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鄭妙伊想起先前的事情,要不是有凌封在,後果不堪設想。
“你要真想謝謝我,等拿出行動,別總是嘴巴上說。”
凌封嘿嘿調笑道。
“行動?什麼行動?”
鄭妙伊一愣。
“當然是……”
凌封看了一眼柔軟的牀鋪,露出羨慕地目光。
然後又看向鄭妙伊,很有深意地眨了眨眼,露出笑容。
“我知道怎麼用行動感謝你了!”
鄭妙伊見狀,露出恍然的表情。
凌封大喜,朝着牀邊走去。
“我決定了,明天給你做我最拿手的清蒸鱸魚。”
鄭妙伊一本正經地說道。
“……”
凌封聞言,腳下一滑,差點跌倒。
他還以爲鄭妙伊同意讓他上牀睡覺,沒想到卻被戲耍了。
鄭妙見狀,開懷大笑。
凌封無奈躺在地鋪上,打開手機,看到嶽永倫發來的短信。
卻是他已經挑好房子,買了東西,安頓好了,明天可以正常上班。
凌封嘆了一口氣,沒有回信。
晚上,他睡不着。
不是因爲鄭妙伊沒有讓他上牀睡覺。
畢竟鄭妙伊現在還在生理期,就算讓他上牀,他也只能乾瞪眼。
他睡不着,是因爲想起了師父。
師父醫術高明,功力深厚,怎麼會突然去世?他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晚上,很快過去。
天快亮的時候,凌封發現自己這一夜根本沒有睡着。
好在他現在醫武聖功已經有了根底,一兩天不睡,沒有影響。
反正沒有睡意,乾脆起來做飯。
做好早飯,一家人還沒有起牀。
他又煮了兩塊雞胸肉,然後切碎,拌上半盆狗糧,準備給老狗毛毛喫。
然而,等他來到狗窩旁邊的時候,卻發現毛毛不在狗窩。
“難道是在岳母他們房間了?”
凌封也沒有在意。
畢竟現在天氣涼了,以前岳母也經常將狗帶到臥室去睡。
很快,鄭妙伊起牀了。
喫過早飯之後,凌封送鄭妙伊去上班,然後自己去醫館。
醫館門口,嶽永倫正在等候凌封。
“先生,您來了。”
嶽永倫上來打招呼。
“怎麼不進去?”
醫館的門開着,表妹葛詩雨已經在裏面了,凌封有些奇怪問道。
“先生還沒有來,我這個藥童怎麼能先進去。”
嶽永倫很是認真地說道。
“以後不用這麼拘束,就當平時上班一樣就行。”
凌封感覺到,嶽永倫對自己的態度,比起以前有了很大變化,於是說道。
“是!”
嶽永倫點頭,跟着凌封進了醫館。
“這是我妻子的表妹,葛詩雨,是醫學專業的研究生,你以後就跟着她一起給病人看看病。”
凌封對嶽永倫說道。
“姐夫,這位老先生是誰?”
葛詩雨沒見過嶽永倫,見凌封帶着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進來,有些奇怪。
“詩雨,這位是嶽永倫,以後你們就是同事了。”
凌封又向葛詩雨介紹道。
“什麼,他是嶽永倫?許州第一醫院的嶽永倫,嶽神醫?”
葛詩雨聞言,突然驚叫起來。
“正是!”
嶽永倫點了點頭,“在先生面前,神醫二字就有些名不符實了。”
見對方承認,葛詩雨震驚不已。
她本就是西醫專業出身,雖然一直在國外,但是對於華夏西醫界的人,也是有所瞭解。
震驚過後,表妹回過神來。
對於能夠和嶽永倫共事,她很是激動。
帶着嶽永倫熟悉醫館,並且給他安排桌子,介紹日常的工作。
嶽永倫醫術高明,經驗豐富,很快就進入狀態,和葛詩雨一起給病人看病。
過了一陣,一羣人走進醫館,氣勢洶洶地將人往外趕。
凌封一看,領頭的正是昨天晚上的楊萬才。
“姐夫,有人搗亂!”
表妹不認識楊萬才,急忙大喊。
“先生,是昨天晚上那人。”
嶽永倫看到楊萬才帶着一羣人,知道是來報復凌封的。
兩人見對方這麼多人,每個人都不像好人,氣勢洶洶,有些害怕。
“你們安心做事,我來處理。”
凌封站起來說道。
“給我砸!”
楊萬才帶着人將外面排隊的病人趕走,然後又帶着人朝裏面走來,讓身後的人砸店。
“住手!”
凌封呵斥道。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楊萬纔看着凌封,冷笑連連。
“你昨天不是很神氣嗎?現在再神氣一個給我看看啊?”
見凌封不說話,楊萬才更加得意忘形,一巴掌朝着凌封打過來。
“找死!”
凌封冷哼一聲,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手指微微用力。
“啊!”
楊萬才喫痛,發出慘叫。
“上,都給我上,給我弄死這個廢物!”.七
楊萬才大叫。
身後的八個小混混,一起朝着凌封衝過來。
“就憑這些臭魚爛蝦也敢來搗亂?”
凌封冷笑,一手抓着楊萬纔不放,另一隻手輕鬆將楊萬才帶來的一羣小混混打趴下。
“你……”
楊萬才見狀,倒吸一口涼氣。
他做夢都沒想到,凌封居然這麼厲害。
這八個小混混,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高手。
沒想到被凌封一隻手,就給打倒了。
“你剛纔不是很神氣嗎?現在再神氣一個給我看看啊?”
凌封將剛纔楊萬才說的話,原封奉還。
“你快放開我,我是周老大的人,我給周老大辦事,你敢動我?”
楊萬才擡出周洪武,又趾高氣昂起來。
“狐假虎威,真把自己當大尾巴狼了?”
“就是周洪武本人在我面前,也不敢造次,你算什麼東西?”
凌封冷笑,手上再次用力。
楊萬才立刻痛苦哀嚎不已,連連求饒。
“凌封,我們可是親戚,你不能不顧親戚情分啊?”
楊萬才耍起無賴,擡出親戚關係。
“現在知道講親戚情分了?”
凌封笑着搖了搖頭,“還給你剛纔說的兩個字,晚了!”
“凌封,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楊萬才見軟硬不喫,只能苦苦哀求。
“算了,拿捏你這種人,髒了我的手!”
凌封覺得無趣,將楊萬才丟了出去,“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凌封,你敢侮辱周老大,你死定了。”
楊萬才得了自由,不僅不感謝凌封,反而又神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