自己卻一直不知道。
於是便想着,凌封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瞞着自己。
但是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糾結來去,也就更加睡不着了。
“別胡思亂想了,我沒什麼隱瞞着你,你以後會知道的。”
凌封坐在牀邊,輕輕抱了抱鄭妙伊,安撫道。
“那睡覺吧!”
鄭妙伊往牀的另一邊移動了一下,這才躺下去。
“好!”
凌封從牀上拿了一個枕頭,一牀被褥,丟在地上打起了地鋪。
“真是個榆木腦袋!”
鄭妙伊見狀,暗暗罵道。
她都往旁邊移了,就是想讓凌封上牀來睡覺。
結果凌封根本沒有領會她的意思,不由讓她恨得牙癢癢。
時間已經不早,生氣之中,鄭妙伊慢慢睡了過去。
但此刻,卻有人並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