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把這詩詞合集弄去發行,想來還能再賺到一筆銀子。
只是這事兒他僅僅是一想,家裏三個老婆都有了身孕,他也沒那精力去搗鼓這事,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孫駝背親自將火鍋端了上來,桌子中間的炭火燃了起來,然後有小二送來了各種食材。
傅小官開了酒爲雲西言倒了一杯,看了看司馬澈,也給她倒了一杯。
“要說喫火鍋,還是以羊肉毛肚鴨腸鴨血爲最佳,黃喉天梯也不錯。腦花......那玩意喫得來的會很喜歡,藕片鳳尾再加上各種菌菇,就這麼一涮,就是美味。”
雲西言一喜,“傅兄看來深知其味,就是不知道司馬兄......你當真能喫這麻辣的?”
司馬澈看着這通紅的一鍋都快哭了。
江南喫食多爲清淡,像這樣子的一鍋通紅辣椒,她簡直難以想象。
此刻溫度漸漸上來,裏面厚厚的一層辣椒翻滾,油煙升起,一股嗆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阿......嚏!”
司馬澈轉頭猛的打了一個噴嚏,這一下子眼淚真流了出來。
傅小官哈哈大笑,“莫要逞能,要不......你們點幾個炒菜?”
司馬澈取了手絹擦了擦鼻子,“不,我能喫!”
小星兒極爲擔心的看着自家小姐,這東西......你真的能喫?
傅小官食指大動,夾了一片毛肚放在了鍋裏,“這東西數三下就可以,不然老了就不好喫。”
他將這毛肚夾了起來,隨手放在了徐新顏的碟子裏,又夾了一條鴨腸涮了涮,放在了司馬澈的碟子裏。
“你們先試試,不行就喫別的。”
然後他取了漏勺燙了一塊鴨血,放在嘴裏一咬,一股麻辣鮮香燙的感覺頓時盈滿了味蕾。
“嗯,不錯,這味道還真可以!”
“咳咳咳咳......”司馬澈僅僅吃了一口,這可是傅小官親自爲他夾的,她滿心甜蜜,卻被辣的猛咳起來。
“咳咳咳......可以......咳咳咳,我能喫!”
傅小官哈哈大笑。
司馬澈大囧,卻自個捻了一片毛肚放入了鍋裏,“不就是辣嗎?辣啊辣的就習慣了!”
火鍋裏的紅湯汩汩的冒着,裏面的食材在鍋裏沉浮,司馬澈似乎和這東西較上了勁,她惡狠狠的將涮好的毛肚夾在碟子中吹了吹,然後眼睛一閉,嘴兒一張,就這麼塞了進去......
“嘶......”
她咧着嘴,用手不停的扇着風,似乎又覺得這形象不太文雅,連忙又將嘴給閉上,囫圇的嚼着脖子一伸,給嚥了下去——
雲西言震驚的豎起了大拇指:“司馬兄,真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