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其實有暗示玄淨在聖人心裏,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之人之意。
可不是,玄淨若是重要,聖人不會這麼久都不跟他聯繫。
哪怕是過問一下這邊的情況,也沒有。
這足以說明,在聖人的心裏,玄淨說好聽點是他的徒弟,其實跟他的下人沒什麼區別。
都是任由聖人差遣之人罷了。
有用到你的地方,他就記得你,沒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他從來不會主動想起你來。
怎麼說,玄淨也是爲聖人做了大貢獻之人,聖人卻這般對玄淨,只要玄淨想到這一點,他便會對聖人心生不滿。
如此,秦風也算是在玄淨心中埋下了一顆不滿的種子。
只待來日,這顆種子生根發芽,讓玄淨和聖人產生矛盾。
沒了聖人做靠山,玄淨便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到那時候,說不定玄淨會因聖人過河拆橋,而將聖人之事捅出來。
最好是當着純武人的面,將聖人如何將軍團忽悠來之事說出來。
如此一來,純武人必然不會再認聖人爲主。
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便瓦解聖人與純武人的關係。
在不能與外界聯繫的日子裏,秦風就想方設法跟玄淨各種套近乎,玩茶藝。
有努力就會有回報的。
這不,玄淨聽了秦風的話,臉色有些不好了。
雖然玄淨不說話,可秦風也知道爲何。
點到即止,說多反而容易適得其反。
秦風住了嘴,眸光看向正在努力操練的純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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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權與將軍站在城樓上,看着底下的情況。
放眼看去,城樓下都是黑壓壓的人頭。
這些就是西域軍隊。
聖人與西域將軍在前,統領士兵。
西域將軍眸光淡淡地看着城樓上的人,目光最終落在誰蕭權身上。
就這麼遠遠地看,蕭權仍是吸引人目光的那個。
畢竟西域將軍從未見過蕭權,他不由好奇道:“城樓上站着的是何人,聖人可知?”
聖人眸光仍看着城樓,他淡淡道:“他便是蕭權。”
看蕭權,沒有絲毫兵臨城下的緊張感,仍舊是一臉的風輕雲淡。
聞言,將軍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他。
早聽聞蕭權風姿綽約,本事了得。
如今一看,果真是。
從他的那份淡定將軍便看得出來,蕭權是真有本事的。
不然的話,兵臨城下,他不能如此氣定神閒。
再仔細一看,將軍發現城樓上的士兵,手裏拿着的不是刀劍,他們手中拿的東西,將軍從未見過。
將軍便不由好奇道:“聖人,你可瞧見大魏軍手中那玩意?那是什麼?”
說實話,這黑黢黢的玩意聖人也沒有見過。
木薇手中是有一把手槍,但木薇都是藏得嚴嚴實實的,在鳴仙山的時候,從不拿出來示人。
但聖人猜測,這東西應該是華夏那個地方的,應該是蕭權接觸並且瞭解過,然後照葫蘆畫瓢,把它做了出來。
在將軍面前,聖人覺得說他也不知很沒有面子,於是他裝作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