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楚河不由得倒吸冷氣,這也太貴了吧!
原來傳言中的每小時二百就只是下等?
中等和上等那真是揮金如土,把錢不當錢啊。
他以前辛辛苦苦工作,累得要死要活的一個月才三千二,都不夠在上等一個小時的耗費。
楚河此時有點無語,他還以爲自己一夜暴富了,看樣子距離脫貧致富還差的遠。
“咱們這邊也是有會員卡的,可以打八折哦!”女孩笑的很甜美。
八折?
楚河眼前一亮,剛要詢問就被潑了一頭涼水。
“充值五十萬可獲得哦!”少女笑的跟花一樣。
楚河笑的跟傻子一樣。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連起來!”
楚河咬牙道。
“好呀~”少女此時伸出了手。
“要辦卡嗎?”
楚河沉默,咬牙逃出了兩百塊錢。
辦卡?
呵呵,他不配...
走進修煉室,這裏有着數個單獨隔離的房間,楚河按照號碼牌的數字找到了他的房間。
吱呀一聲,楚河推門而入。
“這就是修煉艙嗎?”楚河看着眼前巨大的機器,這機器就跟科幻電影裏那些休眠倉差不多,不同的是在這休眠倉下面有很多管道,是透明的,像是一條條血管正在有力的舒張,應該是輸送靈氣用的。
楚河拿出號碼牌放在了識別的屏幕上,只見叮咚一聲,修煉艙的門就打開了。
他躺了進去,頓時就感覺有源源不斷的了靈氣充斥在他的四周,就像是三伏天鑽進一間有空調的屋子,渾身都舒服。
“這感覺果然不一樣,外面雖然也可以修煉,但是天地靈氣哪有這麼充裕。”
非要形容的話,在外面修煉和在修煉艙內修煉就像是淋浴和泡澡的區別,甚至更大一些。
不過更讓楚河驚訝的是,這下等艙的靈氣竟然這麼精純。
那中等和上等的達到什麼地步?
楚河現在明白了,有錢的武者就算天賦不出衆,光靠資源也能堆上去。
所以他現在的目標就是有錢,特別有錢。
楚河開始沉下心來修煉。
此時,楚河的隔壁,一個少年睜開眼,他突然感覺心裏煩的不行,渾身燥熱。
修行最忌心不靜,而他現在何止是不靜,簡直是要發瘋了似的煩。
“媽的,什麼玩意。”少年一腳踢開艙門,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楚河此刻只感覺修煉速度快到了爆炸。
這就是內卷項鍊的作用嗎?
楚河看着自己的屬性,那修煉經驗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不一會就達到了20%,半個多小時就增長了將近這麼多的經驗,這速度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他心裏估摸着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就能升級。
啊~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哀嚎聲。
楚河一愣,開始不以爲意,剛想繼續修煉,哀嚎聲就再次傳來了。
媽的,誰啊,在這裏叫魂呢?
楚河罵了兩句,推開艙門,走了出去。
外面。
“各位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
少年此時蜷縮在地上,臉上滿是悲憤神色。
鬼知道他剛纔怎麼了,修煉的好好的突然就跟發了瘋似的挨個去踹門。
結果現在,二十多個大漢圍在一起,給他來了個圈踢。
“嗷~”
又是一聲哀嚎,少年的臉頰上流下悔恨的淚水。
誰來救救我~
“劉闖你小子可真是膽肥了,老子修煉的好好的你來搗亂?”衆人圍着劉闖,你一拳我一腿,他們也不是有錢人,這修煉的可不是時間,是錢!
但是說來也奇怪,他們今天都格外的暴躁,無心修煉。
正好劉闖來找茬,可以讓他們泄泄心中的火氣。
少女也早就被這的動靜給引來了,但是她只是個女生,怎麼可能阻止這麼多氣勢洶洶的猛男。
“你們不要再打啦!”
少女大聲喊道,但是根本沒人理她,怪只怪之前那個保安被開除了,現在沒人來維護治安。
“額,那個...”楚河推開門,一看這場景也是愣了,有些手足無措,許久纔開口說道。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
呦呵?
衆人正在氣頭上,此時看到這個從來沒見過的愣頭青不由得想笑。
“你他嗎誰啊,多管閒事?”一人長得很壯碩,身高得有一米九,像頭熊似的,此時他上前一步,俯視着楚河。
衆人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
“那裏有牌子,寫着禁止喧譁幾個大字,你看不清還是看不懂?”楚河絲毫不懼這個壯漢,他的屬性很垃圾,就是生命值高,抗揍。
“你瑪德,你給老子好好說話!”壯漢猛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敢在他面前狂的。
“我不會啊。”楚河淡淡開口。
“不好,他要動真格的了!”少女此時愣住,那壯漢此時打出的一拳竟然有着破風聲,那個少年根本扛不住!
轟!
就在衆人以爲少年要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時候,楚河舉起手就托住了那極速下落的拳頭,隨後,咔嚓!
壯漢臉色瞬間變了,想發出哀嚎聲,嗓子裏卻好像堵住,他的手直接被扭斷了!
臥槽!
衆人愣住了,有的人剛纔還想拍照,現在也傻傻的看着,沒有暫停。
“他,他打敗了沈子航?”有人顫抖道。
在這個世界,武者劃分爲武徒、武士、大武師、武靈、武王...
而每個境界又分爲上階和下階,按照楚河的等級劃分來說,下階就是1-5級,上階就是6-10級,10級又叫滿階,這是特殊的處境。
沈子航可是他們之中最厲害的,僅差一步便是滿階的上階武徒!
這個名不經傳的少年到底是誰?
他們心中只有這一個疑問。
“行了,沒事就散了。”楚河看着沈子航倒在地上,不以爲意,對於武者來說骨頭斷了都是輕傷,養養就好了。
說罷,楚河就轉身回去了。
沈子航此時臉色難看至極,劇烈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不再那麼煩躁。
“爲什麼剛纔我一陣恍惚。”他不明白,本來受不了這麼重的傷,但是爲何揮拳的時候,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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