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萬人迷宿主又美又撩 >第227章:傀儡女帝的忠犬護衛(17)
    與宰相商議完畢,夜色正濃,擡御攆的宮人恭恭敬敬地問她:“陛下今日還去賀貴人宮中嗎?”

    “去玉坤宮吧,朕去瞧瞧淵兒。”

    “是。”

    月色入眼,蘇煙在識海中問糰子:【如何?容勉他將我暗中幫助賀貴人的事告訴段鶴軒了麼?】

    她知道每週容勉和容宴都會去攝政王宮中彙報她這一週的行蹤。

    粉糰子搖頭:【沒有,宿主,容勉只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真是古怪。

    玉風衛是由先皇一手培養,傳言只認牌不認人,暗衛皆忠心耿耿,按道理不該做出背叛段鶴軒的事情。

    不過無論怎麼說,他們這樣也好,省得蘇煙每次辦事都要尋個理由將二人支開。

    粉糰子:【宿主,我覺得你可以信任他們,容宴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你傷害你的事情的。】

    蘇煙淡淡地應了一聲。

    “皇上!”

    慕容淵早已在宮外等候多時。

    見到蘇煙,他笑容滿面,眼含羞意。

    “皇上終於來看淵兒了!淵兒初來宮中,疼愛淵兒的母親與父君都不在淵兒身邊,無人陪伴淵兒,淵兒每每望着冷冷清清的玉坤宮,就忍不住思念皇上…”

    慕容淵越說越委屈,水汪汪的美人眼直勾勾地看着蘇煙。

    “淵兒別無所願,只盼着皇上能多來玉坤宮,哪怕一眼,一眼淵兒就心滿意足了。”

    蘇煙不甚在意地摸了摸鼻子,每每來玉坤宮,被他一哭訴,總覺得自己和負心漢似的。

    “朕知道了,以後會常來的。”

    日常感嘆當皇帝不易後,蘇煙見慕容淵遲遲不動,疑惑地說道:“怎麼還不鋪地鋪?”

    慕容淵笑容一滯,扭捏着說道:“皇上去賀貴人宮中的時候,也會讓賀貴人睡地鋪嗎?”

    蘇煙點頭,“自然。”

    “皇上騙人,皇上明明……”

    慕容淵瞬間紅了眼,眼淚半掉不掉,和小兔子似的。

    “淵兒斗膽想請問皇上一句,皇上可還喜歡攝政王殿下嗎?”

    蘇煙從容不迫地回答道:“當然不,朕已經對他完全失望了。若是朕還喜歡他,怎麼屢屢維護你而博他的面子?”

    慕容淵哽咽着控訴:“那既然皇上不喜歡他,爲什麼要寵幸與他有八成相似的賀貴人?又爲何不願意寵幸淵兒?淵兒對皇上是真心的!”

    小手揪着手裏的手帕,慕容淵可憐巴巴地看着她。

    “朕確實不喜歡段鶴軒。”蘇煙殘忍地道出實話,“但朕的心裏已經有了旁人。雖然他爲人小氣又愛喫醋,時常做出些惹朕生氣的事來,但他是朕第一個真心實意喜歡的男子,又纏朕纏的要命,沒有辦法,朕只能寵着他,由着他那些小性子。”

    提及那人時,蘇煙寵溺又深情,慕容淵瘋狂地嫉妒她口中的那個男子。

    他忍不住問:“皇上可以告訴淵兒,他是誰嗎?”

    蘇煙淡淡地說道:“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慕容淵緊咬着下脣瓣,垂下的眼眸裏略過一抹幾不可察的嫉妒。

    “淵兒知道了。”

    他乖巧懂事地點頭,抹去眼角的眼淚,從衣櫃裏抱出被褥乖乖地鋪到地上。

    然而這一夜,卻註定是衆多人的不眠之夜。

    容宴如往常般守在房頂之上。

    無數次的回頭,期盼着蘇煙會與前幾日那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的身後,眉眼含笑,喚他容護衛,要他揹着去長樂宮。

    即便長樂宮如今溫暖如春,爲皇上暖被窩也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玉坤宮的燈暗去。

    天氣愈發暖和,容宴的心卻被撕開了一道口子,寒風灌入,像刀刮過般疼痛。

    隔日上朝時,段鶴軒竟然真的用一支金簪束起了長髮。

    然而蘇煙只消一眼便看出那金簪並不是原身送予他的那支。

    蘇煙一笑,故意道:“今日攝政王殿下頭下那支簪子,朕瞧着甚是不錯。”

    衆大臣們垂下頭,不發一言,心中卻懷疑:不是說皇上與攝政王鬧翻了嗎?怎麼還在朝堂之上公然誇讚他呢?

    段鶴軒喜悅,“陛下喜歡嗎?這是當年陛下與臣的定情信物,陛下當時對臣說過的話…陛下可還記得?”

    “這麼久遠的事,朕早就忘了,不過有一事,朕倒是記得清楚。”

    龍威浩蕩,蘇煙聲音森然如寒冰。

    “朕送的金鏨連環花簪上嵌着的那顆珍珠,圓潤晶瑩,色澤鮮亮,現下倒是不曾在你頭上這支上看到。”

    段鶴軒臉色煞白,慌亂地解釋:“許是放久了,珍珠掉了也說不定。”

    “是麼?”

    蘇煙不置可否地搖頭,失望嘆氣:“朕給過你說實話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段鶴軒眸光閃閃,內心懊惱,對昔日掰斷簪子後悔不已。

    他喃喃地哀求道:“陛下…不是的,臣…”

    蘇煙卻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聽。

    從龍椅上緩緩站起,冷冽的眉峯間透露着帝王的威懾力。

    “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段鶴軒急急忙忙地從殿內追了出去:“陛下,你聽臣解釋,那金簪何其珍貴,臣珍惜還來不及,生怕帶出去弄壞了,才特意找了一支相似的來戴…”

    他一頓。

    “皇上。”

    御攆旁,賀明宇害羞地半垂着腦袋,輕顫的睫毛楚楚動人。

    “昨夜奴在華清宮等了皇上一整夜…”

    蘇煙笑道:“不就是一晚上沒去你宮中?賀郎如此黏人,小心被人說恃寵而驕。”

    賀明宇羞澀地說:“儘管旁人說去吧,只要皇上的心在奴這,就夠了。”

    “陛下…”

    段鶴軒死咬着牙,望向賀明宇時眼神兇狠至極。

    他嘶吼着說:“臣纔是陛下的鶴郎,陛下怎可如此喚旁人?更何況,更何況這賤人,有哪一點能夠和臣相比?”

    蘇煙不悅地睨向段鶴軒:“不許這麼說朕的賀貴人。段大人,你逾矩了。”

    段鶴軒手握成拳,苦笑道:“陛下,你可真是狠心。”

    他狠狠地剮了賀明宇一眼。

    他不信短短几日,陛下真會斷了與他這多年的情意。

    定是這賤人從中作祟。

    看來,這小賤人是留不得了。

    慕容淵身邊的小侍和棋急匆匆地跪到蘇煙面前,哭着道:“皇上,皇上不好了皇上,我家貴君今早起來喝了一碗粥,忽然嘴脣發紫,上吐下瀉,太醫說,太醫說他是中了毒。皇上求求您去看看我們貴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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