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覺得眼前一花,手中一空,然後頭上傳來劇痛。
一陣頭暈目眩,搖晃了兩下,便栽倒在地上。
“敢打我們兄弟,你找死!”
正在打砸的另外一個人,看到先前這人被凌封打倒,頓時大喊一聲,衝向凌封。
他這一喊,頓時驚動了所有人。
其餘人紛紛轉頭看向凌封。
不過凌封面不改色,擡起棍子,又將後面這人打倒。
“是硬茬子,大家一起上!”
對方看到凌封不好對付,一聲發喊,十多個人一擁而上。
不過對方雖然人多,卻不根本不是凌封對手。
凌封手持木棍,一棍一個,不一會兒,便將所有人打倒在地,爬不起來。
看到凌封如此神勇,簡直無敵放樣子。
對方衆人眼中,紛紛閃過畏懼。
先前還氣勢洶洶,要將工廠全砸了的氣勢,瞬間就蔫了。
“將這些人綁起來。”
凌封丟掉手中的棍子,對身後跟來的保安說道。
“是!”
衆保安看着凌封,露出崇拜的目光。
一個人打十多個,這也太厲害了。
先前他們保安隊,面對這些人的時候那可是體會過,對方的實力有多麼強大的。
可同樣是這些人,在凌封面前,卻如土雞瓦狗,被輕鬆擊倒。
先前保安們打不過對方,但是現在對方被凌封打倒了。
他們也不再害怕,衝上去將對方衆人綁起來。
有一些先前捱了打的,趁機偷偷給對方兩拳,或者是踢上兩腳,報仇雪恨。
凌封看到,也沒有理會,這些人都是活該。
只要不打出人命就好。
保安先前被打得挺慘,現在終於揚眉吐氣。
凌封將這邊交給保安,自己則是走向了一個滿頭鮮血的工廠人員。
這人正是工廠現場的一個負責人,也是張芃芃的心腹。
他被人打的最慘,頭上捱了好幾棍子,鮮血染紅了大半白色廠服。
凌封走過去,給他止住鮮血,然後給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找兩個人,將他送到醫館去!”
凌封處理完這人傷勢,然後回頭對張芃芃說道。
張芃芃急忙點了兩個沒有受傷的人,按照凌封的意思,安排下去。
凌封站起來,拿出手機,給張珪打了過去。
“凌先生,有什麼事情?”
張珪知道凌封和孟軍的關係,對方打電話給自己,一定是有事情。
“我的工廠被人砸了,現在人已經被我抓到,你過來處理一下吧。”
凌封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什麼,有人敢衝進工廠打砸傷人?我馬上就到。”
張珪一聽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帶着人衝進別人的工廠搗亂,這還得了。
急忙點了人馬,朝着凌封的工廠而去。
凌封打完電話之後,回頭看到所有人都被保安反綁住了手腕,無法動彈。
於是他吩咐人在旁邊拍照,自己上前審問,準備先留下視頻證據。
“是誰讓你們來搗亂的?”
來到上前,看着一個平頭男子冷冷問道。
他先前就注意到,這個平頭男子,似乎是這羣人之中的老大。
“出來混就要講義氣,你以爲我是那種隨便出賣別人的人嗎?”
“想不到,你還挺講義氣!”
凌封聞言冷笑。
“少廢話,今天落到你手中,我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平頭男子邪教四十五度仰起頭,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模樣。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棍子硬!”
凌封冷笑,衝着保安隊長點了點頭。
保安隊長會意,拿着棍子,面帶微笑地走上前來。
對方眼中閃過一絲害怕,不過卻依舊仰着頭,面色不改。
凌封心中暗笑,這人分明就是害怕了,卻硬着頭皮逞英雄,實在好笑。
不過很快,保安隊長手中的棍子,就讓平頭男子領略到一個道理。
英雄,不是那麼好當的。
“我說,別打了,我說!”
保安隊長几棍子下去,對方立刻被打怕了,跪在地上求饒。
“這就挺不住了?我還沒打夠呢。”
保安隊長吐了一口唾沫,不屑譏諷道。
“將前面的刪掉,只錄後面他招供就可以了。”
凌封轉頭,對拍視頻的工人說道。
“放心,我懂得!”
那工人也是個妙人,不等凌封吩咐,早就將前面的部分刪除了。.七
“說吧!”
凌封看着平頭男子,點了點頭。
“是一個女人讓我們來鬧事的,給了我們十萬塊。”
“並且還說,如果鬧得夠狠的話,可以給我們加錢。所以我們纔打人的。”
平頭男子也沒有了剛纔的神氣,一口氣將所有的東西都招供了出來。
凌封冷笑,這女的估計就是唐毅的人。
很快,張珪帶着人來了。
“凌先生,這些都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張珪一看,對方十多人,全都被綁住了,頓時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凌封這邊應付不了,等他來的時候,現在很混亂。
萬一鬧大了,他也不好處理。
“有人花錢讓他們來搗亂的。”
凌封說着,將剛纔錄製的審訊視頻,交給張珪。
“警察同志,這是屈打成招,他動用私刑,我不得已才說的,不是真的。”
平頭男子看到警察來了,立刻大聲控告凌封讓人打他的事情。
張珪一看,保安隊長手中還拿着一個棍子,頓時心中一突。
“凌先生,你這樣動用私刑,我也很難處理!”
他將凌封拉到旁邊,小聲說道。
“你放心,我早就有所預料,你看看視頻再說。”
凌封笑了笑,將視頻點開。
張珪將視頻看了一遍,卻發現視頻中根本沒有打人的片段。
雖然凌封打人審問是不對的,可是視頻中只有招供片段。
這樣一來,就沒有了證據。
凌封早就預料到了,怎麼可能給對方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
所以先前審問的時候,他就留了一手。
保安隊長動手打人的片段,早就刪除了。
“你說他打你,屈打成招,你有證據嗎?”
張珪看完視頻,頓時有了底氣。
“怎麼沒證據,我身上受傷的地方,都是被他打的。”
平頭男子指着保安隊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