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質平庸之人,爲何短短時間,他的詩能力便能突飛猛進到如此地步?
他的護才竟與魏無忌不分高低!
想到這裏,蕭權不由打了一個激靈,莫不是......
魏貝也是魂穿之人?
爲了證實這個猜想之真假,蕭權問秦舒柔有沒有聽到魏貝當時作的什麼詩。
秦舒柔想了想,一邊回憶一邊道:“我記得前面是什麼馬蹄疾,最後一句是,一朝看盡長安花。”
當時鬥詩乃是混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護才身上,不怎麼留意同窗作的什麼詩。
而秦舒柔記得點兒,是因爲當時她距離魏貝近,且他是魏千秋的兒子,秦舒柔好奇他能作出什麼詩,便分神傾聽。
秦舒柔一聽,覺得魏貝作的詩氣勢非凡,很有大家風範。
尤其是尾聯那一句一朝看盡長安花,可謂是春風得意!
秦舒柔不由記了下來。
聽秦舒柔如此說,蕭權眼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魏貝竟然唸的是孟郊的《登科後》!
蕭權實錘魏貝是老鄉。
可魏貝什麼時候穿越過來,有待考證。
可是轉念一想,蕭權又覺得有點不妥。
魏貝如果是蕭權的老鄉,他應該知道蕭權也是華夏之人,他應該像魏餘那樣跟蕭權相認纔對。
不知爲何,魏貝不跟蕭權相認,可卻用華夏之詩。
就在蕭權百思不得其解之際,秦舒柔道:“帝師,我感覺魏貝的詩跟我一樣,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魏貝當時跟秦舒柔一樣淡定,而且她還察覺到她念詩之時,魏貝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應該是出於好奇!
秦舒柔如此說來,蕭權更加堅定了他心中所想,魏貝九成九是華夏人。
鬥詩之時,魏貝定是聽出了秦舒柔唸的那首華夏古詩。
他鄉遇老鄉,不由多看幾眼。
既然如此,魏貝跟秦舒柔都是明目張膽地作弊,還不分勝負,大不了繼續作弊,作到分出勝負爲止,反正華夏詩詞多得是......
如此看來,魏貝要秦舒柔認輸之目的,不僅僅是護秦舒柔性命這麼簡單。
魏貝還有什麼目的?
不想暴露自己?
還是......他的護纔有問題?
以蕭權之作風,與其在這裏胡亂揣測不得頭緒,不如親自向魏貝問個清楚。
蕭權挑了個月黑風高之夜晚,身形一躍,躍到了魏貝的房間。
當時魏貝正睡得香噴噴,呼嚕打得一個比一個響。
蕭權一個現代人深知擾人清夢罪大惡極,可他只能挑這個時候進來,因爲蕭權要趁着魏貝熟睡之時,對魏貝行催眠之術。
簡單地說,催眠術是利用心理暗示進行溝通的技術,繞過表面意識而進入潛意識輸入語言或肢體語言的行爲。
不懂之人,可能會覺得催眠術非常的神祕,類似於一種巫術或者說魔術。
其實催眠術就是在古代的巫術中發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