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省的士兵們面對屍潮的進攻,連忙組織人手抵抗,最終聚集了一萬多人,成功的擊潰了這一波屍潮,屍王不知所蹤,不過在兩天之後,出現在了北方一點的位置,再次聚集了五萬喪屍。
鄂省的人本以爲擊潰了屍潮之後多少就安全了,但是沒想到瘟疫卻在人羣之中開始傳播,原本是在喪屍身上的傳染病,如今傳染到了人類的身上,偏偏如今是亂世,缺醫少藥的情況下,人一批一批的死去,能夠得着治療的人少之又少。
而在瀘州城裏,瘟疫也開始了蔓延,當常劍儀發現的時候,已經感染了一千多人了,這麼多的數量,只能進行隔離,藥品也不是很充足,可以說,對於這些人只能聽天由命。
“瘟疫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常劍儀皺眉問道:“自來水是經過淨化的,而且喝水之前都要經過煮沸處理,外面的喪屍也一直沒有進來,城裏還沒有屍體的存在,怎麼會有瘟疫出現?”
常劍儀此時真的很疑惑,明明自己這邊對於瘟疫已經非常防範了,爲什麼在城市裏面還是出現了瘟疫?
最終,還是教授解剖學的陳教授詢問了患者,這才搞清楚,原來,有很多的患者都吃了變異老鼠的肉,所以才患上了瘟疫!
聽到這個答案,常劍儀心中惱怒異常,憤恨的說道:“這幫人只會給我添亂,老鼠肉是那麼容易喫的嗎?現在好了,城裏出現了瘟疫,是不是要拉着大家一起下水?”
陳教授分析道:“我推測,這是因爲變異老鼠可以通過下水道去城外,恰好城外死了很多的喪屍,這些老鼠就這樣吃了屍體,身上也攜帶了病菌,而這些人吃了老鼠肉,於是導致瘟疫的出現。”
常劍儀坐在辦公桌後面沉思,卻一直想不到合適的主意,如今這個時候喪屍還包圍在城牆外面,完全沒有離開的趨勢,而城內已經有了瘟疫在傳播,雖然隔離了很多人,但是保不準其中就有病菌的攜帶者,要是瘟疫繼續傳播,那麼這個十幾萬人的城市就要毀滅了!
“到底應該怎麼辦?”常劍儀猶豫不決,他這幾天一直在想辦法聯繫沈楓,但是沈楓自從到了蓉城之後,她就聯繫不上了,如今也沒辦法詢問沈楓的意見,所以,常劍儀不能得到一點的建議。
常劍儀如今最擔心的就是瘟疫大規模的在城裏傳播,到時候自己這邊的人沒有死在喪屍的手裏,反而是死在了瘟疫的手中,那就太慘了,偏偏瀘州缺少的藥品,抗生素也沒辦法制作的,而且外來人口涌入太多,管理方面也很困難,想要遏制瘟疫的傳播完全不可能!
“難不成只能在必要時刻帶着人手逃走?”常劍儀的心中忽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在常劍儀看來,如果瘟疫繼續散播的話,瀘州將會死越來越多的人,而且造成的恐慌情緒會讓下面的人更加擔心,搞不好瀘州就要被瘟疫從內部攻破,必要時刻,只能逃跑了。
“阿楓,我可能要守不住瀘州了!”常劍儀在心中無奈想道。
常劍儀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安排人手去做這些事的,你放心吧。”
陳教授隨後離去,他知道,自己能說的已經說了,至於做的怎麼樣,那就不是他能處理的了。
常劍儀靠在辦公椅上面,只感覺身上的擔子特別重,簡直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她雖然答應了陳教授去做這些事,但是實際上,除了能讓下面的人喝開水之外,她什麼都做不到,因爲瀘州已經沒有多少抗生素了,雖然是有幾個藥廠,但是在缺少材料的情況下的,抗生素的生產也不現實。
“如今,只能做口罩了,希望能挺過去吧。”常劍儀在心中默默想道。
屍王對着瀘州發動了兩次的進攻,而這兩次的進攻都被臨時徵召的人手擋住了,幸好有了之前三峽那邊支援過來的槍支彈藥,所以守住城牆還是沒問題的。此後,屍王似乎是發現了城牆沒那麼容易攻破,便停止了進攻,但是卻包圍着瀘州一直不行動。
城主府隨後發佈通知招募人手,準備專門生產口罩,同時發佈了通知,禁止喫老鼠肉!
這個通知剛剛下達,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當時就有人大罵道:“上面的這些人就是喫米田共的,糧食不夠喫,外面喪屍殺不完,想要抓老鼠補充一點蛋白質,結果老鼠也不准我們吃了的,真是不要臉。”
此類的發言也有很多人在附和:“就是嘛,如果是每天供給的糧食夠喫的話,我們也不說什麼了,結果每天就只有一碗米,沒有蔬菜,也沒有肉食,還不准我們抓老鼠喫!”
“照我說啊,上面的人還是喫得太飽了,不知道民間疾苦,就應該讓城主府的那幫人來體會體會我們的生活。”
一羣人圍着公告欄就開始破口大罵,全都覺得阻止了他們抓老鼠是不道德的行爲,對此,有理智的人知道,喫老鼠容易導致瘟疫的傳播,但是這些人卻不管這些,只管破口大罵發泄心中的怨氣,不管事實是什麼樣子。
林躍下班之後和符雅一起並肩回家,看着一羣在謾罵的傢伙,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搖頭說道:“這幫人就只會嘴上說說罷了,要是他們真的敢反抗的話,就不是在這裏發牢騷了。”
符雅看着這些羣情激奮的人,心中有些不安,隨後問道:“要是瘟疫蔓延的話怎麼辦?我們也會有危險的。”
林躍摟着女朋友,笑着說道:“這一點你別擔心,我知道土法制青黴素的手段,就算是你患上了瘟疫,我也能製作青黴素。”
符雅一臉驚訝的看着林躍,問道:“你還會這個?你怎麼學會的?”
林躍自信的說道:“我家有一本我太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書,叫什麼《赤腳醫生手冊》,我小時候沒事幹就看書,所以就學會了這些土辦法,所以說,從來不會有沒用的知識。”
符雅聽到了這話,總算是安心下來,之後兩人帶着一天的工資回家,說是工資,實際上也就是一斤米罷了,一斤米兩人都喫不完,所以喫一半留着一半,剩下的米他們準備用來作爲回到渝州的路費。