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峯眉頭一皺,道:

    “願聞其詳。”

    馬首富緩緩道:

    “你不瞭解其實也很正常,這劉家的確是劉伯溫傳下來的世家大族,但是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御用占星世家。”

    “御用占星世家?”

    “沒錯,從大明開始,直到現在!”

    秦峯聞言頓時眉毛一挑,馬首富的這句話信息量很大。

    直到現在這劉家還是御用占星世家?這就有點意思了。

    他想過這劉家的背景會很強大,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的強大。

    如此一來的話,只能是希望對方是友非敵了。

    不過他同時也有一些疑惑,於是問道:

    “劉家懂得占卜之術我並不奇怪,不過上面需要劉家占卜什麼東西?”

    馬首富聞言指了指天上,緩緩地吐出兩個字:

    “國運!”

    秦峯眉頭一皺,心中似有所悟。

    衆所周知,人有氣運,一個國家同樣也有氣運,國家的氣運就叫做國運,這並不難理解。

    而這劉家傳下來的占卜之術居然可以占卜國運,屬實是有些...厲害了。.七

    “那我們華夏的國運如何?”秦峯又問道。

    不過這一次馬首富卻搖了搖頭,道:

    “這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事情了。”

    秦峯聞言點了點頭,仔細想想也對,這種堪稱頂級機密的東西,即便馬尚風是首富,也不可能知道,而且如果真知道了的話,反而未必是一件好事。

    馬首富繼續道:

    “我告訴你這件事,是希望你之後去劉家時能注意把握一下尺度。”

    秦峯自然猜測到了馬首富告訴自己這事的用意,如今對方又主動強調了一遍,自然也是知道對方是出於好意。

    畢竟僅從這一點來說,劉家和左家是大有不同的。

    不過秦峯也不會選擇可以容忍,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對方非不當人的話,他也不介意給對方個教訓。

    畢竟如今的自己已經今非昔比,一身實力自然不用多說,而且還有龍虎山外姓天師的身份擺在那裏。

    隨後馬首富又從保險櫃裏取出一個檔案袋,將其交給了秦峯道:

    “裏面是一些關於劉家之人的資料,你看完後記得燒掉。”

    秦峯接過檔案袋,點了點頭,道:

    “多謝馬總了,我還要趕去文州,就不多叨擾了。”

    一聽秦峯說要走,馬首富連忙道:

    “這麼着急要走?我還沒讓盈盈好好答謝一下你。”

    秦峯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

    答謝?不是都給了一億了麼,還要怎麼答謝。

    “呵呵,改日吧。”

    說完便對海大富招呼了一聲,兩人便告辭離去。

    待到秦峯二人離開之後,馬伕人才帶着馬盈盈重新來到了門口。

    也許是因爲在外面透了氣的緣故,此時的馬盈盈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了大部分。

    馬盈盈望着秦峯二人離開的方向,眼中露出古怪之色。

    馬伕人笑着打趣道:

    “喲,捨不得啊?”

    馬盈盈一聽,臉頓時又騰地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媽,你可別亂說了,誰能看上那傢伙,你看他那髮型,燙得那麼難看。”

    馬伕人聞言頓時咯咯笑了起來。

    “你呀,從小讓你爹慣壞了,就是嘴硬。”

    “哪有...”

    二人來到房間之內,馬尚風正揹着手站在窗前,沉默不語。

    “怎麼了尚風?有什麼心事?”

    馬尚風拍了拍肩膀上妻子的手道:

    “心事倒是沒有,不過那小子要去劉家,就怕他惹出大事來,到時候我也兜不住。”

    “喲,你們爺倆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個剛剛在門口送情郎,一個在這操心姑爺,這角色代入這麼快啊。”

    馬尚風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嘛,我不操心誰操心?哈哈哈...”

    頓時又將鍋甩到了馬盈盈頭上。

    馬盈盈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但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馬伕人也是不再打趣自己女兒,而是對馬尚風道:

    “放心吧,我觀那秦峯劍眉闊口,英氣十足,乃是十分命硬之人,死不了。”

    “當真?”

    “當然了,雖然說我沒我爺爺那麼有本事,不過簡單的面相還是看得出來的。”

    馬尚風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馬尚風不知道的是,其實馬伕人剛纔只說了一半。

    她自然看出了秦峯是命硬之人,但是同時她還看出秦峯似乎是“天煞孤星”的命格。

    不過這種命格她也只是推測,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二人。

    此時命硬的秦峯已經是出了馬府的大門,直接上了自己租來的那輛商務車。

    車子啓動,揚長而去。

    “峯哥,等等我啊,我還沒上車啊...”

    車子開出去十公里才停了下來。

    海大富氣喘吁吁地扶着車門道:

    “峯哥,你也太狠了,可給我累夠嗆。”

    秦峯瞥了他一眼道:

    “這點運動量連你三歲的時候都不如吧?上車。”

    海大富嘿嘿一笑,直接上了車。

    他自然知道秦峯爲什麼讓他跟着跑了十公里,應該就是自己當時在馬首富家裏嘴欠說錯了話。

    “哎呀,峯哥,你難道看不出馬尚風的意思嘛?”

    “廢話,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

    “那你怎麼還不願意?馬尚風可就只有一個寶貝女兒。”

    海大富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只要娶了馬盈盈,那麼自然未來要繼承馬尚風的所有財產。

    好事的確是好事。

    不過秦峯總覺得這馬尚風在走鋼絲,很容易出事,所以儘量地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行了,我對當首富女婿沒興趣。”

    海大富聞言一臉惋惜道:

    “那真是可惜了,替死蠱那種東西你都送了...”

    秦峯聞言淡淡道:

    “替死蠱要多少我有多少,算個毛。”

    “那可不可以...”

    “不可以。”

    這倒不是秦峯小氣,因爲秦峯早就偷偷給海大富種過替死蠱了,不告訴對方也是不想讓對方過於有恃無恐。

    畢竟替死蠱說是可以替人一死,但是他也沒有實際用過,至於效果如何也不敢打包票。

    秦峯又道:

    “其實我那替死蠱對於馬尚風來說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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