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林星河的手指正勾在襯衫的領口處,我往上拽,他就往下壓。
我拽了好幾次,他的手紋絲不動。
我不耐煩的擡頭看他,發現他的視線正在從我側身的位置,往前移。
“姐姐,傷口結痂了,我帶你玩個好玩的吧……”林星河臉上帶着無辜的笑容。
隨後他拽住襯衫的領口,猛地往後一扯,我衣服丟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還沒反應過來呢,被嚇得尖叫一聲。
林星河啞着嗓音說:“姐姐,叫早了……”
誰來救救我,沒人能救我。
記得我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姐姐,你又哭了呢。”
沒有吧?這麼丟人的事誰能承認呢!
而且,年輕真好啊……
誰能想到,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個。
等我醒來以後第一個念頭也是這個,年輕真好,我老了。
我正在懷疑人生,林星河進來問道:“姐姐,想喫點什麼?”
“換個稱呼好嗎……”
陰影!僅用了幾個小時,我就對這兩個字產生了陰影!
年輕真好!爲所欲爲!
林星河笑的很放肆,嘲笑我,他還挺得意的。
我拽起被子把自己蒙上了,來個人把他收走吧。
“我去定外賣,別憋壞了!”林星河不再逗我了。
我以爲窗戶紙捅破以後,會迎來我倆心靈上的真誠交流,沒想到是身體上的,交流的時間還挺長。
我接連嘆氣好幾聲,最後還是得起牀啊。
第三天,我強烈抗議,之後接了個上門算卦的活兒。
上門算通常是家裏有病人,之後不方便走動,家裏人還想讓人給看看,是不是招惹髒東西了。
我把林星河留在了店裏,因爲我出門前就算了一下,這趟沒啥事。
到地方以後,我發現老人不行了,壽命到了,找誰看都沒用了。
之後跟老人說了幾句好話,讓老人樂呵樂呵。
又偷着和家裏人說了真實情況,其實大家都明白,可還是想找人給看看。
這家人給我拿了五百塊錢,我就收了一百,剩下的沒要。
回到店裏以後,又被驚了一下,唐安和坐在沙發上,林星河不住的翻白眼。
“我才走幾個小時啊?你把孩子偷出來了?”我不可思議的打量着唐安和。
林星河沒好氣的說:“我閒的沒事幹了?那兩口子讓咱倆幫忙看孩子。”
“爲啥啊?”我捏了捏唐安和的小臉,肉呼呼的。
唐安和推開我的手說:“因爲你答應我了,我搞定了我爸媽,厲不厲害。”
“呦,小鬼頭還怪有能耐的,喫飯了嗎?”我看看時間,都中午了。
唐安和說:“沒有。”
我說:“訂個炸雞薯條漢堡……”
“媽媽說那些是垃圾食品,不能喫。”唐安和一本正經的和我講道理。
林星河笑說:“當年你媽沒少喫,她騙你的,她就是懶得上來買,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