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江這樣的神醫,怎麼會爲了一個月八萬塊,大老遠來到這個小診所。
還對凌封如此恭敬。
“什麼不應該?”
付春江聽到張芃芃低聲唸叨,不由奇怪地看着她。
“哦,沒什麼!”
張芃芃笑了笑,掩飾過去。
付春江也不敢多問,便開始給張芃芃看病。
張芃芃要看的是一些婦科方面的疾病,雖然不是大毛病,不過有些特殊。
一般的醫生經驗不足,不敢輕易下定論。
不過付春江身爲國手,經驗自然豐富無比,輕易就治好張芃芃的問題。
“嗯,不錯!”
“不過你要是剛纔下針的時候,能夠再快一點就更好了。”
凌封在旁邊看着付春江診治的全過程,不由點頭評論道。
“再快一點嗎?”
付春江聞言,陷入沉默思索之中。
“不錯,速度越快,穴位刺激就越強烈,對她的病,效果會更好。”
凌封跟着說道。
付春江聞言,也點了點頭。
“喂,老同學在我面前就沒有必要這麼裝了吧?”
張芃芃看到凌封雙手環抱,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不由直翻白眼道。
“什麼?”
凌封一愣,不明白張芃芃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人家付神醫可是國手,你在旁邊一副長輩指點的樣子,裝得有點過分頭吧?”
張芃芃癟嘴笑道。
“這……”
凌封恍然,不由哭笑不得。
原來,張芃芃見自己點頭,稱讚付春江,覺得自己是故意在她面前裝逼。
“張小姐,先生的點評讓我受益匪淺。”
付春江細細回想,也覺得凌封說得很有道理,隨即開口說道。
“你怎麼張口閉口,都叫他先生?”
張芃芃一臉疑惑,覺得付春江對凌封的稱呼,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因爲先生不讓我叫他師父,所以只能叫先生。”
付春江老老實實回答道。
“你說什麼,他是你師父?”
付春江的話,頓時讓張芃芃有些難以接受,喫驚地看着付春江和凌封兩人。
“不錯,凌先生的確是我師父。”
付春江理所當然地說道,“學無先後,達者爲師!”
“難道說凌封的醫術,比你還厲害?”
張芃芃拍了怕額頭,問道。
“我的醫術,不過是螢燭之光,哪裏敢與先生的皓月光輝相提並論。”
付春江拱手笑道。
“好了,你先去忙吧!”
凌封雖然心態穩重,不過聽到付春江那誇張無比的比喻,也有些小尷尬。
付春江領命離開,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繼續幫其他人看病去了。
張芃芃也沒想到付春江和凌封的關係,居然是這樣子。
心中不由對凌封很有興趣。
“這個你拿着,我先走了。”
張芃芃給了凌封一張名片,然後面帶笑容地走了。
不過凌封也沒有在意,坐下來,幫病人看病,隨便指點一下嶽永倫的中醫知識。
自從跟了凌封之後,嶽永倫也開始補習各種中醫知識。
平時都是請教表妹葛詩雨和付春江比較多,今天凌封既然來了,便過來請教。
醫館現在人手充足,很快就將病人看完了。
於是他開始弄了一些藥材,準備配一副美顏的中藥出來,帶回去給岳母用。
岳母的臉雖然用了先前的藥已經消腫,不過年紀大了,皮膚不是很好。
他準備弄一些,給岳母和鄭妙伊,美白去皺,讓他們的皮膚變得更好。
“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很快,凌封就弄出來一份,只是沒有經過試驗,不知真實效果如何。
“姐夫,你這是弄的什麼啊?”
就在這時候,葛詩雨看到凌封鼓搗了半天,很是好奇地走過來。
“這是我做的美白藥膏,你要不要試試?”
這簡直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凌封急忙抓住葛詩雨這個現成的實驗對象。
“好啊!”
葛詩雨沒有多想,急忙答應。
畢竟凌封的醫術她是清楚的,想着弄出來的東西也應該不錯。
“這藥怎麼用啊?”
葛詩雨看着黑乎乎的膏藥問道。
“這藥膏的用法也很簡單,就是和普通的面膜泥一樣,塗在臉上就可以了。”
在凌封的指導下,葛詩雨將藥膏塗在了臉上。
過了半個小時,凌封覺得可以了,便讓葛詩雨去沖洗乾淨。
“感覺怎麼樣?”
葛詩雨洗乾淨之後,凌封急忙詢問感受。
“我感覺自己的皮膚變得更加順滑,毛孔也變小了許多。”
葛詩雨很是開心地說道。
“姐夫,你還有嗎?多給我一點,我帶回去用。”
感覺到比那些昂貴的護膚品效果好得多的葛詩雨,立刻來了興趣,追着凌封想要更多。
然而,凌封卻有些不滿意道:“效果還是不行,還需要在改良一下才可以。”
“這還叫不行啊?”
看着還不滿意的凌封,葛詩雨喫驚無比。
只是想要改良,一時間也還不知道從何下手。
凌封準備先就按照這個方子弄出來,讓鄭妙伊和岳母先用,看看情況再說。
隨後他,將配方給了葛詩雨,又做了更多的藥膏。
回到家中,凌封拿出藥膏,讓岳母塗在臉上。
“你這是什麼東西,黑乎乎的,還有一股藥味?”
岳母皺着眉頭,有些不敢下手。
“媽,你放心吧,詩雨都用過了,效果很好的。”
凌封一番解釋之後,岳母這才放心不少。
“既然如此,那我就試試吧!”
岳母笑呵呵地塗在臉上,半個小時之後,在凌封指點下去洗掉。
“哎呀,太神奇了。”
一看臉上被打的地方,紅印消失,甚至連皮膚都感覺變得更好了,岳母頓時開心不已。
對着凌封,大肆誇獎,讓他以後多做一點。
在一旁的鄭妙伊,見狀也是高興,不過眼中卻有點失落。
看到母親用過之後的神奇效果,她也很羨慕,想要試一下。
可是凌封卻只給了母親,沒有給她膏藥。
這讓她心中有些難受。
她的這些表情和心思,自然瞞不過凌封。
不過凌封卻裝着什麼事情都沒有。
“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
回到房間,凌封明知故問道。
“我哪裏悶悶不樂了,我開心得很。”
鄭妙伊說着帶着小脾氣的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