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只是害羞,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便就安靜下來。
“你等一下,我衣服還沒脫呢。”
鄭妙伊紅着臉說道。
“我幫你脫!”
凌封笑着伸手,幫鄭妙伊的外套扯了下來。
很快,在兩人的努力之下,鄭妙伊將衣服脫掉,鑽進被窩。
凌封抱着鄭妙伊,能夠清楚感覺到她身體因爲緊張,而不停顫抖。
“老婆,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凌封湊在鄭妙伊耳邊,深情說道。
感受到凌封口中熱氣,鄭妙伊只覺得耳朵發癢,身上開始燥熱。
“嗯!”
鄭妙伊動情,輕輕迴應了一聲。
凌封大喜,知道鄭妙伊已經準備好,便要準備下一步行動。
“不好了,死了,死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岳母驚恐無比地聲音。
“怎麼回事?”
兩人立刻被打斷,雖然心中有些不滿,卻也不得不急忙起來。
兩人慌忙慌張地穿好衣服,出了臥室。
“媽,怎麼了?”
看到岳母在陽臺邊上,急忙衝過去。
“小狗死了!”
岳母臉色蒼白,搖頭神情呆滯地說道。
“嗚嗚嗚……”
與此同時,老狗用頭供着小狗屍體,口中發出悲鳴。
“怎麼會這樣?”
鄭妙伊也是心中難受。
“是心肌梗塞!”
凌封檢查了一下小狗屍體,有些無奈說道。
“誒,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岳父搖頭,忍不住落下淚來。
他對小狗有很深的感情,當初要不是小狗,老狗和他,恐怕都死了。
一家人都像陷入了沉默悲痛之中,只有老狗“嗚嗚”的悲鳴聲。
一晚上,大家都沒有睡覺。
第二天找了專門的安葬機構,幫小狗買了墓地,一家人將小狗隆重安葬。
這一天,大家都沒有去上班。
現在醫館有付春江和嶽永倫坐鎮,還有那麼多實習生幫忙,凌封倒是輕鬆了許多。
回到家,一家人依舊是興致不高。
凌封想起上次有人闖入家中的事情,覺得這個小區不太安全。
別墅那邊裝修好了,本來準備放上一段時間。
不過現在,凌封決定趁着這個機會,搬過去算了。
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家裏人都沒有意見。
於是下午叫來搬家公司,一家人搬進了別墅。
來到別墅,房子變大了許多,岳父岳母卻覺得更加冷清了。
“不如我們去寵物店買一隻狗?”
鄭妙伊看着父母不太開心,而老狗也是躺在狗窩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凌封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也同意這麼辦。
小狗才去世,岳父岳母本來不想去。
不過架不住凌封和鄭妙伊軟磨硬泡,心中也清楚小狗已經死了,不能一直這樣萎靡下去。
於是也就答應下來。
凌封開車,帶着一家人,來到一個不錯的寵物店。
鄭妙伊雖然也和岳父岳母一樣,興致並不高。
不過爲了讓父母開心,裝出很開心的樣子,東挑西選。
而岳父岳母卻是全程板着臉,完全沒有興致。
凌封倒是看中了一個很有靈性的小狗。
“爸媽,你們看這小狗怎麼樣?”
岳母本來也看到小狗很有靈性,板着的臉也慢慢放鬆下來。
不過看到小狗價格的瞬間,卻又皺起眉頭。
“這狗我不喜歡!”
岳母收起笑容,急忙走開了。
凌封笑了笑,知道岳母是覺得這小狗太貴了。
雖然現在一家人也算不缺錢了,但是要三萬多買一條狗,還是難以接受。
“喲,看到價格就說不喜歡了,我看你剛纔笑得挺開心的嘛?”
這時候,一個和岳母年紀差不多的女人走了上來。
凌封注意到這個女人,站在後面看了好久一陣。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居然認識岳母。
“原來是你?”
岳母看到女人,臉色一沉。
兩人雖然認識,不過顯然關係並不是很好。
“這狗你買不起吧,我知道你們家有條養了十來年的老狗,也是一隻不純的串串。”
女人看到岳母臉色不好,笑得更加開心了。
“這關你什麼事情?”
岳母瞪了對方一眼,“真是晦氣,我們走。”
“當然關我的事情了,我也喜歡這條小狗,你要是買不起,我就買了。”
女人故意譏諷,不是說岳母不買,而是說她買不起。
“誰說我們不買不起了?”
凌封冷笑。
他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別人欺負自己的家人。
家人,就是他的逆鱗!
“你買得起,那你倒是買啊?”
女人看着凌封,眼中滿是輕蔑:“你就是他們家那個廢物女婿吧?”
看來,對方並不知道凌封現在最近的事情。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個廢物,不過也好過有些人廢物都不如。”
凌封毫不留情地反諷回去。
“老闆,這條小狗我要了。”
凌封直接將老闆喊過來,當着女人的面買下來。
“不好意思,我們不要的東西你纔有資格要,這狗我們要了。”
凌封抱着小狗,對着女人下笑了笑,然後帶着一家人走了出去。
上好狗證之後,一家人便回來了。
小狗也很黏岳父岳母,這讓二老的心情再次高興起來。
“對了,我剛纔回來的時候,在外面聽到一個老太太說,前幾天有人在我們房子外面燒紙,還想在祭拜什麼東西。”
岳母想起剛纔在外面,凌封停車的時候,一個老太太對她說的話,急忙對大家說道。
“在什麼地方?”
凌封一聽,頓時警覺起來。
如果是以前,凌封還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是自從茅山道士闖入以前的家之後,凌封就對這些事情,變得敏感起來。
“這有什麼,老年人迷信,很常見的。”
“特別是這種別墅小區,有錢人多,信這些東西的人更多。”
鄭妙伊看着凌封,有些無所謂地說道。
“是啊!”
岳父岳母也紛紛點頭附和。
對於凌封反應如此激烈,一家人都有些奇怪。
“我就是問問,想去看看,畢竟小心一點不會有錯,萬一有人需要幫助呢?”
凌封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度,於是笑了笑說道。
“那看看也好。”
岳父岳母覺得有理,很多燒紙祭拜什麼的,都是因爲家裏有人重病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