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開局被棄,永樂求我稱帝 >第96章 二次傷害武定侯
    西大街。

    朱辰的院子已經塞滿了東西。

    包括外面還有許多東西都塞不下了。

    這個小小的家,已經不能再滿足朱辰的日常品存放了。

    兩兄弟眼見這樣的情況,頓時便心中有了主意。

    “東家,我帶您去個地方。”翠花一臉討好的笑容。

    朱辰疑惑道:“去哪?”

    翠花笑道:“當然是去該去的地方,您跟着我們走就行了。”

    朱辰笑了笑:“閒來無事,跟你們去看看也無妨。”

    約莫半刻鐘後,兩兄弟帶着朱辰來到了一座府宅外。

    這座府宅上的牌匾,赫然寫着張府二字。

    而且,這個地段距離皇城很近,若是放在後世,那都是妥妥的二環內了。

    這棟府宅看着很氣派,光是門口這兩個大石獅子,就讓朱辰有種莊重之感。

    那大門更是紅漆打造,寬大的大門,象徵着主人的實力。

    翠花嘿嘿一笑:“東家,您看着還滿意不?”

    秋香也期待的看着朱辰。

    朱辰看了兩眼,點頭道:“還不錯,怎麼了?”

    秋香笑道:“只要東家喜歡,咱就幫您把這宅子給拿下來。”

    翠花嘿嘿笑道:“東家,您在外等等,我們兩兄弟進去交涉交涉。”

    話罷,兩人就快速的走了進去。

    約莫一刻鐘後,從張府內,走出來好幾個揹着包袱,抱着被子的人,有男有女,看那模樣像是被趕出來的,一臉沮喪。

    朱辰心中咯噔一聲:“這倆傢伙該不會是強搶民宅吧?”

    這座宅子,是張家的資產,住在這裏的人是張家的親戚,但太孫喜歡,兩兄弟想也不想,直接就讓親戚捲鋪蓋走人了。

    什麼是極致舔狗?這就是!

    舔到極致,方能得到東家更多疼愛。

    緊接着,兩兄弟將朱辰請進去,又吩咐那些流民兄弟把東西搬到這裏來。

    古董瓷器都留下了,其餘東西全部拿到當鋪折現,獲一萬兩銀子。

    門口的牌匾也被拆掉,寫上了:朱府!

    自此,大地主的標配朱辰就全齊了。

    ……

    大明皇宮。

    朱瞻壑被狠狠痛罵一頓回去了,還被禁足七天,不得外出。

    朱棣又將紀綱給喊來,吩咐道:“查查這事還有沒有幫兇,一併揪出來。”

    很快,紀綱得到一個答案:武定侯。

    將這個名字稟報給朱棣,朱棣冷笑一聲:“呵呵呵,笑死我了,武定侯皮癢癢了,幫着朱瞻壑幹壞事。”

    “去抄了他的家,把他關到詔獄裏去,讓他牢底坐穿。”

    可憐的武定侯,即將迎來第二次摧殘。

    紀綱領命,立刻出宮去辦。

    誰敢招惹太孫,那就只有這個下場,朱棣的愛是極爲護短的。

    等紀綱帶着十幾個錦衣衛到武定侯府的時候,頓時就愣住了。

    只見四周空蕩蕩的,整個武定侯府,彷彿被土匪搶劫過似的,連一張像樣的凳子都沒有了。

    此時,內堂的武定侯發出悲嘆:“連牀都沒有,晚上睡哪?”

    紀綱迅速走了進去,沉聲道:“皇爺有令,讓你去詔獄裏睡!”

    武定侯臉色一變:“是你?皇爺知道了?”

    紀綱冷漠道:“少廢話,詔獄裏睡覺去,把他帶走。”

    武定侯嘆息道:“朱瞻壑,你坑我啊。”

    幾個錦衣衛迅速押住了武定侯,率先將他押去詔獄了。

    紀綱打探清了情況,得知是解縉帶着太孫來的,不由又想起了那個紅袍解縉:“這解縉,歷來也不是好招惹的啊。”

    “這兩師生聯手,怕是以後要掀翻大明瞭。”

    ……

    次日,朱辰繼續來到城郊的田野。

    他的地,又多了幾百畝,因爲田契也被搜到了,現在就是朱辰的了。

    悠閒的朱辰正在岸上看書,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我家公子命我把這個交給你。”漢王府來了下人。

    放下一張小紙條,這人便離開了。

    朱辰打開小紙條,只見上面寫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清晰的字眼,不多不少,正好就這幾個字。

    朱辰啞然失笑,猜到是誰的手筆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朱瞻壑此時扭曲的神情,憤怒到炸裂的眼神。

    “像你這種心性,再給你三十年,你也鬥不過大哥啊。”朱辰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沒放在心上。.七

    ……

    數日過去。

    浙江,德清三縣之地。

    各方的支援,再加上餘學夔完全嚴厲按照朱辰的做法來執行標準,導致了疫情發展的勢頭被迅速打消。

    此時的德清縣,瘟疫雖然沒有完全退下,但已經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根據朱辰提供的辦法,這次治瘟的成效,比起以前要好太多了,短短十天內,就徹底控制住瘟疫,就連餘學夔都嘖嘖稱奇。

    這座死城,又重新恢復了生機。

    封閉的城門,再度被打開。

    德清三縣之地,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

    僅僅用了十天,控制住瘟疫源頭,這便是華夏速度啊!

    餘學夔在浙江成功抗瘟後,朝廷也已經派發了新任的三縣知縣前來看守,並且調餘學夔回去。

    但餘學夔擔心浙江瘟疫再變,選擇了繼續留幾天。

    當然,這期間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臨行前給朱辰的承諾。

    此時,德清縣學之中。

    餘學夔站在講臺上,臺下是數十名已經考取了童生的學子,餘學夔講得激動,學子們聽得也認真。

    “心學,乃未來的天下大勢,吾雖是程朱理學出身,承襲程朱二聖的學問,可當吾看見這心學後,心中大受震撼,此心學必將改變整個大明。”

    “理學講的是規矩,立法,卻禁錮了人的思想,未免落入死板,而心學講的是開啓民智,萬事由心,兩者不可同日而語,未來心學也一定會代替理學,成爲天下大勢。”

    餘學夔本就是翰林院大佬,口才能力自是不必多說,這幾天的講課,聽得那些學子們如癡如醉,對心學嚮往的程度達到了極致。

    再加上德清三縣的學生,對餘學夔本就感激,他說的話,自然也不會有假,學生們無條件信任之。

    經過餘學夔的薰陶,他們瞭解了心學的好處,對心學也推崇備至。

    待餘學夔講完,臺下一片喝彩之聲,掌聲不斷。

    “餘老師,心學之勢,必將發展九州,遍佈華夏大地,這樣精妙絕倫的學說,也只有您才能創出了。”

    “爲開啓民智而努力!往後我們都是心學的學子,您便是我們的老師。”

    “對!”

    “心學一定會燃起天下大勢,一定會改變大明。”

    然而,餘學夔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以吾之才學,悟不到心學的一成,更遑論是吾所創。”

    “心學的創始人不是吾,是一個名爲朱辰的少年,他是當世僅有的天才,他纔是你們的老師!”

    “往後,你們若見了他,要尊他,重他,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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