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封回答,說表妹留在了江城之後,二老又有些失望。
岳母抱怨道:“這孩子也不知道想什麼,我們都在京城,她怎麼不過來呢?”
凌封當然知道,二老來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希望能多一個親人在身邊。
現在表妹卻選擇留在江城,二老自然忍不住失望。
對於表妹留在江城,凌封自己也是有些失望的。
表妹本來就是醫學博士,跟着凌封和學中醫已經小有成就,後來又在醫館這麼長時間,市場和付春江這樣的國手請教學習,進步更是飛快。
現在凌封手下的人之中,可以說,除了付春江和嶽永倫兩個國手之外,就是表妹的醫術最過硬。
“詩雨和我說過了,她想要留在江城,看看自己能不能獨當一面。”
聽到二老的抱怨,鄭妙伊站出來說道。
“詩雨本來是留洋歸來的醫學博士,有志氣也是好事,有這種想法也正常。”
岳父聽了鄭妙伊的話,立刻站出來幫腔勸說道。
“這孩子,好好的醫學博士,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改行了。”
岳母說起表妹,忍不住瞪了凌封一眼,似乎在這怪凌封。
凌封見狀,心中也是一陣無奈,只能裝着什麼都沒看到。
“我去醫館一趟,給他們安排一下。”
雖然現在岳母不敢在凌封面前發脾氣了,但凌封還是不想惹她生氣,趕緊找了個時機溜了。
來到醫館,衆人看到凌封,都是非常高興。
紛紛圍上來,對着凌封問東問西。
當然,也有人低着頭,眼中帶着希冀,卻又不敢上前的人。
那就是黃齡齡,一段時間不見,現在的黃齡齡卻是比以前多了幾分成熟的氣質,變得更加靚麗了。
“喫午飯了嗎?”
凌封和衆人寒暄了幾句,然後問道。
“喫過了!”
“我們一下車,鵬飛就帶我們去喫過飯了。”
“他說你昨天晚上有事情忙,白天應該還沒睡醒,所以午飯前,就沒有給你打電話。”
付春江和嶽永倫,作爲這些人的領頭,站出來,也沒有人敢插嘴。
“那就好,這件事情鵬飛你們做得不錯。”
凌封誇讚了徐鵬飛和郭勇一句,,經過這段時間,徐鵬飛的確是成長了許多,不再是以前那個一言不發,就知道練功的性子了。
“我已經讓人在附近準備好了房子,大家拿上行禮跟我過去吧。”
凌封說完,就帶着衆人往外面走去。
準備的宿舍就在距離醫館三百多米距離的一個小區之中,凌封直接通過趙昕樘的關係,找到的地方。
路上,凌封給趙昕樘打了個電話,感謝了一番。
來到小區外面,趙昕樘已經派人拿着房子鑰匙在門口等着了。
“凌神醫,這是鑰匙。”
那人將凌封等人帶進小區,來到一棟房子面前,將手中的一大串鑰匙,遞給了凌封,轉身便要走。
“等一下!”
凌封拿着鑰匙,看上面寫着門牌號,皺了皺眉頭,急忙叫住對方。
“凌神醫,還有什麼吩咐嗎?”
對方急忙回頭,很是恭敬地說道。
“我想問一下,我就是讓趙昕樘給我十套房子,他怎麼租了這麼多?”
這一大串鑰匙,根本不止十套房子,足有三十多套。
根據凌封的估算,這是整個一個單元的房子數量。
這麼多房子,別說他們這些人兩人一間,就是一人一間,都住不完。
“這是趙總親自吩咐的,我只是按照趙總的吩咐辦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人笑了笑,恭恭敬敬回答道。
“這個趙昕樘!”
凌封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這裏是趙家的產業吧?”
凌封又問道。
“是的,這周圍幾個小區,都是趙家的產業,用來專門出租的。”
“趙總聽凌神醫說需要不少房子,便意騰出一個單元來。”
那人回答完,然後又問:“請問凌神醫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了,多謝,你去忙吧。”
凌封擺了擺手說道。
那人聞言,再次向凌封道別,然後便匆匆去了。
“好了,這是鑰匙,一人一套房子,看你們喜歡住那一層,自己選吧。”
凌封將鑰匙舉起來。
這個單元是單層的大套房,每一層就一套房子,足有兩邊多平。
衆人一看凌封如此財大氣粗,都感到非常震撼。
“凌神醫,你這是發大財了啊?”
付春江忍不住調笑道。
“哈哈,這不是我的房子,是一個朋友的。”
凌封只是對趙昕樘說要租一些房子,沒想到對方來這一出,一時間也有些意外。
“凌神醫,你這個朋友還缺朋友嗎?”
“是啊,我這個人最喜歡交朋友了,像這樣的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哈……”
衆人紛紛起鬨,跟着一起大笑起來。
“好了,既然來到京城了,那自然和江城應該有區別,這邊的消費什麼的,都比江城要高得多,我絕對給每個人的工資翻倍。”
凌封看衆人高興,直接宣佈漲工資。
衆人一聽,工資直接翻倍,都是欣喜不已,紛紛向凌封表示感謝。
“你們真要感謝我的話,以後上班的時候,都拿出本事來,只要幹得好,工資不會虧待你們的。”
凌封趁熱打鐵,繼續說道。
“凌神醫,你放心,有你這話,再加上您的指導,我們這些不出兩年,個個都是小神醫。”
衆人再次起鬨,紛紛對着身邊的同學喊起了“張神醫”“周神醫”“黃神醫”之類的調侃稱呼。
隨後又紛紛發笑,衆人只見,都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不過終究是在小區之中,衆人雖然歡笑,卻也壓低了聲音,以免聲音太大,影響到別人。
“好了,大家看看喜歡住在那一層,自己拿鑰匙吧。”
凌封再次將鑰匙舉起來,讓衆人自己去決定。
既然趙昕樘這麼大方,他也懶得和對方客氣,直接讓每個人選一套房子好了。
這樣也免得幾個人住一套房子,相互不方便。
最終,衆人選定了房子,各自提着行禮上樓去了。
只有黃齡齡依舊留在原地,沒有上前來拿鑰匙。
“黃齡齡,你怎麼不拿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