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知道是許天友真的堅持不下去了,還是慕容家的拷問實在太過於折磨。
終於有一天,慕容肅激動的來告訴凌封,許天友招了。
“他招了?怎麼說的,他都和你們說什麼了?快點告訴我。”
凌封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心情也抑制不住的開心。
看樣子他很快就能知道玄蟲的祕密了。
慕容肅的臉上掛着笑容,不過卻微微皺眉說道。
“這個他還沒有說,他只是說他願意向武主您說清楚一切真相,但是他就不肯告訴我們的人。”
“不肯告訴你們?”
“沒錯,他堅持說到一定要見你。而且他來說這種事情我們並不配了解,只有這裏當家作主的人才能瞭解。”
說到這時候,慕容肅忍不住露出憤恨的表情,眼神裏面充滿了恨意。
凌封看慕容肅的這個樣子大概也能猜出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許天友已經招了,不然的話,慕容肅非給再好好折磨一下這個許天友。
不光是爲了他們慕容家慘死的族人,還有慕容梧桐,同時也是爲了出口氣,治一治許天友的囂張。
凌封笑着拍了拍慕容肅的肩膀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吧。等我把該問的事情都問清楚了以後,這個苗疆的人就隨便你們處理。”
慕容肅一愣,問道。
“武主您的意思是就算他把所有事情都招了,您也不打算饒了他。”
慕容肅露出一絲冷笑,反問道。
“我憑什麼要饒了這個傢伙?他的族人之前對我們,尤其是你們慕容家做出了那麼多慘絕人寰的事情。”
“我爲什麼要饒他?自然是要在一切都問清楚以後,讓他也感受一下當初我們的人所承受的痛苦。”
慕容肅露出感激的眼神,激動的說道。
“謝謝武主!我明白了,我這就帶您去見他。”
很快,慕容肅就帶着凌封來到了關押許天友的地方。
正如之前慕容肅和凌封所形容的,如今許天友已經被折磨得完全看不出人樣。
許天友外面的一層皮簡直都要被扒下來了,身體上到處都可以見到露在外面的骨頭,遠遠的看着簡直就是一個血人。
不過即便如此,許天友仍舊喘着氣,當見到凌封進來以後,眼珠子立馬直直的瞪着凌封。
“你、你來了!”
凌封也沒有想到,他即便已經變成這樣了,依舊能夠正常說話,反倒還有些驚喜。
“真沒想到你已經這樣了還能好好說話呢,不過這我也就放心了,看樣子待會兒的審問不會出現任何溝通上的障礙。”
凌封的語氣冰冷,像極了一個殺人如麻的死神。
聽得許天友頓時渾身一顫。
先前慕容家的折磨都沒有讓許天友顫抖過一下,不過當聽到凌封的話,以及他不由的散發出的氣勢,卻叫許天友打心底的有一種恐懼感。
許天友也不再去想了,而是長舒一口氣說道。
凌封微微一笑,卻並沒有立馬詢問許天友任何問題。
凌封只是緩緩靠近到許天友的身邊,觀察着他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凌封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那要是在許天友身體上的傷口上,所冒出來的血並不都是紅色的,有很多甚至還有一次綠色甚至有一次紫色。
而且不至於如此許天友身體上的傷口上有一些地方,甚至還有一些其他的小蟲子正在不斷的往外冒,但是這些小蟲子基本上爬扒出許天友身體,暴露在空中的一瞬間就立即乾枯死亡,看着十分神奇,卻也讓人覺得噁心。
凌封隨即問道。
“爲什麼說你的身體上會有蟲子,這些也都是蠱蟲嗎?難道說你們苗疆的人還會將自己當做蠱器,用來煉製蠱蟲。”
從前凌封的確聽說過苗疆的人會用活人煉製蠱蟲,而且也有將自己當做蠱器的。
但是要說見,凌封還是頭一次見到。
凌封還嘗試着用手去觸碰許天友的身體,尤其是凌封還試着去捏了一下,正從許天友身體裏爬出來的蠱蟲。
這一幕即便是慕容肅看到的時候,也會感覺是非常的噁心,可是看凌封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也叫慕容肅不禁打心裏的佩服,不愧是他們武主。
而凌封這樣做,主要就是爲了查驗一下那些蠱蟲的能力。
而就在凌封手觸碰到那些剛冒出頭,並且立即萎縮的蠱蟲,卻在蠱蟲萎縮前一瞬間感受到蠱蟲身體裏面蘊藏的真氣。
凌封大喫一驚,瞬間明白了什麼,不等許天友說,便忍不住繼續追問道。
“你們是在用蠱蟲當做金丹,用蠱蟲爲自己提供真氣。”
許天友勉強的笑了一下,剛剛凌封的觸碰讓他渾身頓時所有疼痛感覺都涌了上來,疼的他不禁渾身蜷縮起來。
不過他畢竟是被吊着,因此動作並沒有太大,更沒有碰到凌封。
“看來你的見識還挺多,沒錯就是這樣,不過並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金丹。”
不知道金丹?
凌封有些疑惑,看來苗疆的人還並不知道修真的境界。
不過看樣子蠱蟲蘊藏真氣,並且可以用作爲人補充真氣的這件事情,凌封是猜準了。
同時,這也讓凌封不禁心裏暗自感嘆苗疆的殘忍,竟然會對自己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這幫人真是爲了變強而不要命了。
但是仔細想了想,凌封又覺得也不能這樣說,畢竟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的修煉方式,或許這正是苗疆的修煉方式,也說不定。
凌封隨即向後退了幾步,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看着許天友開始了正式的審問。
“我問你現如今在江城內還有多少你們苗疆的人,他們都在哪裏?”
聽到凌封的這個問題以後,許天友只覺得凌封是在忌憚他們苗疆,因此冷笑了一聲。
“我們苗疆的人在江城內至少還有百十來個,而且如果我們想的話,爲了玄蟲,我們還會派更多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