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星河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受傷,和他們出事有沒有關係。
“我們去看看那個風水?”林星河提議。
導演也同意,帶着我們就過去了。
到了他的房間,發現導演的房間和我們的差距不止一點點啊。
最誇張的是,房間裏還放了一個架子,整個架子的位置很奇怪,放在房間中央。
“這種攔路的,也能算是風水?”我從架子的一側探頭,詢問林星河。
對於風水,我一知半解,只能問懂行的了。
林星河繞着架子來來回回看了好幾圈,導演也不說話,抱着膀等着我們的回答。
“走眼了,這哪是什麼風水局啊?下面還設了個陣法呢!”林星河從架子上拿了件東西下來。
是一個盤子形狀的擺件,緊接着放回去,又拿起了另一件。
不是簡單的風水,那我可以跟着摻和一下了。
後退半步,念起陰卦咒訣,重新打量一番。
眼前的畫面更加清晰,架子下面像是藏着東西。
“這下面是什麼?”我發出疑問。
架子下面有一層地毯,但地毯下面墊着東西,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導演遲疑道:“下面有一件招財的物件。”
林星河說:“搬開看看吧。”
導演不敢自己做決定,給製片人打電話去了,藉着這個時間,我們去了其他有風水的房間。
發現他們所在的房間,像是在圍着導演的房間。
而且房間裏的擺設,也是能接上的,以那個架子爲中心。
“又一張符紙,這還有符布,這可不是一個風水局!”我下了決斷。
要是風水的話,不會出現這兩樣東西。
符紙上用硃砂畫的符,每一張都不一樣,有辟邪的,有轉運的……
符布都是一樣的,一張a4紙大小的黃色布狀的東西,上面畫着一隻貓。
林星河說:“這個符紙,是私人訂製的啊,統一貼在牀下。”
“嗯,有古怪啊!”我越來越看不懂這裏面的道道了。
回到導演的房間,製片人也過來了,是個年輕的女人,一頭利落的短髮,很有氣場。
怎麼是個女的?能和女演員勾搭的,不應該是個男的嗎?
“你們要搬開這個架子?”女人上來就是一通質問。
我回答說:“不搬也行,你去隨便找大師,看看誰能不搬開架子解決!”
我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解決,但我知道那些不去搞清楚事情真相,就給瞎出主意的人,一定解決不了。
製片猶豫了,她不想讓我們看到下面的東西。
“事情出了這麼多,你肯定也清楚,別說保住風水了,不出事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但你卻不想讓我們看?”
出了這麼大的事,她還在糾結要不要讓我們看下面的東西,很奇怪。
“你們先把架子挪開,之後都出去吧,我和他們說!”
製片人身後跟着的,我也不認識,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架子搬開了,緊接着聽話的出去了,導演都沒留下。
林星河打開了地毯,下面是一張貓皮,再打開,還有一個小貓的。
“這可不是招正財的,這是借運的!你在借整組人的運勢?”我是真被嚇到了。
林星河還有些迷茫,問道:“我怎麼沒見過?”
我蓋上地毯說:“民間有很多邪術,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這些邪術都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的,沒有多大名氣!”
“泰國有一種陰牌,叫貓胎路過,用的是難產死去的母貓製作而成,可以幫人招騙財,偷別人的運勢!”
“這個就是照着那個規模來的,但他把借運的範圍,弄得更精準了!”
能做出這種陣法的大師,多數都不是什麼好人。
受傷說不定是哪個陣法被反噬,之後纔會這樣的。
女人很有氣勢的說道:“你們幫我解決,要多少錢都行!”
“你可真夠缺德的!”我不留餘力的嘲諷。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像她這樣用特殊方法偷來的財,是長久不了的。
女人毫不在意,她都已經做出這種事來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林星河說:“那這個借運的陣法,爲什麼會出事?”
“嗯……可能是有人用了別的方法,和這個陣法衝撞了,之後導致的出事!”
我又補充了一句:“那人用的,也絕對不是正途!”
只有用同樣陰毒的辦法,才能破掉這個陣法。
“那人是誰?”女人咬牙切齒的追問。
因爲這件事,整個劇組都停工了,這部分的損失很大。
我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還沒找到呢,要不,你把人聚集起來,我們看看?”
用了邪術的人,身上是會留下痕跡的。
“好,我去安排!”女人踩着高跟鞋離開了。
她走後,導演進來了,想要問問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連他都不能聽。
我提醒說:“你要是想有所成就,就拍明年的那部戲,這部戲別拍了,會壓住你明年的運勢,乃至後年!”
“你認真的?”導演還有疑慮。
我點頭說:“很認真,信不信就隨你了,這是送的,就不收你錢了。”
等製片忙活的功夫,我和林星河回到了酒店房間。
餘穎還在化妝,她好像沒有別的事可以做。
“怎麼樣?”
我說:“這個戲你別演了,對你以後不好,這個導演呢,你看看,他要是拍我說的那部戲,你爭取個角色過來!”
這也算是給她走後門了,導演要是聽我的,說明對我足夠相信,餘穎要個角色不難。
要是沒聽我的,那他可就倒黴了,餘穎不拍他的戲,是好事。
她的問題說完了,我和林星河商量起了正事。
“這個陣法很厲害的,能偷那麼多人的運勢,還可以做到基本上沒有忌諱,除了用更厲害的邪物去與之抗衡,我想不到別的可能性了!”
不管是借運的陣法,還是說製作陰物,主要看的就是功效,還有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