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鄭妙伊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我看你是瘋了!”
岳母被氣得不輕,指着鄭妙伊鼻子罵道。
“我沒有瘋,我清醒得很。”
“有這麼多人喜歡凌封,說明凌封足夠優秀,如果他不優秀,別人也不會喜歡他。”
“以前凌封不優秀的時候,你們就天天罵他,說他沒用。甚至還要我和凌封離婚。”
“現在凌封優秀了,你們又來管東管西。”
“醫館是凌封的,要開除誰,要留下誰,都是他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
鄭妙伊卻是冷笑一聲,針鋒相對道。
“簡直是氣死我了,我們這樣做,是爲了誰嗎,你不知道嗎?”
岳父岳母臉色很不好看,氣呼呼質問道。
“我知道你們是爲了我好。”
“可是要是凌封真的喜歡上了別人,那也是我自己不夠優秀,配不上凌封。”
“想要留住凌封的心,只有我變得越來越優秀,而不是依靠你們。”
“你們就算能夠留住他的人,能留住他的心嗎?”
鄭妙伊一番話,說得二老無言以對。
凌封也被鄭妙伊的一番話,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再看二老臉色不好看,索性閉嘴,什麼都不說。
雖然之前,二老的確是想讓鄭妙伊和自己離婚。
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還在和師父的約定時間之內,表現的確很差勁。
但是說到底,二老其實也沒有做太過出格的事情。
最多就是嘴巴上不客氣,其他對他都還行。
“時間不早了,都休息吧!”
鄭妙伊話說完,見其他人都不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拉了拉凌封袖子。
凌封點了點頭,跟着一起回房。
不過經過這麼多事情,兩人也沒有了先前的興致,直接躺下睡了。
早上起來,一家人又和往常一樣。
彷彿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不記得了一般,誰也沒有提起。
喫過早飯,凌封送鄭妙伊去醫院上班。
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兩人和往常一樣互道再見。
然而,就在凌封轉身,準備上車去醫館的時候,鄭妙伊突然湊上來,在凌封臉上親了一下。
這會兒正是上班時間,周圍人來人往。
凌封萬萬沒想到,一向害羞的鄭妙伊,居然會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
回頭看着鄭妙伊,一時間竟然愣住。
“呆子,我上班去了!”
鄭妙伊紅着臉,急忙轉身走進了醫院大門。
“嘿嘿!”
回過神來的凌封,看着鄭妙伊的背影傻笑了半天。
來到醫館,看到黃齡齡已經到了。
凌封將她叫道診臺:“考慮得怎麼樣了?”
黃齡齡聞言,朝着凌封鞠了一躬:“對不起,凌老師!”
“怎麼?”
凌封大喫一驚,還以爲黃齡齡要走。
“先前是我衝動了。我還是想留下來學醫術。”
黃齡齡接下來的話,卻讓凌封鬆了一口氣。
“既然這樣,那就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忘記吧。”
凌封笑了,讓黃齡齡回去繼續給人看病。
“凌老師!”
然而,黃齡齡卻沒有立刻走,而是看着凌封。
凌封疑惑地看着黃齡齡。
“凌老師,你放心,我媽以後不會再來煩你了,我給她買了車票,送他回老家了。”
黃齡齡看着凌封,開口說道。
“那就好,以後專心學習,好好加油吧!”
凌封鼓勵了一句。
黃齡齡重重點頭,然後回到自己的診臺,開始給病人看病。
凌封則是拿出手機,開始研究徐長青和警察局長郭永兵發過來,關於比武大會的資料。
這次比武大會,江城警方主要負責大會的安全。
既然他們求凌封出手,凌封自然也不客氣,讓他們去幫自己收集資料。
當然,凌封重點關注的,還是那個青門的年輕天才。
這人年紀輕輕,已經站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
被倭國武道界一致認爲,是最有可能在二十五歲之前,突破神境的天才。
經過研究,凌封發現,這人的確有些本事。
不僅僅是修煉親們內部的功法,更是集百家之長,取長補短,修爲才能突飛猛進。
只是凌封也只是關注了一下,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這人實力雖然不差,可是還入不了他的法眼。
泱泱華夏,天才無數,凌封都沒有放在心上,更何況他一個倭國人。
這不是他自大,而是他很清楚。.七
自己修煉的功法,與一般武道修煉者不同。
確切說,他們這一脈的功法,都與別人不一樣。
神境?
不過築基罷了。
真正的修煉之道,纔剛剛起步而已。
沒有什麼值得驕傲!
進來來看病的人也不少,凌封研究了一小會兒,開始指點學生們看病。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看病排隊知不知道?”
凌封正在指點着,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亂。
卻是一個人不排隊,直接衝了進來。
“我是來找這裏的老闆的,都給我滾開!”
那人見有人阻攔,立刻大叫大嚷起來。
“不錯,讓這裏的老闆出來。”
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人,有男有女,個個氣勢洶洶。
排隊的病人們一看這陣仗,頓時怕了,紛紛讓他進來。
沒了阻攔,那人一頭衝進診療室,大喊大叫起來。
“你們老闆呢,快給我出來。”
他身後的人也衝進來,一起喊讓老闆滾出來。
“我就是這裏的老闆,你們要幹什麼?”
凌封上前,攔住衆人呵斥道。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
衆人也都紛紛轉頭,詫異地看着這一羣人。
“要幹什麼?”
領頭的男子看着凌封,冷哼了一聲。
接着說道:“我們在你們這裏看病,結果並沒有看好不說,還越來越嚴重了。”
“我看你是故意鬧事,血口噴人。”
付春江聞言,站出來大聲呵斥道。
“你來看看,我們這羣人,有人身上起了紅疹,有人看過後腰痠背痛,站都站不直。”
“我這裏都有證人,就是你們這羣學生看的。”
“太不負責任了,自己不看病,找一羣還沒畢業的學生,那還能看得好病?”
領頭男子怒氣衝衝地指着身後的人,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