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還有幾個孤零零的墳包。
“這是後來沒折騰的,當時要遷墳,沒遷走,現在也不敢動了,就放在了這。”何永望介紹。
我們四個走進去,找到他們最開始挖到了東西的地方。
大輝和小時來了精神,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要把這裏挖開看看。
但這要是挖上了,可就沒個頭了,誰知道里面有多深。
“晚上吧,我們看一下,確定是這裏的問題再挖。”這次我沒敢使眼色,怕又被這女的誤會上。
林星河說:“我先在這弄個陣法吧,省的晚上真的有殭屍。”
目前看來,沒什麼特殊的,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我和林星河在忙活,他們兩個研究尋寶。
“大哥,你這切入點不對吧!這倆人不像是能幫你的。”
林星河回答說:“這倆是炮灰,別和他們生氣,快出事了。”
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聽的雲裏霧裏的,但能找到這兩個奇葩,也算他有本事。
我們全都弄完以後,回何永望家吃了個飯。
喫完飯這倆人就準備睡覺去了,妥妥的豬的生活。
什麼都沒幹,吃了睡睡了喫的。
我和林星河準備去其他人家找找線索,看看能不能確定是什麼問題。
沒讓何永望跟着,我倆自己找路,找上了年紀的老人。
最後在一個像是廣場的位置,看到了一羣人在閒聊。
神祕兮兮的,看樣子是在說今天的事情。
我們走了過去,這些人馬上就閉嘴了,甚至還有想走的。
“大娘,怎麼這就要走啊,我們是有點事想問。”我笑臉盈盈搭話。
最前面的老太太嘆了口氣說:“你們到底能不能查到啊。”
“能不能查得等到晚上看,我問一下,你們知不知道點什麼啊,我們走了一圈,問到情況太多了,你們的這個村子罪孽深重啊。”
先詐一下,肯定有說的。
果然,我話音剛落,一個老太太就憋不住了。
“可不能胡說啊,哪能算是什麼罪孽?大家都是要生活的,那不是沒辦法嗎?”
另一個人說:“是啊,你們盯着以前的事查沒用,不如看看村長家,他一直攔着我們,搗亂來着,估計是有見不得人的事。”
最開始說是殭屍,到老太太那成了冤死的鬼魂,現在又多了一個村長。
我追問說:“能具體說說嗎?”
“就是村長攔着我們,之後挖寶的那天,他也去了,好像是撿了東西回去。”一個老太太斜着眼睛傳閒話。
另一人說:“那天拿東西的人多了,就村長有問題啊?”
“可他後來不承認了。”老太太反駁。
那人說:“問你們你們也不承認啊。”
眼看着就要吵起來了,我倆趕緊制止,示意她們別說了。
再次問起以前的事,她們很明顯的拒絕回答。
這邊找不到線索,我們只能去其他地方找找。
路過墳地的時候,林星河突然拉住了我,指了指墳地的位置說:“是不是村長?”
我定睛一看,還真是。
他在那鬼鬼祟祟的,嘴還一動一動的,好像是在說什麼。
這麼大的歲數了,還拄着柺杖,不嫌累。
“我們現在過去,還是等等?”林星河詢問。
我想了想說:“我們過去,他什麼都不會說的,還是得有點線索和證據。”
“那就晚上再說吧,白弄陣法了。”林星河很不耐煩。
我們回到何永望的家裏,那倆還睡着呢。
我冷靜了許久,最後說:“要是找這樣的人合作,我容易被氣死。”
“淡定,這次的事情結束,送你一份大禮。”
“你別給我找個煩回來我就謝謝你了。”這位太不靠譜了,我不放心。
晚上喫飯的時候,這倆人起來了,喫的比誰都香。
喫完飯我們纔開始辦正事,路上倆人一直嘰嘰歪歪。
到了地方以後,因爲陣法被毀,陰氣較重。
但也可以確定一件事,這裏有鬼。
墳地嘛,有鬼也是正常的。
林星河說:“試一下有沒有殭屍。”
說完就要動手,我攔住他說:“不用,點個香問鬼就知道了。”
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裏沒什麼殭屍。
拿出引鬼香,點了沒兩分鐘,周圍就聚集了一堆鬼魂。
林星河問:“這裏有殭屍嗎?”
都是一些孤魂野鬼,很聽話,也沒有多大的攻擊力。
可他問完以後,竟然沒有一個鬼回答。
我又問了一遍:“這裏!有殭屍嗎?”
最前面的幾個鬼魂,戰戰兢兢的搖了搖頭。
我皺眉問林星河:“你的陣法對他們有傷害?”
這些人看起來未免也太害怕了吧!
林星河說:“符紙都摘了,能有多大的傷害。”
我看向一衆鬼魂,突然想到了什麼,追問說:“你們不能說話?”
他們點點頭表示肯定,我很詫異。
管人就已經了不得了,還管上鬼魂了?
“說不了話怎麼辦?”
問人不說實話,問鬼還說不了話。
大輝說:“那就開始挖吧。”
我:“……”
林星河說:“挖,你倆趕緊挖。”
這倆人壓根也不是爲了解決事情來的。
得到了林星河的發話,二人迫不及待的行動了起來。
我看着這些孤魂野鬼,覺得不能白把他們叫出來,就點上了幾根香和幾個蠟燭,算是感謝。
一個小小的鬼魂,在看到蠟燭的時候,興奮了一下,發出了“哇”的聲音。
緊接着一道黑影從一旁躥了出來,上前打了小鬼一下。
只見小鬼肚子上受到了重擊,從一側猛地飛了出去,黑影朝着一個方向跑了。
“就是他!”我和林星河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便追了上去。
沒想到找了這麼久的線索,最後不急這一招有用。
大輝和小時猶豫了一下,隨後就和沒聽到一樣,繼續挖寶。
我和林星河對黑影緊追不捨。
“是鬼。”林星河確定了這人非妖類非殭屍。
我說:“速度太快了,追不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