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大爺了。”
凌封答應,安排大爺,明天正午,將古剎內的棺材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一起燒掉。
趁着大爺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個疊好的護身符,放在了大爺身上。
“小夥子,我明白的,你就放心吧。”
大爺拍着胸脯保證道。
幫凌封處理這些事情,他很樂意。
若不是凌封出現,他自己不說,他兒子的病根本不可能好。
“對了,大爺,你處理完之後,最好離開這裏,如果沒地方去的話,可以來找我。”
凌封害怕影毒門找來,牽連到大爺。
大爺答應下來,便一起帶着影毒門三人,一起回去了。
大爺想要留凌封留宿,不過凌封拒絕了。
再給大爺的兒子治療了一次,然後開了一副藥方,讓他自己去抓藥,便帶着影毒門三人走了。
來到鎮上,他將影毒門三人制住,安排在一個旅館之中。
然後給孟軍打了電話,讓他找人來接手。
而他自己,則是打了一輛車,前往縣城,鄭妙伊等一行人的酒店。
路上,他看着師父留下來的盒子,卻沒有打開。
他準備回家之後,再打開慢慢看。
隨後,他又想起了影毒門少門主。
他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復活,而是一個陰謀。
影毒門不是想要復活少門主,而是想要製造一個高手,一個戰鬥機器。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影毒門纔會如此大費周章,掩人耳目。
這種邪惡的做法,若是被其他宗門知道了,肯定不會同意,看來影毒門的志向不小,幸虧自己發現了端倪。
而且,也能夠解釋得通,爲什麼孟軍查到的信號在這裏了。
很有可能在背後對自己出手的,就是影毒門的人。
因爲自己是師父的徒弟。
師父殺了影毒門少門主,對方找不到師父,不找自己,還能找誰?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清晰明白了。
只是對方恐怕做夢都想不到。
當初影毒門少門主被師父殺了,現在又被自己殺了一次。
來到酒店,卻發現鄭妙伊不在。
爲了給鄭妙伊一個驚喜,凌封沒有告訴她,自己今天晚上會來。
只是這麼晚了,這裏有事人生地不熟,鄭妙伊會去哪兒呢?凌封想不到,只能拿出電話,打給了同行的科室主任。
“什麼你來了?”
對方聽到凌封說他到了,有些驚訝。
“你是想問鄭妙伊在哪兒吧?“
主任很快反應過來,笑道。
“是啊!”
凌封笑了笑,向主任解釋了一下,想要給鄭妙伊一個驚喜。
“年輕人就是浪漫啊!”
主任感嘆了一聲,笑道。
“我們這次考試都通過了,成績都不錯,所以便一起出來慶祝了。”
很快,主任給凌封發了一個定位過來。
凌封跟着定位,來到一個酒吧門面。
酒吧內,一片鶯歌燕舞,不少人在舞池中扭動發泄。
鄭妙伊並不喜歡這些東西,只是和同事坐在角落,點了一杯雞尾酒,和同事聊天。
不時有人上來搭訕,都被她禮貌拒絕。
“小姐,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這時候,又有一個帶着幾分醉意的男子,走到面前。
同事們紛紛起鬨。
“算了,還是不用了。”
鄭妙伊搖了搖頭,禮貌性地拒絕。
“小姐,來這裏就是放鬆的,不要這麼拘謹,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啊?”
男子卻似乎並不打算放棄。
“先生,多謝你的好意,只是我前兩天腳崴了,實在沒辦法跳舞。”
鄭妙伊找了個藉口,微笑着說道。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
對方露出失望的神情走掉。
“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鄭妙伊早就不勝其煩,和同事們說道。
“明天也不上班,回去也沒事,還是再坐坐吧,他們幾個都還沒有玩夠呢。”
科室主任剛剛接到凌封的電話,知道凌封就在趕過來的路上,這會兒自然不同意走。
鄭妙伊看了一下,還在舞池內的幾個同事,嘆了一口氣。
“小姐,既然不能跳舞,可否賞臉喝一杯?”
就在這時候,那個剛剛走掉的男子,有端着兩個酒杯走了過來,將其中一杯遞到怎麼面前。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鄭妙伊皺起眉頭,依舊拒絕。
“小姐,這是特製的雞尾酒,對舒經活絡很有效果,口感不錯,度數比你點的還要低兩度。”
對方依舊面帶笑容,顯得很是紳士。
“先生,對不起,我真的不會喝酒,桌子上也是同事點的,我沒喝過。”
鄭妙伊煩不勝煩,直接說道。
“小姐,給個面子,只要你喝了,我可以保證,今天晚上不會再有人來煩你。”
男子淡淡一笑,帶着一股強大的自信。
“真的?”
鄭妙伊聞言,眼睛一亮。
“當然,我可以保證。”
男子說完,轉身擡手向下壓了壓,酒吧瞬間安靜下來。
“各位,這位美女是我朋友,還請大家不要再過來打擾他,都明白了嗎?”
男子卻是突然開口,大聲說道。
“明白了!”
酒吧裏的人似乎都認識男子,紛紛回答道。
“小姐,現在你可以賞臉了嗎?”
男子回過頭來,手中依舊舉着那杯雞尾酒。
鄭妙伊也沒想到,這個男子能量這麼大,見狀有些喫驚。
不過能夠換來安靜,喝一杯酒到也划算。
“好!”
鄭妙伊點頭,接過雞尾酒,慢慢喝了下去。
“多謝美女賞臉,讓我倍感榮幸,玩得高興點。”
男子陪着喝了一杯,也沒有其他表示,轉身直接離開了。
“這人好有風度啊?”
“是啊,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騎士守護公主一樣。”
“妙伊,我看着人八成是愛上你了。”
同事們見狀,紛紛調笑鄭妙伊。
“別胡說八道了。”
鄭妙伊無奈苦笑。
“是啊,你們別亂說,人家妙伊的騎士還沒到呢?”
科室主任急忙打圓場笑道。
“主任,人家凌神醫那不是騎士,是王子纔對。”
同事們紛紛大笑。
“我去一下洗手間。”
突然,鄭妙伊感覺有些噁心,便站起來離開了座位。
與此同時,對面二樓雅座上,一個男子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