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倭國醫道界的頂峯,在倭國醫者心中,有着崇高無比的尊崇地位。
更是這次倭國代表團的最高代表。
這也是在華夏,如果凌封是倭國醫生,敢說出這麼以下犯上的話。
那他這輩子都不用在從事醫生這個行業了。
“還請酒井先生諒解,畢竟在場的人之中,除了你我之外,恐怕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個藥材的名字。”
“我這也是爲了營造出一個更加公平的環境。”
凌封理也沒理松本和其他倭國的醫生,只是面色平靜地看着酒井一郎,不鹹不淡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如果匣子中的藥材不是金丹果,就算在珍貴,他也不會向剛纔這麼做。
但是匣子中的是金丹果,這一切就不一樣了。
松本這種級別的人,顯然沒有值得師父看中的地方。
縱觀整個倭國代表團,似乎也只有身爲倭國國手的酒井一郎有這個資格。
而且看酒井一郎自信滿滿,一副不信自己能夠辨認出來的樣子,凌封就能夠確定,對方正是那個和師父有過結交的人。
明白了這一點,凌封就知道,酒井一郎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簡單。
這種人,做出什麼事情來,他都不意外。
所以他纔會有剛纔的那個要求,讓酒井一郎將金丹果的名字先告訴另外兩個人。
到時候自己再說出金丹果的名字,對反便無從抵賴。
“既然是比試,自然要保證公平,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酒井一郎也不着急,很是淡定地說道:“我會將藥材的名字寫下來,讓兩人看過,然後你再說你的辨認結果。”
“好,就這麼辦!”
凌封點頭答應,“我們這邊,就讓鄭會長去吧!”.七
“多謝凌神醫信任!”
鄭伯韜拱了拱手,然後便上前,走到了中間位置。
倭國那邊,酒井一郎要了紙筆,然後在紙幣上寫了幾個字,便交給了松本。
松本拿着寫好的紙張,走到鄭伯韜面前,讓鄭伯韜看紙張上面的字。
“金丹果?”
鄭伯韜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從醫六十多年,別說見過,就連聽都沒有聽過這麼一個名字。
這是一味什麼藥材?他很想上去看看,這叫做金丹果的藥材,長什麼樣子。
松本見鄭伯韜看完,便將紙張摺疊起來,握在掌心,然後看向凌封。
“凌君,鄭會長已經觀看完畢,請你說出自己的辨認結果吧。”
“好!”
凌封點了點頭,然後朗聲說道:“這株藥材叫做金丹果!”
“什麼?”
松本聽到金丹果三個字,頓時大喫一驚。
他先前也只知道,這是酒井先生準備的祕密武器。
還是剛剛看了酒井一郎寫在紙條上的字後,才知道這藥材的名字叫做金丹果。
酒井一郎不止一次表示,這株藥材天底下只有兩三人認識這株藥材,而且華夏肯定不會有人認識。
一開始的時候,他也以爲凌封是裝模作樣。
然而,當凌封說出“金丹果”三個字的時候,他震驚無比,內心猶如涌起驚濤駭浪一般,無法平靜。
這可是酒井先生的祕密武器啊,他怎麼會認識呢?
而松本身邊的鄭伯韜,在聽到凌封說出來的名字的時候,卻是臉色大喜。
凌封說對了!凌封這一場,所有的藥材都辨認成功了!
這一刻,他的心也是猛地跳動起來。
本來以爲已經輸了的局,卻沒想到,凌封居然真的做到了。
奇蹟,這就是奇蹟啊!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李文山和秦濟安對凌封如此充滿信心了。
這一刻,他再次看到了取勝的希望!而這個希望,正是凌封給他帶來的。
酒井一郎聽到凌封說出金丹果的瞬間,也是喫驚不已,心中不敢相信。
不過他老奸巨猾,雖然心中震撼無比,但臉上卻看不出半點神情。
就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酒井先生,我說得可對?”
凌封笑着問道。
然而,他的話音落下,不等酒井一郎開口,卻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不對!”
衆人朝着聲音的來源看起,卻發現喊話的人正是松本。
“松本先生,怎麼不對,明明就是對的啊?”
和松本站在一起的鄭伯韜傻眼了,紙上寫着的明明就是金丹果,怎麼會不對呢?
這人怎麼睜着眼睛說瞎話?難道他不識字嗎?松本當然不是不識字,而是他不甘心,讓凌封就這麼將所有藥材都辨認成功。
他想要打敗凌封,便必須要壓凌封一頭纔行。
但是現在,凌封已經將所有的藥材辨認出來,自己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將凌封準備的十件藥材都辨認出來。
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平手的局面,無法正面勝過凌封。
而且,凌封準備的那些東西,都是一些很常見的東西,大部分連藥材都算不上,更別說和珍貴二字掛鉤了。
就算他全部辨認出來,又有什麼用?
恐怕在其他人眼中,自己還是要比凌封差一點。
因爲凌封準備的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普通了,隨便找一個人來,都能全部認出來。
和他準備的這些藥材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難度。
就像一個人做大學試卷,一個人做小學試卷,雖然同樣都是考了一百分,但是大家肯定會認爲做大學試卷的人更加厲害一點。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所以想要真正壓凌封一頭,那就只要讓凌封出錯,然後自己全部辨認成功纔行。
原本以爲穩贏的局面,卻沒想到凌封就這麼辨認出來了。
他不甘心,凌封怎麼能全對呢?
“什麼明明就是對的,你這個人怎麼睜着眼睛說瞎話呢?”
面對鄭伯韜的質問,松本不僅沒有認錯,反而倒打一耙,氣勢洶洶地反問道。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個場面,還以爲真的是鄭伯韜有問題。
“你……”
鄭伯韜沒想到對方惡人先告狀,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陣才緩過氣,滿臉憤慨地指着松本。
“既然如此,你將紙張打開,讓大家看看,到底是誰睜着眼睛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