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井大學,圖書館外露天桌邊。

    “金木,已經是深秋了,要加強鍛鍊,才能不畏冬季的嚴寒。”

    梁凡大口啃着麪包對着一旁忍着很久沒喫飯的金木嘮叨,很形象地展露出了什麼是站着說話不腰疼、飽漢不知餓漢飢。

    這時,一個一頭gay紫色頭髮,氣質有點陰柔的男子向着兩人走了過來,在對面坐下。

    月山習:商、政界勢力都相當龐大的月山家族的繼承人,S級喰種,認同自己的喰種身份,把人類當成食糧的極端份子,狂熱的“美食”家,認爲金木這位半喰種是最好的美食。

    “系統,幹掉這傢伙是不是有積分獎勵?”

    “宿主自己把握。”

    梁凡對着月山習眯眼露出了燦爛笑容。

    “金木,又見面了。這位同學你好,我是月山習。”

    伸手和金木與梁凡握了握,梁凡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月山習看見金木手中的《虹之黑白畫》,決定從這個角度入手把金木約出來。

    “金木你也喜歡看高槻泉老師的書啊。”

    沒等金木回答,梁凡倒是接過了話茬:“月山先生,你也喜歡看高槻泉老師的書嗎?”

    “是的。”

    “月山先生你最喜歡高槻泉老師拿部作品啊?比起《虹之黑白畫》,我覺得《小夜時雨》顯得更有深度一些。”

    月山習順着梁凡的話接到:“我也是這樣認爲的。”

    “月山先生也這樣認爲嗎?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高槻泉老師的成名作《黑山羊の卵》,那細膩文字下蘊含着的深沉意境以及含蓄中卻欲要噴薄而出的嘶吼咆哮感,真的很觸動人心。可惜還有一本她的作品《緣分の天空》沒來得及看。月山先生你最喜歡高槻泉老師哪部作品呢?其他幾部作品有興趣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啊。”

    金木正要開口問梁凡高槻泉什麼時候寫過這書,他怎麼不知道,就被梁凡一腳阻止了。

    月山習見梁凡大有一副你說出本書名我們來討論一下具體內容的架勢,只能順着梁凡提到的他沒看過的那本書。

    因爲月山習實際上並沒有看過高槻泉的作品,只限於知道存在這麼一個作家以及大致清楚其作品風格特點而已,真要討論具體內容馬上就會被金木看穿,不過這個書名感覺更像是青春戀愛小說啊,高槻泉有寫過這書嗎?

    月山習表現得頗爲遺憾地說道:“真不巧,我最喜歡的高槻泉老師的作品正好是那本《緣分の天空》呢,高槻泉老師其他的書倒是看過不少,但是內容記不太清了。”

    “哦,這樣啊,我還沒看過那本,這樣就沒法和你好好討論了。”梁凡也表現得頗爲遺憾。

    金木見此也終於明白了月山習估計是別有用心。

    月山習卻還不知道,繼續邀請金木道:“金木,我認識一個很喜歡看書的老闆開的一家咖啡店,有興趣一起去看一下嗎?”

    “謝謝月山先生了,不過我和梁凡之後還有課,今天放學後也有事情要忙,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真是太遺憾了,那麼下次有機會再見。”月山習見今天已經無望達到目的,也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被拆穿,乾脆地起身離去。

    ......

    在大學度過了滿課的2天后又迎來了只有早上一節課的舒適校園時光,下午就可以去咖啡店摸魚划水賺外快了。

    根據昨天小圓回家後的反饋,他已經把紙條交給了笛口涼子,而涼子打了個電話之後就直接出門了,並沒有找店長商量。

    梁凡也能理解,她們母女倆入住的時候就應該已經和店長說明過情況。

    到達咖啡店後梁凡在員工休息間找到了雛實,“雛實,你媽媽去哪了?”

    “梁凡哥哥,我媽媽早上說有事情出去一趟。”

    看來笛口涼子並沒有告訴雛實情況,其實梁凡紙上的內容很簡單。

    大致意思就是:CCG新增派的兩位白鴿是爲了壁虎而來,壁虎丟了慣用的鉗子之後又在笛口醫生那下單要求定做一把那勞什子鉗子。笛口醫生只要出20區換個地方住一段日子,想來壁虎和CCG也沒這麼快再找到他,畢竟再過段日子壁虎也就涼了。

    “對了,雛實,有看見辭海嗎?那個是送你的禮物。”

    “謝謝梁凡哥哥,董香姐姐已經告訴過我了。我很喜歡這份禮物。”

    看着雛實的笑容,梁凡捏了捏她的小臉,這纔是這個年紀的小孩該有的樣子啊。

    “雛實,你能告訴我你家在哪裏嗎?我有緊急事情需要告訴你爸爸,或者電話號碼也行。”

    “對不起,哥哥,我媽媽不讓我說。”

    應該是怕將咖啡店更多人捲入事件而被白鴿盯上吧,梁凡也沒直接和雛實說她父親可能有危險。

    正在這時候,房門被推開,笛口涼子走了進來。

    “媽媽,你回來啦,梁凡哥哥剛好要找你。”

    “涼子小姐,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說一下。”

    走到門外,梁凡開口:“涼子小姐,我之前晚上見到過2個搜查官拿着一把醫用鉗子在向喰種打探消息,他們正在順着這條線查下去,我勸你們或者說笛口先生最近還是找個地方躲躲比較好。”

    笛口涼子也沒有深思梁凡的情報來源,直以爲是店裏的消息渠道。

    “謝謝你,梁凡,那個事情確實和我們有點關係,不過已經沒事了,那個丟了鉗子的人來找我丈夫再做一把,我丈夫和他聯繫過已經做好了,今天把鉗子交給那個人之後就沒事了。”

    梁凡一聽這話,當即就是一驚,你丈夫馬上就要涼了啊。

    “涼子小姐,立刻告訴我你丈夫現在的地址,我現在去找他,說不定還能救他一命,再遲可能就來不及了。”

    “可是,不能連累到......”

    “沒關係的,嚴格來說,我其實並不能算是喰種,搜查官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壁虎也不至於大白天見到個不認識的人就殺,再遲幾分鐘可能他就要出事了。”

    聽梁凡把事情說得這麼嚴重,不像作假的樣子,涼子猶豫了幾秒就把地址告訴了梁凡。

    “我也要去。”

    “放心,我有辦法,你去了反而可能出問題。”

    說完梁凡急急忙忙脫掉服務生外套,讓涼子替自己向咖啡店隱藏大佬入見萱小姐姐請了個假,帶着小圓衝出了店門。

    東京其實挺小的,就1/3個魔都那麼點地方,所以可想而知劃分爲二十幾個區後,每個區的面積更是大不到哪去。

    只要不是早晚高峯,開車橫穿一個區塊最多也就半個小時的事兒。

    問明瞭笛口醫生的診所位置,其實距離這邊並不算很遠,導航走大馬路就15km左右,就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素質,騎車抄小道過去可能更快。

    騎上了剛買的限量版scott街攀車。

    “小圓,伊戈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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