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秋是玩弄人和殺人,他的僞人都是安插在小權貴或者蕭權這樣的新貴當中,秦府是第一將門,又是皇族,魏千秋都沒有碰,那個人卻碰了。
光明正大的敵人不可怕,躲在陰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怖之人。
“不把這個人找出來,別說你秦府了,我蕭權也難逃一死。可別忘了,換掉秦舒柔,最受罪的人是我!”蕭權說着說着,眉心就有火:“我都懷疑,這個人是針對我而來。”
“你說,這個人早早把長姐換了,就是爲了讓這個僞人嫁給你?”秦南愕然,“若對你不滿,大可直接殺了你,爲何讓大費周章,安排一個僞人嫁你呢?”
問是這麼問,可蕭權三人都大概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這還能爲什麼,這麼大費周章,那必然是蕭權身上有那個人要的東西。
可蕭權也是最近纔有那麼一點點錢,之前一窮二白的,什麼都沒有,蕭權撓了撓腦袋:“難道,那人是饞我身子?”
“噗......”本來悲傷的秦南秦北,被蕭權這麼一句話逗笑了,秦南還笑出了一個鼻涕泡泡:“姐夫......這......這未免太不合情理了些。”
“我當然知道不合情理!”蕭權拍了拍胸口:“這不是看你小子哭成這樣子,逗你們樂一樂。”
“這樣吧,趁宮裏還沒有走漏風聲,我去會會這個僞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蕭權叫這兩兄弟出來,就是想在外面把這事情說明白,免得他們在秦府控制不住自己,漏了餡兒。
“你們兩個切記,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來找你們,也是想了解秦舒柔,到時候好問話。”蕭權沉聲道:“等你們長姐醒過來,她被換的這個時間點,自然就能確認了。”
“嗯。”兩兄弟點點頭,抹去臉上的淚水,姐夫都這樣說了,他們一定會配合好。
蕭權很篤定,兩兄弟又要哭了:“不會吧......親近之人亂還如此待我?”
“不然,這個人爲什麼沒殺真的秦舒柔?”
蕭權反問他們一句,秦南磕磕巴巴:“可、可趙一斗也沒殺其他真人啊。”
“趙一斗沒殺他們,那是她們還有用,她們是魏千秋的棋子。她們被關在同一個地方,被人嚴密看守。”
“可你們的長姐是被鎖在宮中,爲什麼這個人不把秦舒柔弄得遠遠的?留她在宮中,被人發現的機率不是很大麼?”
蕭權皺眉,這個幕後主使不殺真的秦舒柔,估計是因爲有感情,這才留她一命。這個人,極有可能是秦府的親近之人。
兩兄弟被問得啞口無言。
是,爲什麼?
“這一切,只能從僞人下手。”
蕭權盯着這兩兄弟:“你們務必冷靜,你們要知道,我比你們還生氣。因爲這個僞人,我的婚姻被毀了一次,現在她又來毀我第二次!”
“姐夫......”秦南有些疑惑,低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權有點無奈:“你們真的長姐回來的話,我和你長姐的婚約是不是還在!一個僞人和我解除的婚約,你們皇室肯定不認啊!這幕後之人是想把我往死裏搞!”
這讓大同公主怎麼辦?
這讓無辜的真的秦舒柔又怎麼辦?
這個僞人把蕭權、秦舒柔、大同公主的婚姻,搞得那是一團亂麻!
蕭權氣得拔腿就走,秦南大喊:“姐夫!等等!你幹嘛去?”
“還能幹嘛!犧牲色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