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岳父岳母,站在門口,一臉呆滯地看着兩人。
卻是兩人從外面回來,正好看到兩人在地上,渾身溼透,卻又緊緊抱在一起。
一時間,兩人也被驚呆了。
“對不起,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對對對,就當我們不存在,你們繼續,繼續!”
過了好一會兒,岳父岳母纔回過神來,慌慌張張,逃也似地跑回了自己房間。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大膽了,居然在客廳上演溼身誘惑!”
“看來我們抱孫子的有望了。”
岳父岳母緊緊關上房門,然後用後背抵着門板,對視一眼,紛紛露出老懷大慰的笑容。
“這……”
鄭妙伊知道父母誤會,面紅耳赤地看着凌封,卻發現凌封的雙手,居然依舊緊緊抱着自己。
“快放開我!”
好心辦了壞事,鄭妙伊又羞又惱,扭動着想要掙脫凌封。
“哈哈!”
凌封見狀,卻將鄭妙伊抱得更緊,發出歡快的笑聲。
心情也好了許多。
過了一陣,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手,將鄭妙伊扶了起來。
鄭妙伊羞紅了臉,不敢去看凌封,甚至連地上的水盆也不敢撿,飛也似地逃回了房間。
凌封搖了搖頭,將水盆撿起來,然後將地上的水拖乾淨,這纔回房間。
“你怎麼纔回來?”
一進門,鄭妙伊便立刻紅着臉問道。
“不將外面的水弄乾淨,你是想地板被泡壞嗎?”
凌封笑道。
“啊,對不起,都怪我,我本來打算換了衣服再出去弄的。”
鄭妙伊一愣,臉更紅了。
“沒事,已經弄好了。”
凌封笑道。
“天氣冷,你快去把衣服換了,衝個熱水澡吧?”
鄭妙伊急忙上來,幫凌封把溼透的衣服脫掉。
“你不會感冒吧?”
摸着凌封衣服上的水漬已經冷卻,鄭妙伊擔心道。
“不會,我還沒這麼嬌弱!”
凌封呵呵一笑,洗澡去了。
洗好出來,鄭妙伊已經將凌封的衣服放進了外面的洗衣機。
“對了,你先前爲什麼不高興啊?”
鄭妙伊問道。
“這週末,我打算回山去祭拜一下我的老朋友,一直說回去,卻一直拖到了現在。”
凌封嘆了一口氣。
“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嗎?”
鄭妙伊一愣,想起在許州學習的時候,凌封就說起過這件事情。
只是後來一直沒有再提,她也就沒有再問。
“是的!”
凌封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了。”
鄭妙伊突然高興起來。
“怎麼了?”
凌封有些摸不着頭腦,一臉疑惑地看過去。
“我們這個週末,醫院剛好組織我們去雲山,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了。”
鄭妙伊興奮笑道。
“是嗎?這也太巧了。”
凌封也沒想到,居然還這麼巧。
“是啊,到時候我也去祭拜一下你的朋友吧?”
雖然上次凌封說了,不用鄭妙伊去。
不過想着對方是凌封的老朋友,既然已經去了,也應該去祭拜一下。
只是他怕凌封不願意,所以用商量的語氣。
“既然已經去了,那就去一下也好。”
這一次,凌封沒有反對。
畢竟人家都已經去了,總不能還不讓她去。
“凌神醫,你可來了。”.七
市長和趙家父子,早就在門口等着,看到凌封到來,熱情地將他請了進去。
“將趙小姐請出來吧?”
凌封與三人寒暄了一番,然後便準備開始鍼灸。
“我這就去叫小姐!”
丫頭小紅立刻喜滋滋地去了。
“凌神醫,辛苦了!”
趙筱瑩出來,與凌封問好。
凌封點點頭,再次替趙筱瑩把脈,檢查了一番。
“恢復得很好,今天鍼灸正好合適。”
凌封對衆人說道。
衆人聞言,都是喜上眉梢。
隨後,凌封拿出了自己帶來的銀針,準備開始施針。
“等一下!”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趙父卻突然開口阻止。
“趙先生還有疑問?”
凌封回頭,不解得看着對方。
“昕樘!”
趙父沒有回答凌封,而是對着趙昕樘使了一個眼色。
趙昕樘點了點頭,走上來將凌封的銀針拿走了。
“趙先生這是不相信我嗎?”
凌封納悶,對方收走自己的銀針,難道是不信任自己,需要檢查,怕自己針上有毒?“趙先生,我每次施針之前,都是仔細消過毒的。”
凌封解釋道。
“凌神醫,你誤會了!”
市長聞言,笑着勸了一句,眼中帶着輕鬆玩味。
“凌神醫,你看看這個是什麼?”
只見趙父笑呵呵的拿出來一個玉盒,放在桌上。
打開之後,凌封便看見,裏面放着的正是長短不一的白色細針,足有三十六枚之多。
一般的針大多數都是金屬製成,比如說銀針,金針之類。
但是趙父拿出來的這套針,卻顯然不是金屬。
“這是?”
凌封一時間也陷入沉默,只覺得震撼無比。
“哈哈,這可是傳承了一千多年的好東西,據說它的第一代主人,是唐代藥王,孫思邈。”
趙父看到凌封愣住,很是得意地介紹起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龍骨玉針?”
凌封一驚,忍不住問道。
“正是龍骨玉針!”
趙父點頭,哈哈大笑,卻又不免驚訝。
“凌神醫果然厲害,連傳說中的龍骨玉針都知道。”
趙父忍不住驚歎道。
得到趙父的回答,凌封眼睛都忍不住放光。
龍骨玉針!
傳說乃是當年孫思邈醫治好了龍王的舊疾。
龍王爲了報恩,不僅讓孫思邈看了龍族的醫術,還親手用龍骨,爲他打造了這一套龍骨玉針。
這可是針中聖物,凌封也只是聽師父說起過。
而就連師父,也只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用過。
以前,凌封聽了也就算了,甚至覺得這只是傳說,不是真的存在。
“凌神醫,試試看?”
趙父將龍骨玉針推到凌封面前。
“你要讓我用這套針,爲趙小姐治病?”
凌封詫異地看着趙父。
“不是!”
趙父笑着搖了搖頭。
凌封愣住,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我是要將這套針送給你!”
趙父將關子賣得差不多了,突然開口大笑道。
“什麼!”
即便是以凌封的心理素質,也不由震驚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