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親王也發現了不對,難不成傅小官賣給樊國的槍是假的?
“給本王衝上去,拔刀,砍死他們!”
“督軍,督軍給本王看好了,凡後退半步者斬......!”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在海軍五個師的輪番射擊之下,樊國的軍隊極少有人能夠衝到他們的陣地前。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樊國軍隊本來就遠遠不及神劍軍,再加上神劍軍這龜殼護甲,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正如樊天寧說的那樣,你們對武朝的軍隊一無所知。
來自單兵強悍的素質,來自科技的碾壓,這一仗至深夜結束。
留下的是二十餘萬計的敵人的屍體!
煦親王帶着親軍逃離,從北郡城一路跑過了瀾江,進入了雲州。
石頭命令大軍原地修整,統計之後十萬海軍犧牲了八千——以八千人的代價殲滅虞朝二十餘萬,這自然是一個震驚天下的戰績。
次日,石頭整兵入北郡城,登上了敵人的船,向樊國朝歌長今城駛去。
......
......
天德三年二月二十五。
花重平原下着一場綿綿春雨。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原本應當是綠草如茵奼紫嫣紅的景象,然而現在......
現在這裏是兩邊的百里連營,是蕭殺的大旗,還有森然凌冽的刀槍劍戟。
第二代紅衣大炮被推了出來,就擺在了第四軍的陣前。
虞春秋站在中軍戰車之上,舉起了望遠鏡,和對面的第四軍軍長魏無病對視了一眼。
他認識魏無病,魏無病也認識他虞春秋。
當年在秦嶺金牛古道上,魏無病還曾經在他的帥帳呆過。
魏無病那時候還是一個獵戶,可而今短短四年時間,他卻已經成長爲武朝陸軍第四軍的軍長了。
回看自己,依然是那個碌碌無爲的南部邊軍大將軍。
聽說宗時計他們也都去了武朝,也不知道他和那個叫魏香寒的姑娘成親了沒有,不是,我怎麼會想着這些?
虞春秋收斂了心神,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一劍劈在了這春雨裏,一聲大吼:“殺......!”
春雨陡然料峭,魏無病眼睛猛的一眯,心底一聲嘆息......“炮兵,準備射擊。”
虞春秋所部的炮兵也推着數百門的紅衣大炮向前而去,就在距離對方八十丈距離的時候,虞春秋陡然瞪大了眼睛——
他通過望遠鏡看見了對面的炮兵正在發射炮彈!
紅衣大炮的最遠射程是七十丈距離,對面現在發射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的視線中,對面的炮口整齊的噴吐出了火焰,他便看見一排的炮彈射出,然後落下......
“轟轟......”無數的炮彈炸響,他的炮兵在這一論炮擊中被滅了一半!
武朝的炮什麼時候能打這麼遠了?
虞春秋心裏一涼,“撤退!快快撤回來!”
他的心都在滴血,這仗怎麼打?
對方大炮的射程比自己這邊足足遠了十丈距離,等這些大炮推到射程之內,恐怕整個炮兵團以全軍覆沒。
魏無病放下了望遠鏡又搖了搖頭,沒有辦法,就是這麼強大。
據說第三代紅衣大炮打得更遠更精準,哎......這陸地上似乎沒有人是陛下的對手了。
他會不會寂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