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電話爲什麼打不通?”
“爲什麼也不叫人捎個信回來?”
“你知道我去你們學校跑了多少趟了嗎?”
“...”
不過不管秦可可如何說,秦峯只有一招:躺平。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果不其然,在說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秦可可似乎也是累了,終於是消停了下來。
秦峯這才緩緩開口道:“可可,當時忘記讓包子跟你打聲招呼了,其實沒多大事兒,我這不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嗎?”
“哼,完好無損...”
說着秦可可突然注意到了秦峯的左臂,那裏的袖子似乎被撕爛了,於是趕忙過去扒拉了一番,
“這就是你說的完好無損?咦?這麼噁心的紋身,哥,你這是跟誰學的...哥,你這樣不好,你變質了...”
秦峯聽得直翻白眼。
什麼叫變質了,老子又不是包子,變質個屁啊!
“呃...恩,瞎紋着玩的,過兩天就給洗了去...”
秦可可聽了這話頓時臉色緩和了不少,“這還差不多,喔,對了,這兩天每天都有人來找你,說是馬總請你過去敘舊,話說,哥,你什麼時候認識了個馬總?”
“馬總?喔,應該就是那個首富馬尚風吧。”
“你就吹吧!行了,不跟你扯了,我得收拾收拾去單位了。”
說完便回房間搗拾起來,不多時之後,給秦峯打了個招呼便出門去了。
秦峯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家中,果然是最令人感到舒服的事情。
不過現在的秦峯可沒有時間休息。
“系統,我要覺醒紋身!”
“叮,主人,您要覺醒哪一個紋身?”
“戰神刑天!”
“叮,回主人,該紋身暫時無法覺醒!”
“我靠,什麼情況!?”
“叮,回主人,覺醒刑天紋身無需功德,不過卻需要千年屍王精!”
“千年屍王精,這是什麼玩意兒,千年屍王我懂,但是這千年屍王精,你別跟我說是那玩意兒,那也太噁心了,我寧願不覺醒這紋身了!”
“叮,主人誤會了,千年屍王精只是千年屍王腦子中誕生出來的一縷後天精氣!”
“喔,嚇老子一跳!”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千年屍王這玩意兒得到哪裏去找,找到了能不能打得過。
畢竟殭屍不同於厲鬼,一般能成爲屍王的殭屍,那都是殭屍中的頂級存在,更何況還是千年屍王。
不過沒有辦法也得想辦法,刑天紋身對於自己來說至關重要。
一想到自己手持刑天干戚的樣子,秦峯心中就一陣澎湃!
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
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
正嘗試着能否從萬能的擺渡之中找到點線索,突然門外傳來了“噹噹噹”的敲門聲。
秦峯眉頭一皺,過去打開房門,只見三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外,於是問道:
“你們找誰?”
那爲首的西裝男見到秦峯,頓時十分客氣道:
“請問您是秦峯秦大師嗎?”
“是我,怎麼了?”
那西裝男聞言頓時面露喜色,“秦大師你好,是這樣的,我是馬總派來的,請您去馬府喝口茶。”
剛纔還聽妹妹提起過這件事,沒想到對方派來的人又上門了,正好現在自己有空,先把那三千萬領到手再說,畢竟那可是自己將要做的事的啓動資金!
“嗯,沒問題,走吧!”
秦峯答應的如此之痛苦也是出乎了那西裝男的意料,愣了片刻之後才連忙道:
“秦大師,這邊請,我們有專車!”
下了樓之後,秦峯看到那所謂的“專車”心中也是嘖嘖個不停。
不愧是馬首富,接個人居然還得用加長林肯,不過話說這車好掉頭嗎?
不過很明顯這不是秦峯需要考慮的事情。
上了車,三名西裝男在一旁又是遞煙又是倒酒的,殷勤急了,作爲一個新時代的五好青年,秦峯自然也是來者不拒。
一來二去之下幾人也算是熟絡了過來。
三人見秦峯平易近人沒有絲毫的架子,也是開始倒起了苦水。
秦峯聽完之後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幾天之前馬尚風就派了他們三人來接人,結果自然可想而知,空手而歸之後馬尚風大發雷霆,於是他們在外邊一直蹲守,直到秦峯迴來。
“都說給首富打工光鮮,但是其中的辛酸沒人知道啊...”
興許是怕車被蹭壞了的緣故,司機開的速度並不快,約摸着過了三個小時纔到達目的地。
不過不得不說這車是真舒服,菸酒各種娛樂設施都有,一路之上倒也完全不悶。
下了車之後秦峯等人站在一座大門前。
秦峯擡頭看了看那院門上方的牌匾,頓時面露古怪之色。
“馬府!”
“還真是馬府。”
先前秦峯聽那西裝男說什麼“請他去馬府喝茶”,本以爲對方是在拽文,沒想到...
作爲一個互聯網大佬,居然喜歡這麼復古的裝修,這的確是出乎秦峯的意料。
而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馬首富的住處,來的路上也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山清水秀,方圓十幾裏之內也只有這麼一座院落。
不用多說,肯定是爲了住得安靜將這麼一大塊地全都給買下來了。
這就是首富的氣派之處了。
跨過那比膝蓋還要高的門檻兒,秦峯終於是第一次踏進了這位首富的家門。
一進入院子之中,頓時一股古色古香的氣息瀰漫開來。
同時還有金錢的氣息。
只見入門之後不久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周圍的一山一石,一花一木皆是被精心打理過的,而且皆是稀世物種。
偶爾路過幾位年輕女子,皆是身着漢服,婀娜多姿。
“好傢伙,這是把自己當皇帝了麼...”
秦峯嘖嘖稱奇,同時心中卻暗暗搖頭。
所謂樹大招風,這馬尚風如此的奢靡做派,說不得哪天真就“馬上封”了。
西裝男領着秦峯左轉右轉,不知道經過了多少院落,終於是來到了一處僻靜之所。
進入院子之中,正前方是一堵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着,門上黑色匾額上書“功夫”兩個燙金大字。
西裝男帶着秦峯又穿過一條竹林小道,終於是來到一間房門之前,敲了敲門,恭聲道:
“馬總,秦大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