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士怎麼樣?今天感覺身體狀態如何啊?我剛剛聽或者說你們的手述費還沒有交齊,是遇到什麼困難嗎?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的話,你可以和我說,我可以幫你們想辦法解決。”
穿着白大褂的趙醫生悠閒地踱步走了進來,他臉上掛着一副假意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宋夢桃母女倆。
同時趙醫生也注意到了凌封和阿花。
因爲這個病房裏面並沒有其他病人,所以趙醫生很自然的以爲凌封阿花是宋夢桃母女倆的親戚或者朋友。
而剛剛趙醫生口中所說的宋女士,所指的就是宋夢桃的媽媽,宋夢桃的媽媽恰巧也姓宋。
宋夢桃媽媽一時有些爲難,不知道應該如何說。
剛剛凌封的反應,她到現在還耿耿於懷,連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有事還是沒事。
最終還是宋夢桃替她媽媽的回答道:“抱歉了趙醫生,那筆手術費我們現在還沒有湊齊,請你再幫我們延緩一段時間好嗎,我一定想辦法湊齊這筆手術費。”
趙醫生的臉上故意露出難色:“這我也不能做主啊。你媽媽的手術本身就是定了今天的,如果今天不做的話,那麼醫院爲了這場手術所做的準備就全部都白費了。而且手術可以拖,但你想想你媽媽的病情可以拖嗎?”
趙醫生的話,徹底把宋夢桃鎮住了。
“咳咳。”這時候凌封在一旁輕咳了一聲。
宋夢桃這才猛地想起什麼再看了一眼,凌封和阿花隨後堅定地對趙醫生說道。
“那麼趙醫生可以拜託你再爲我媽媽檢查一次身體嗎?我很想知道媽媽究竟是得了什麼病,這件事情在做手術前我希望能夠查清楚。”
趙醫生愣住了,他不明白向來軟弱的宋夢桃,怎麼會突然態度如此強硬的和他提出這些事情。
但是通過宋夢桃看向房間內那兩個陌生人的眼神上,趙醫生大概能夠猜出來,一定是這兩個人跟宋夢桃說了什麼,纔會讓宋夢桃的態度有如此明顯的轉變。
趙醫生狠狠的瞪了凌封和阿花一眼,隨後轉身對宋夢桃溫聲細語的說道。
“宋夢桃,我理解,你想要救你媽媽命的急切的心情。可是你也要想明白一點啊,你媽的手術已經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如果再重新做一番檢查,那豈不就是耽誤病情嗎?若是因爲耽誤病情,導致你媽的身體惡化,那這個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趙醫生的話,明顯帶有威脅的意味。
而宋夢桃也果然被這番話給鎮住了,她一時間不禁猶豫起來。
凌封此事終於忍不住了,上去說道。
“難道因爲一個檢查的功夫就會耽誤病情?如果真是這麼嚴重的話,那你倒是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病啊?爲什麼連病都說不清楚,卻口口聲聲來一句耽誤病情。”
阿花也忍不住幫忙說道:“就是你連是什麼病都不知道,你就說耽誤病情,而且還說要給人做手術,哪有你這種不負責任的醫生!”
“宋夢桃這兩個人究竟是你的什麼人啊?什麼時候輪得着他們兩個插嘴了呢?到底你是你媽的女兒還是他倆是你媽媽的孩子?”
宋夢桃愣了一下,爲難地說道:“不好意思啊趙醫生,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而這位是……”
宋夢桃剛想介紹凌封的身份,卻被凌封立馬攔了下來。
凌封瞪着趙醫生問道:“你不願意說這病到底是什麼,沒關係。那麼我問你這病究竟是由什麼引起來的,你總能說清楚吧。”
趙醫生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呵呵,真有意思。爲什麼總有外行人喜歡裝作內行人的樣子,在醫生面前指指劃劃呢?行,我今天就告訴你,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着趙醫生氣勢洶洶的找了張椅子坐下,瞪着凌封。
同時趙醫生還不忘對宋夢桃嘲諷。
“宋夢桃,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可不是我不想給你媽治病,是這兩個人非要問我一些亂七八糟的。最後如果耽誤了你媽的病情,你可別怪我。”
“趙醫生……”宋夢桃剛想說些什麼,然而趙醫生絲毫沒有理會她。
趙醫生緊接着開始了他的胡說八道。
“這種病原來就是世間罕見的一種疾病,在國際檔案上就有記錄,全球也不過治癒好了三例,接手過這種疾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不過因爲我的資歷比較老,所以恰巧接受過這種疾病,以此對它有所瞭解。”
“但是你若非問我這種名叫什麼,我暫時也沒法給你定義,因爲一個疾病並不是由我隨隨便便就可以滅名的,它是需要由全國際社會的醫生共同認可,並一起起名的。”
“宋夢桃媽媽的病就是有那種怪病引,而且在如今這個靈氣復甦的時代下,這種外病也得到了變異,所以極難治療。我雖說曾經接受過這種病例,但畢竟因爲這種病已經變異,所以一時間很難判斷清楚這種疾病究竟應該如何治癒,不過我也說過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去治療。”
“而治療的第一步,自然就是需要做手術,簡單了當的查明病情,然後尋找治癒這種病的方法,這纔是最正確的方法!”
趙醫生說得頭頭是道,若是不懂醫療疾病的人,恐怕真的會被他這三兩句話給嚇蒙了。
此刻宋夢桃就是這個反應,宋夢桃的媽媽也同樣如此。
她們母女倆都對趙醫生的話深信不疑,即便提前凌封就已經和她們打過招呼,或許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病。
見到宋夢桃母女倆如此相信自己,趙醫生心裏的自信心更多了。
他緊接着更大聲的說道。
“所以我問你,你覺得在這件事情上,究竟是你有經驗還是我有經驗?要是懂事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乖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