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劍之火對崑崙人和大魏人有多大的傷害,你心裏很清楚。”
“可你卻偷藏,且隨身帶着,你的心思,自是最明顯不過了。”
聽着蕭權越說越離譜,聖人忍不住喝道:“蕭權,你休要在這兒轉移話題!”
“總所周知,一直以來,與魏千秋有深仇大恨之人是你!”
“一直與他作對的也是你!”
“本掌門與他無冤無仇,爲何要害他?”
得,蕭權等着的就是聖人這句話,他似笑非笑,冷聲道:“那請問大掌門,蕭某與你又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這般煞費苦心,付出如此沉重代價對付我?”
這話問得聖人明顯愣了一下。
此時,蕭權的眸光中充滿了殺氣,他狠狠地瞪着聖人,道:“怎麼,就連藉口也要蕭某幫你說出來嗎?”
“就因爲你的一句狗屁預言,說蕭某是天之異數!”
“天之異數,必除!”
僅僅因爲一句沒有確定性的預言,就能對蕭權下殺手,而魏千秋手裏有軍團,他能不對魏千秋下手嗎?
蕭權與聖人,一個在大魏,一個在西域,相隔十萬八千里,八竿子打不着。
可聖人卻偏偏要視蕭權爲眼中釘肉中刺!
難道真的只是因爲預言嗎?
蕭權道:“你果真有這麼準,你怎麼不順便算算,你與蕭某爲敵的下場?”
你明顯不知自己會落得這般下場。
聽蕭權這麼反問一句,白決以及那些當天看到聖人,狼狽不堪地回到軍營之模樣純武人,若有所思了起來。
莫不是......聖人當時就是敗在蕭權手裏,才逃了回來的?
也就是說,很大可能是聖人殺蕭權的一個幌子罷了。
如此說來,聖人爲了軍團之軍團,而對魏千秋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家看聖人的眸光,充滿了質疑。
聖人卻道:“大家別聽蕭權胡說八道,本掌門若是有殺魏監國之心,早就用淬劍之火對付他了,何必等那麼久?”
蕭權此人能說會道,慣會左右而言其他蠱惑人心。
聖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心中早已經想了應對之策。
他之所以在這兒跟蕭權費口舌,不過是想拖着蕭權,好讓他在暗中籌謀對付蕭權的計劃。
“蕭權爲何對魏監國起殺心,大家想必心中很明白。”
“你們十五年前做了什麼,你們難道忘了嗎?”
聞言,純武人們不由面面相覷,看看蕭權,又看看聖人。
他們自然知道聖人所指爲何事,可他們也驚訝,聖人爲何知道十五年前那件事與他們有關?
看他們的神色,聖人就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他心中不由得意起來,繼續道:“你們剛纔也聽到了,黑狼乃監國身邊的大紅人,尚會背叛監國,爲蕭權所用。”
“白將軍與蕭權勾結,又有什麼不可能?”
“同爲監國重用之人,白決與黑狼之間的交情定不淺。”
白決或者受了黑狼的蠱惑,投靠了蕭權,也不是不可能。
饒了這麼一大圈,聖人還是把話題繞到白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