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凌神醫,我送給你的這份大禮,你還喜歡嗎?”
甄雯雯乾爹一開口,就冷笑道。
“原來是你!”
凌封聞言,神情瞬間變冷。
很明顯,對方是故意打電話過來挑釁。
阻礙他們投放廣告,還要讓市場監督部門罰款。
讓人在門口鬧事,以及在網上抹黑麪膜的人。
就是這個甄雯雯的乾爹,唐毅!“不錯,就是我,這可是我特意送給你的大禮,不知道你還喜歡嗎?”
電話中傳來甄雯雯乾爹快意的冷笑聲。
“原來是這樣,那我可真是太喜歡了。”
凌封冷笑一聲。
隨即沉聲道:“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
“哎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那我還真的是很害怕呢?”
唐毅用一種非常浮誇的語調譏笑道。
對方根本不怕凌封。
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已經找人將凌封的背景調查清楚。
知道了凌封不過是一個醫館大夫,和省城的大佬根本就沒有關係。
不知道上次怎麼搭上了線,這才請動了會長出面。
上次當着大佬,他也不能不給人家面子,沒想到最後弄得自己沒有面子。
“小子,你搞掉了我的搖錢樹,我這才只是向你收回一點利息罷了。”
唐毅見凌封不回答,很是囂張地回答道。
雖然對方的話很囂張,不過凌封卻是一臉坦然,根本就不擔心。
現在已經弄清楚了怎麼回事。
比起剛纔雲裏霧裏,不知道對手是誰的狀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怎麼樣,你的廣告拍完了,是不是不能投放?”
對方明知故問道。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別磨磨唧唧的。”
凌封也懶得和對方廢話,直接讓對方說事情。
“我可以把你一把,提供廣告投放,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唐毅好像突然轉了性,居然說要幫凌封。
“你會這麼好心?”
凌封不屑,心中根本不會相信,對方會幫助自己。
恐怕表面上是幫助自己,背地裏不知道打着什麼壞主意。
“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唐毅幽幽嘆了一口氣,有感而發道。
不過凌封卻不回答,想看看對方還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咱們繼續這麼都下去,最終也不過是誰都討不了好。”
“如果相互合作,說不定還能夠雙贏。”
“這纔是身爲一個合格的商人,應該有的思維和格局,你說對不對?”
對方見凌封不回答,立刻又解釋了一番。
“行,如果你真的有誠意,那就兩個小時之內過來見我。”
“否則你就算跪着求我,你也沒機會投放了!”
凌封冷冷丟下一句話,直接掛了手機。
電話那頭,唐毅一聽凌封說話這麼囂張,頓時氣極反笑。
“好,那你就好好等着吧,兩個小時,我肯定到!”
拿着電話,唐毅語氣沉聲冷哼了一句,將電話丟在面前的桌子上。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冷笑了一陣,他又按下桌子上電話的呼叫鍵。
不到一分鐘,一個身穿職業裝的長腿美女,走進了辦公室。
“你去安排一下,讓先前的人繼續加大力度!”
唐毅對職業裝美女說道。
“是,老闆!”
職業裝美女點頭,然後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再起聯繫一下青龍幫,讓江城塘口的人,去凌封的工廠一趟,給他們一點教訓!”
唐毅叫住職業裝美女,又吩咐了一番。
“好的,老闆!”
職業裝美女扭動着水蛇腰,退出了辦公室。
“很,凌封,就憑你也想和我鬥?”
唐毅將腳放到辦公桌上,不屑一笑。
卻說凌封這邊,一掛了電話,張芃芃立刻就焦急開口。
“怎麼樣了?”
她在旁邊,也聽到一些,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機會我給過他了,如果他自己不會把我,那就沒得談了。”
凌封語氣平靜地說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凌封心中也清楚,這件事情多半沒得談。
而且對方就來了,也肯定是不懷好意。
如果對方是真心幫忙,他也不可能丟下一句話,直接就掛機了。
“要不然,我和我爸說一聲?”
張芃芃一聽凌封的語氣,就心領神會,更是擔心道。
“不必,如果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我也就不用混了,趁早回家好了。”
“而且,你選擇辭職出來創業,初衷不就是不想依靠家人嗎?”
“如果遇到事情,就和你爸說,那豈不是違背了初心,不如不幹了,繼續回上班算了。”
凌封直接拒絕張芃芃的提議。
雖然張芃芃的父親是省裏的官.員,可是畢竟部分主管部門,就算和他說了,也於事無補。
而且以凌封的手段,想要對付甄雯雯的乾爹,不過是舉手之勞害地球罷了。
只是他生性如此,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喜歡給對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如果他自己不珍惜,那可就不能怪凌封了。
張芃芃不知緣由,聽了凌封的話之後,感到心中難受。
“好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別多想,,廣告投放的事情,交給我來就可以了。”
凌封衝張芃芃點了點頭說道。
張芃芃嘆了一口氣,然後離開了醫館。
送走了張芃芃,凌封回來,準備繼續指點學生看病。
“哎喲,痛死我了,你幹什麼?”
就在這時候,一道怒吼在醫館內響起。
凌封一聽,還以爲有人搗亂。
一看卻是一個病人,衝着黃齡齡大吼大叫,暴跳如雷。
黃齡齡也被嚇了一跳,低着頭不敢說話。
“哎喲,你到底會不會治病啊,你這是謀財害命,你知道嗎?”
病人一看黃齡齡不說話,頓時更來勁了。
“怎麼回事?”
凌封急忙過去,詢問情況。
“凌神醫,我全身痛死我了,你快幫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病人一看凌封過來了,立刻向凌封求救。
凌封上前一看,頓時皺起眉頭。
原來,這件事情還真的不能怪病人,卻是黃齡齡扎錯了針,刺激到了病人的痛感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