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乾淨,扔到垃圾桶裏面就好,沒有必要再繼續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松下山上的擅自行動,將西村智明的計劃全盤打亂。.七
要不然的話,這將是一步絕佳的棋。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一切因爲松下山上那個蠢貨,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馬上把中醫協會的那個副會長帶到我面前來。”
西村智明想想,心裏又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如果最終這項計劃能夠行通的話,其發揮出的作用和效果肯定要比松下山上還要好。
“是,我馬上就去。”
手下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
這一天,凌封都是在醫館中度過的。
下午醫館即將關門,凌封正準備回家的時候,薛老五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起來。
“剛剛外面有人送過來了一張請柬,讓我親自交到您的手裏。”
薛老五在凌封面前停下,遞過去了一張紅色的請柬。
凌封結果請柬後將其拆開,當看到請柬上面的內容時,頓時就笑了。
看到凌封臉上的笑容,薛老五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是這封請柬有什麼問題嗎?”
凌封將請柬放到桌子上,搖了搖頭說道:“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這封請柬是林琦璋送來的。”
“他邀請我今天晚上去龍湖大酒店一聚,說是要爲我之前的事情賠禮道歉。”
薛老五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是林琦璋那個王八蛋,肯定是黃鼠狼拜年,沒安好心。”
“要不今天晚上您還是別去了,我懷疑這是一個圈套。”
凌封淡淡一笑:“把懷疑那兩個字去掉。”
薛老五的心裏鬆了口氣,原來凌封已經看出了林琦璋的小九九。
他就擔心凌封突然腦子一熱,去參加今天晚上林琦璋的邀請。
薛老五也和林琦璋接觸過幾回,知道這是一個無所不用、卑鄙無恥的小人。
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說不定他什麼時候就會回頭咬你一口。
然而接下來凌封的一番話,卻讓薛老五大驚失色。
“不過就算是一個圈套,我還是要去。”
薛老五急了:“您明知道那是一個火坑,爲什麼還要主動往裏面跳啊?”
他是真的爲凌封的安危着想。
林琦璋就是一個瘋子,鬼知道他今天晚上會對凌封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凌封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解釋說道:“如果我今天晚上不去赴約的話,第二天我膽小如鼠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京城。”
“而且這很有可能鄭重林琦璋的下懷,他會藉此大肆宣揚,到那個時候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
薛老五啞口無言,因爲他也覺得凌封說的有些道理。
但不管怎麼樣,今天晚上凌封去參加林琦璋的飯局,還是太危險了。
“那一會兒我和你一塊去吧。”
“如果那老小子要真是想要耍陰謀詭計的話,看我把他的頭給擰下來。”
凌封擡起手,拍了拍薛老五的肩膀笑着說道:“老五,淡定一點,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和麻煩。”
“林琦璋在請柬上也說了,今天晚上是要給我賠禮道歉,如果我帶人去的話,豈不是砸他場子?”
“再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林琦璋他掀不起什麼風浪的,你大可以放心。”
薛老五見凌封執意一個人去單刀赴會,便沒有再說什麼。
因爲他非常清楚凌封的性格,十分的倔強。
但凡是下了決定的事情,無論旁人再怎麼勸解都沒有用,他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我先走了。”
凌封又擡起手拍了拍薛老五的肩膀,然後獨自一人離開了醫館。
在開車前往龍湖大酒店的路上,凌封拿出手機打給了鄭妙儀。
“老婆,今天晚上我在外面有點事情,就不回家喫飯了,你們別等我了。”
“那好吧,不過你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記得事情辦完了早點回家。”
雖然鄭妙伊表面上表現的非常輕鬆,但從她的語氣之中還是能夠聽出濃濃的擔憂之情。
鄭妙伊並沒有詢問凌封在外面有什麼事情,因爲她知道有些東西她不應該問的,凌封想告訴她自然就會告訴她,這就是夫妻二人之間的默契。
凌封笑了笑,在電話中安慰道:“別擔心,今天晚上真的沒事的,我就是和一個朋友喫個飯而已。”
“少喝點,別喝多了。”鄭妙伊稍微放下了心,但還是一番千叮嚀萬囑咐。
結束了和鄭妙儀的通話後,凌封恰好抵達了龍湖大酒店。
來到請柬上的包廂凌,封推開大門。
只見偌大的包廂裏面,林琦璋並沒有在,裏面卻坐了一個女人。
女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容貌出衆,氣質絕佳,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尤其是穿了一條白色的緊身短裙,下面又是經典款的黑色絲襪,誘惑力簡直爆表。
凌封站在包廂的門口愣了一下,然後退出一步,重新看了一下門上的號碼牌,發現自己並沒有走出包廂。
就在這時,女人突然起身十分熱情的來到了凌封面前,伸出手道:“您應該就是凌風凌神醫吧?”
凌封沒有任何回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也沒有同女人握手。
女人也沒有感到尷尬,而是大大方方的收回了手,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秀娟,是林琦璋的女朋友。”
聽到女人的身份之後,凌封挑了挑眉毛。
林琦璋竟然有女朋友?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這偌大的京城,誰不知道林家的二少爺林琦璋是個花花公子。
他身邊的女人幾乎一天都會換四五個,怎麼可能會有一個固定女友?
因此,凌封對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份還感到質疑。
“林琦璋今天晚上不是要給我賠禮道歉嗎?他人呢?”凌封問。
王秀娟笑了笑說道:“他在路上堵車,估計還要等一會兒,就讓我前來招待你。”
凌封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葫蘆裏究竟在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