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真田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不由呆在原地。
“這就好了?”
西村智久也是不敢相信,皺眉看向真田。
卻見真田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傻掉了一般,更是心中狐疑。
“真田,你怎麼了?”
他推了推發呆的真田,出聲詢問道。
“我……”
真田被推了好幾下,這纔回過頭來。
“不痛了,真的好了!”
回過神來的真田,發現手臂真的不痛了,然後又嘗試將手臂舉起來。
結果發現手臂一點都不痛,已經能夠活動自如,哪裏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你……你真的好了?”
西村智久也是喫驚不已,完全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
這凌封未免也太神了吧?
當着所有人的面,既不用藥,也不施針,就那麼上手弄了幾下,就好了?
“西村先生,我真的好了,一點都不痛了。”
真田大喜,哪裏還管西村智久的心情,滿臉興奮地大聲說道。
同時,他不斷揮動手臂,臉上的激動無以言表。
“凌封先生,謝謝您,您的醫術真是太神奇了。”
真田倒是個熱情的年輕人,沒有西村智久和酒井一郎他們這麼多心思,確認沒有問題之後,急忙向凌封真誠道謝。
“一點小傷而已,舉手之勞罷了。”
凌封擺了擺手,謙虛的態度,更是讓真田佩服不已。
“西村先生,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凌封轉頭看向西村智久。
西村智久正在震驚之中,他叫真田出來,本來是想要打臉凌封。
卻沒想到凌封如此輕鬆地就給化解了不說,反而讓他證明了中醫在治療傷勢上面的奇特。
這一下,他也是無話可說,但是要他當衆認輸,卻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沉默地看着凌封,但目光卻是遊離在外,腦子裏不斷糾結着,猶豫不決。
最終,還是從小接受的教育,佔據了上風。
西村家族,不能輸!
很快他眼神一冷,說道:“中醫的確有神奇的地方,但是對於第三項的結果,我不服氣。”
這一下,他也懶得繞圈子了,直接說出心中想法。
酒井一郎聞言,正要呵斥,覺得西村智久實在太不顧大局了。
然而,他還沒有開口,就聽凌封笑問道:“你還有什麼不服氣?”
“第二項和第三項本應該是不想管的考覈。”
“我雖然第二項輸給了你,但是第三項除了第二項沒診斷出來的病,其他病症我都治好了。”
“誤診的病,我也能治療!”
“既然這樣,那又憑什麼要判我第三項輸了?”
西村智久朗聲說道。.七
這一次,爲了西村家族,他是連自己的所有面子都豁出去了。
即便是會被所有人指責他耍賴,強詞奪理,也在所不惜。
自己可以沒有面子,但是西村家族的不能。
回去之後,他會主動申請,讓西村家族處罰自己,將所有的一切都一個人扛下來。
這樣一來,就等於西村家族也覺得是自己不對,不僅可以保住西村家族的聲譽,甚至還能讓西村家族獲得是非分明的讚譽。
“你會治療?你連診斷都沒有診斷出來,你要怎麼治療?”
“就是,你問問病人,還願意讓你治療嗎?”
衆人紛紛出言嘲諷道。
“哦,你也能治療,那麼你能不能說一下,你的治療方案?”
凌封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冷靜問道。
“只要做個手術,將多出來的血管切斷,再將進入心臟的病清除就可以了。”
西村智久自信說道。
“你這個辦法倒也可以,不過就是太麻煩了,而且做手術終究是有風險的。”
凌封聽了之後,先是點頭認可,隨後又搖起了頭。
“哦,這麼說你有更好的辦法了?”
西村智久聞言,不由皺起眉頭。
“這個是自然,我可以馬上便將病人的病情治好。”
凌封笑道。
“你是說就在這裏嗎?”
西村智久更加喫驚了,病人心臟多出來一條血管,除了做手術,還有其他辦法?
凌封也不廢話,直接叫過病人,讓他躺在剛纔比試的病牀上,然後拿出起了先前消過毒的銀針。
“又是扎針?”
看到凌封動作,西村智久忍不住驚訝道。
凌封沒有理會,直接拿起銀針,飛快地在病人身上紮了下去。
“這是什麼針法?”
中醫協會的衆人,看到凌封這一次下針的手法非常奇怪,並不是常用的指切法或者是加持,舒張等手法。
而是一種從來沒有見過,隔着一段距離,直接屈指彈射的手法。
“這是神手飛針法?”
一直沒有說話的鄭伯韜,看到凌封下針手法的時候,卻忍不住驚呼起來。
“哦,鄭會長認識這種手法?”
衆人紛紛看向鄭伯韜。
“十多年前,我曾經有幸見過。”
鄭伯韜淡淡說道:“這神手飛針法,對醫術要求極高,若不能出神入化,返璞歸真,是用不出來的。”
“這麼厲害?”
衆人雖然覺得這針法不凡,卻也沒想到,鄭伯韜的評價這麼多高。
“這套針法,能夠引動,匯聚人體內元氣,擁有起死回生,易經洗髓的功效。”
“我當年也是在一位大領導家中見過,當時那位大領導已經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但是他的家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請來一個高人。”
“用過這套針法之後,足足續命三年!”
鄭伯韜感慨無比地說道。
“厲害!”
衆人聽後,驚訝不已,心中無不佩服。
凌封雖然專心治病,卻也聽到衆人的談論,不由心中暗笑。
雖然鄭伯韜說得不錯,但卻有一點是他不知道的。
這神手飛針可不是一般人可用,需要施針之人擁有強大的真氣,才能起到效果。
否則起不到治病的目的,還會因爲飛針力猛,刺穿病人的穴位,適得其反。
當然,這些東西,已經不是普通中醫所涉及的能力範疇,所以也沒有必要出言指出來,而是專心給病人治病。
他就是要用這套針法,直接用真氣切斷病人多出來的血管,治好他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