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氣了嗎?”
“誒,我這是怎麼了,明明早就準備好了,可是還是忍不住害怕。”
“鄭妙伊啊鄭妙伊,你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你要是再不抓緊,他真的被別人搶走,你可不要後悔!”
“要不然,等週末回來之後,我主動一點?”
胡思亂想之中,鄭妙伊漸漸睡意來襲,最終糊里糊塗睡了過去。
書房中,凌封簡單收拾了幾件要帶的東西,手中拿着的,正是半部《醫武聖功》。
對他而言,這是除了人之外,最爲重要的東西。
這一次去雲山,對他來說,也是極爲重要。
師父究竟死沒死,一切自見分曉。
如果師父真的沒死,那他就可以直接找師父詢問自己的身世。
第二天喫過早飯,凌封直接來到市長家。
這一次,趙筱瑩體內的寒氣再次讓他大喫一驚。
雖然只過了一天,趙筱瑩體內的寒氣並不多,但是卻直接讓他的實力獲得了突破。
他之前修爲一直困在練氣巔峯,久久不能突破。
按照當初師父所說,想要突破,需要拿到《醫武聖功》下半部纔行。
可是他現在卻在給趙筱瑩施針的過程中,通過煉化寒氣,卻直接突破到了築基期。
同時,趙筱瑩的病情也好轉了許多。
只是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原本他以爲今天再來一次就可以了。
然而,按照目前的情況看起來,至少還需要再來一次纔行。
而且到時候趙筱瑩體內的寒毒清除之後,會自然凝聚出來寒冰真氣。
這讓凌封羨慕不已。
如果能夠一直藉助趙筱瑩修煉的話,那他的修煉速度將會更快。
“凌神醫,你是不是準備擴張診所?”
施針完畢之後,市長突然開口。
“是的,已經開始籌備了。”
凌封點了點頭。
“到時候可不要忘記了通知一聲,我們一定來捧場啊。”
市長笑道。
“多謝,我是求之不得!”
凌封呵呵笑道。
“我聽說,你還準備開發面膜?”
市長又問道。
“市長真是消息靈通,的確是這樣。”
凌封有些驚訝,不過也沒隱瞞,“現在廠房,設備什麼的都弄得差不多了。”
“既然這樣,你好好弄吧,到時候只要沒有問題,會有政策扶持。”
市長說道。
“多謝市長!”
凌封大喜,急忙道謝。
回到醫館,裝修隊的老闆已經在等候。
這老闆姓楊,叫做楊年。
年紀不大,黝黑的皮膚,一看就是個肯喫苦的老實人。
一番交談下來,給凌封留下的印象不錯。
凌封直接讓宋宇過來,帶着楊年去新的醫館地址看房子。
很開,對方就給凌封發來微信,大概一個星期就能完工。
聽了對方的回答,凌封自然很滿意。
今天是給學生們最後一次上課,凌封隨後便來到學校。
結果,剛走到教學樓的側門,就看到一個人蹲在地上哭。
“黃齡齡,你怎麼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班上的學生,他很看好的黃齡齡。
“啊,凌老師,我……我沒事!”
黃齡齡擡起頭來,看到是凌封吃了一驚,急忙站起來,紅着臉,扭扭捏捏道。
凌封擺出老師的樣子來。
“不是,不是,我是……我是……”
黃齡齡急忙擺手,隨後又扭捏起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凌封看黃齡齡也不像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只是她的臉色有些不對,便問道。
“我是大姨媽來了,痛的受不了!”
黃齡齡猶豫了半晌,這才低下頭說道。
“怎麼不喫止痛藥?”
凌封恍然,難怪對方一直扭扭捏捏不肯說,手一直捂着肚子。
“我吃藥了,可是不管用。”
“校醫也沒辦法,醫院我又去不起。”
黃齡齡頭埋得更低了。
原來她是痛的受不了了,又怕被同學發現,所以才跑到這裏來。
還以爲這裏沒人,卻沒想到遇到了凌封。
“現在能走路嗎?”
凌封問道。
“能走!”
黃齡齡急忙點頭,卻不敢看凌封。
“好了,你先去校醫院等我,我一會兒過來找你!”
凌封沉聲說道。
“好!”
黃齡齡巴不得早點離開這裏,免得繼續尷尬。
聽到凌封讓她去校醫院,急忙走了。
凌封看到黃齡齡離開的背影,搖頭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黃齡齡家境不好,她說的吃藥了,很有可能根本就是假話。
可是她又生性好強,不想讓同學發現,才躲到這裏來。
也要不是自己發現了,恐怕對方就這麼硬挺過去,這對身體很不好。
凌封來到教室,讓其他同學先仔細,隨後直接拉掉校醫院。
卻看到進門不遠,黃齡齡正與一個醫生爭論着什麼。
“怎麼回事?”
凌封走過去,皺了皺眉。
“你這個人,怎麼做別人男朋友的?”
那醫生一看凌封,立刻就擺出一副教訓的姿態。
“啥?”
凌封和黃齡齡都是一愣。
“你還好意思問啥?”
醫生再次誤會,顯得更加憤怒。
周圍的其他人也被驚動,看到黃齡齡捂着肚子,都紛紛對着凌封指指點點起來。
“哎呀,現在的男孩子,真是太不像話了。”
“是啊,這女孩每次生病,都只是來看病,從來不拿藥。”
“我知道她,她家裏條件不好。”
“我們原本以爲她是一個人,所以買不起藥,卻沒想到他還有一個男朋友。”
“這男孩子,也不知道關心人,身爲男朋友,生病了都不知道照顧。”
“連藥都不給買,每次都讓女孩子自己扛着。”
“這樣的男孩子,也不知道女孩看上了他哪一點,真是造孽。”
聽着衆人的話,兩人都知道,這些人是誤會了。
“你們弄錯了,他不是……”
黃齡齡急忙想要解釋,說凌封不是她男朋友。
可是那醫生也不讓她說完,便冷笑道:“他不是不給你買藥是吧?”
“痛經不是病,可是痛起來卻要命,只有喫止痛藥纔行。”
“你現在要的話,就只有最貴的一種了,便宜的剛纔已經賣完了。”
醫生又看向凌封,一臉不鄙夷地說道。
“你那裏不是有嗎?”
黃齡齡指着貨架上的一盒止疼藥質問道。
那醫生臉色不變,伸手將貨架上的藥品丟進垃圾桶。
“現在,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